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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六经』与『六经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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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经皆史:章学诚史学变革的两难之境

时间:2009-7-24 13:46:08  来源:不详
,“图象为无言之史,谱牒为无文之书,相辅而行,虽阙一而不可者也”。[6](P635)章学诚以《周易》变通思想为依据,本着《尚书》“圆而神”的原则,试图将纪传体与纪事本末体糅合在一起,带有探索新综合体的特点。他曾自负地讲,“盖通《尚书》、《春秋》之本原,而拯马《史》、班《书》之流弊,其道莫过于此”。[2](P4)点明了自己探索新体裁是与《六经》有密切关系的。对于章学诚在史书编纂上的这些有价值的探索,章氏好友邵晋涵曾评价说:“纪传史裁,参仿袁枢,是貌同心异。以之上接《尚书》家言,是貌异心同。是篇(即《书教下》)所推,于《六艺》为支子,于史学为大宗,于前史为中流砥柱,于后学为蚕丛开山。”[2](P4)也指出章学诚是从“六经”引发出史体的创新。

 

 

章学诚以“六经皆史”论为理论基础来探讨史学出路,其变革创新意识颇引人注意。但是,我们也不能不看到,章学诚的这种史学变革理论实际上又陷入一种两难境地。

一方面,章学诚看到传统史学的不足,要为史学开新风,是有自己的一套理论见解的。在他看来,“道者,非圣人智力之所能为,皆其事势自然,渐行渐著,不得已而出之”。[6](P119)他认为所有的制度都是随时而创,即随着时势的变化而产生新的“制作”,“有所需而后从而给之,有所郁而后从而宣之,有所弊而后从而救之”。[6](P120)他在《文史通义•原道上》中多次提到“时会”,认为一切变革,都是“时会”使然,圣人也是随“时会”而“创制”,从而达到“穷变通久”的境界。章学诚认为圣人之道,当随时势的变化而加以损益,这样才能解决所出现的新问题以应变于无穷。他的这一思想见解,就使得他一再强调,研究学问要遵循“礼,时为大”的原则,要“贵时王之制度”,反对“诵先圣遗言,而不达时王之制度”。[6](P231)故而他在论述史学问题时,彰扬“史义”,注重探索僵化的传统史学在新的“时会”下的创新,其“六经皆史”的理论正是“随时而变”思想的产物。

另一方面,章学诚所说的“随时而创制”,又是以儒家六经为准则的。他在《文史通义•原道中》中虽然也认为孔子所述六经之理,不能不随“时会”、“事变”而加以补充,但其历代相传的儒家的“所守先王之道”的根本原则是不能改易的。“时会”不同,“事变”出现,也只有沿袭历代儒家的正统学术的基本原则去加以变更。“夫道备于六经,义蕴之匿于前者,章句训诂足以发明之。事变之出于后者,六经不能言,固贵约六经之旨,而随时撰述以究大道也”。[6](P139)“随时撰述”的前提是“贵约六经之旨”。章学诚下面的一段话更能体现他在创新与因袭之间的矛盾,他说:“孔子曰:‘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灾及其身者也。’李斯请禁《诗》、《书》,以谓儒者是古而非今,其言若相近,而其意乃大悖。后之君子,不可不察也。夫三王不袭礼,五帝不沿乐。不知礼时为大,而动言好古,必非真知古制者也。是不守法之乱民也,故夫子恶之。若夫殷因夏礼,百世可知。损益虽曰随时,未有薄尧、舜而诋斥禹、汤、文、武、周公而可以为治者。李斯请禁《诗》、《书》,君子以谓愚之首也。后世之去、虞、三代,则更远矣。要其一朝典制,可以垂奕世而致一时之治平者,未有不于古先圣王之道,得其仿者也。故当代典章,官司掌故,未有不可通于《诗》、《书》六艺之所垂。”[6](P232)从这段话可以很楚地看到,章学诚主张随时制艺,但不可越出《诗》、《书》六艺所垂于后世的义理之外。古今损益,道有可通,“知时”而能“通古”,尊经而又有所变通,是章学诚的一贯思想。这样,章学诚的史学创新也是以“六经”为依据的,其“六经皆史”既体现了他试图创新的意图,又陷于“六经”而不能自拔,使得他的理论价值大打折扣。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断言,章学诚的“六经皆史”说与他的史学变革论是联系在一起的。他以《周易》的通变的思想为理论依据,探讨了《尚书》、《春秋》、《周礼》“圆神”、“方智”的状况,分析了它们相互融汇推移的过程,最后以《尚书》“体圆用神”的撰述精神为准则,重新构想新的史书编纂形式。但同时,他也在这一点上陷入矛盾,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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