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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章学诚的“以史明道”观念

时间:2009-7-24 13:46:08  来源:不详
须闲习,皆学也,皆求道之资,而非可执一端谓尽道也。君子学以致其道,亦从事于三者,皆无所忽而已矣。”[4](《与朱少白论文》)这就说明,学者如果具有明确的意识和正确的方法,训诂名物制度可以充实“道”的内涵,著文阐发道理可以丰富“道”的形式,探究事物义理可以提高“道”的层次,三者交相为功,就会大大促进人们对“道”的探索进程,亦即对事物的真理和社会的规律的正确认识。

章学诚对“道”的阐述,最突出的特点就是结合社会历史的发展,具有历史的性质。他反对学者仅仅局限于通过《六经》明“道”的偏见,力倡“以史明道”的观念,对“道”的认识达到了古代史家最全面的程度,极大地丰富了传统史学功用的理论。

首先,章学诚超越了历代儒家仅仅从《六经》中求“道”的局限,考察《六经》以前“道”的存在方式。他说:“道之大原出于天,天固谆谆然命之乎?曰:天地之前,则吾不得而知也。天地生人,斯有道矣,而未形也。三人居室,而道形矣,犹未著也。人有什伍而至百千,一室所不能容,部别班分,而道著矣。仁义忠孝之名,刑政礼乐之制,皆其不得已而后起者也。”[3](《原道上》)所谓“道之大原出于天”,是说“道”是随着事物的产生、发展而自然形成的,即如人类社会中仁义忠孝、礼乐刑政之“道”,也是随着人类的形成、繁衍以及社会分工的出现而逐步形成,表现出一个由低级到高级、由简单到复杂的过程。随后,章学诚又探讨了“道”的含义:“《易》曰:‘一阴一阳之谓道。’是未有人而道已具也。‘继之者善,成之者性。’是天著于人,而理附于气。故可形其形而名其名者,皆道之故,而非道也。道者,万事万物之所以然,而非万事万物之当然也。人可得而见者,则其当然而已矣。”[3](《原道上》)他在这里彻底揭开了历代儒家编织的所谓圣人之“道”的神秘面纱,把“道”看成是宇宙万事万物自身存在的东西,对其内涵作了唯物的解释。他认为“道”是“万事万物之所以然,而非万事万物之当然”,承认“道”是物质背后起作用的内在规律或法则,世间的万事万物是“道”相互作用的结果。这种解释已经非常接近了对真理的科学认识。既然“道”不能“形其形而名其名”,所以三代以前之人皆于一阴一阳之迹而见“道”,也就是在事物自然发展过程中求“道”。章学诚说:“圣人求道,道无可见,即众人之不知其然而然,圣人所藉以见道者也。故不知其然而然,一阴一阳之迹也。学于圣人,斯为贤人;学于贤人,斯为君子;学于众人,斯为圣人。非众可学也,求道必于一阴一阳之迹也。”[3](《原道上》)由此可知,上古社会之“道”皆合于人伦日用,以明治教之极。“道”亦无定名,更不属于某家私器。所以从历史发展的角度看,本不存在后世儒家所谓尧、舜、禹、汤、文、武、周公一以贯之之“道”,更没有圣人以《六经》为后世垂法的事情。

其次,章学诚认为依据《六经》只能考察三代社会之“道”。春秋战国之际,学在官府地位被突破,开始出现私家治学局面。诸子百家为阐扬自己的学说,纷纷揭明治学宗旨,“道”始因人而定名。儒家为宣扬自己的学说,与诸子百家相抗衡,标榜自己继承了尧、舜以来的道统,而以《六经》作为载“道”之书。章学诚指出:“大道之隐也,不隐于庸愚,而隐于贤智之伦者纷纷有见也。盖官师治教合,而天下聪明范于一,故即器存道,而人心无越思;官师治教分,而聪明才智不入于范围,则一阴一阳入于受性之偏,而各以所见为固然,亦势也。……夫道因器而显,不因人而名也。自人有谓道者,而道始因人而异其名矣,仁见谓仁,智见谓智是也。人自率道而行,道非人之所能据而有也。自人各谓其道,而各行其所谓,而道始得为人所有矣。”[3](《原道中》)三代“道”寓于“器”,所以“道”不虚悬,而皆有实指。“道”乃天下之公器,而没有私为某家之“道”。后世“道”因人而名,人各私据,则“道”无定体,虚悬不实。章学诚说:“道亦公共之名,即人以名其道,亦始《春秋》。如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悦周公、仲尼之道。盖因有他道,而始别其名也。如曰许子之道,墨者以薄为其道。诚如韩子所谓道其所道是也。”[4](《杂说》)因此,学者聚讼纷纭,为标榜自己知“道”,各逞其能,结果推求过深,反而把原本简单的问题搞得支离破碎,莫衷一是。章学诚认为:“君子学以致其道。道者,自然而已。见为卑者扩而高之,见为浅者凿而深之,见为小者恢而大之,皆不可为道也。”[4](《礼教》)后世距离上古三代日远,要探究其社会发展进程及其法则,只能从历史事实中考究,而不能主观穿凿附会求“道”。他说:“学术当然,皆下学之器也,中有所以然者,皆上达之道也。器拘于迹,而不能相通,惟道无所不通。是故君子即器以明道,将以立乎其大也。”[4](《与朱沧湄中翰论学书》)阐明正确的途径是即“器”以明“道”,而《六经》又是记载三代社会历史事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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