然辞职攻读硕士,可等到毕业时,就业已不太乐观,自己年龄也偏大,不得不重操旧业,在一所省属农业大学任教。
不过项飞发现,重返讲台时,“时代变了!”——“学校每年都有科研任务,包括论文与课题两大块,凡事必和科研挂钩,分房子、发奖金、评职称;没有科研成果,好事统统不沾边。”
一开始,项飞也逼着自己到处发论文,申报课题,可越来越发现,“这不是下苦工夫就能奏效的事”。
“年轻老师资历浅,加上学校没名气,即使掏得起版面费,论文也难发;课题得‘碰’,同样还要找人打招呼,否则,谁会相信一个毛头小伙子的实力。”项飞发现,周边的年轻同事一次次地申请,一次次地受挫。
“没有论文与课题,职称上不去,在学校里真抬不起头。”项飞感觉自己一度陷入了这样的怪圈:“课题——职称——教学,三者互相制约、互为因果:没有课题就评不了职称;没有职称就拿不到课题;没有课题和职称,就得承担更多的教学任务,更没有时间搞科研。”
“很多青年教师,都陷在里面,举步维艰,有的人消沉下去,心思放在校外,到处找活儿。”但项飞还算是“有眼光”的,他选择了考博,作为突破。
尽管3年来,不停地辗转两地,“把微薄的收入都献给了铁道事业”,还要协调教学与读书之间的矛盾,但项飞勇敢地熬了过去,即将修成正果。现在,通过自己导师的牵线搭桥,“在圈里混得越来越熟”,项飞拿到了两个横向课题,既丰富了科研成果,也补贴了家用。“有了博士学位,副教授职称应该是早晚的事。”项飞摸着毛发稀少的头顶,脸上露出了笑容。
“就要和那个群体告别了!”想起尚在煎熬的同仁们,项飞不免惺惺相惜:“科研是一个积累的过程,硕士刚毕业就搞科研,没有老教师的‘传帮带’,实在太难了。”在项飞看来,那些有科研经验的老教师往往是“各干各的”,即使青年教师被纳入课题组,“也是充数而已,不过,能参与课题,已经要感谢别人的提携了。”
“双肩挑”是必须的 学校扶持是应该的
在采访中,记者观察到,对于教学与科研的双重职责,大多数青年教师都表示认同,他们热爱三尺讲台,也渴盼在科研领域有所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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