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有穆生善医眼,托淮南判官杨收召之。收书报云:“穆生性粗疏,恐不可信。有谭简者,用心精审,胜穆生远甚。”遂致以来。既见,白崔曰:“此立可去,但能安神不扰,独断于中,则必效矣。”崔曰:“如约,虽妻子必不使知闻。”又曰:“须用天日晴明,亭午于静室疗之,始无忧矣。”问崔饮多少?曰:“饮虽不多,亦可引满。”谭生大喜。是日,崔引谭生于宅北楼,唯一小竖在,更无人知者。谭生请崔饮酒,以刀圭去赘,以绛帛拭血,傅以药。遣报妻子知。后数日,征诏至金陵。及作相,谭生已卒。
文字再次削减,“大将中善医者沈师象”被删除。“须用九日晴明”,一改为“须用久日晴明”再改成了“须用天日晴明”。
4、归类、编排不当,举不胜举,不再赘文。
我们可以这样说:凡从《永乐大典》中辑出的各书,差不多都程度不同地存在着上述种种问题,需要我们再作认真的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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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真影印《永乐大典》的出版,为进一步开发、利用该书提供了更为便利的条件。近二三十年,围绕《永乐大典》出版了一些工具性的书籍,但尚不足以适应各个方面的需要;对于《永乐大典》的系统研究和系统开发,似乎还谈不上;使用或利用《永乐大典》,还主要限于单本单本的佚书辑录方面。应当集合所有相关的成果,综合开发、利用这一中国文化的宝库,加快《永乐大典》数字化的进程,使其发挥更加广泛的效用。相信随着该书的数字化,必将迎来一个研究、利用《永乐大典》的新气象!
[①] 《明太宗实录》卷21,永乐元年七月丙子。
[②] 《明史》卷147《解缙传》。
[③] 《明太宗实录》卷36,永乐二年十一月丁巳。《明史》卷152《陈济传》。
[④] 徐继登《典故纪闻》卷6。
[⑤] 《明太宗实录》卷73,永乐五年十一月乙丑。按:《实录》载“上亲制序”,称“始于元年之秋,而成于五年之冬”。《连筠移丛书》载《明成祖文皇帝御制<永乐大典>序》,则称“始于元年之秋,而成于六年之冬”;所载姚广孝《进永乐大典表》,署“永乐六年十二月 日”。
[⑥] 《四库全书总目》卷137《类书类存目一》著录《永乐大典》,以从中“辑成编者”:“凡经部六十六种,史部四十一种,子部一百三种,集部一百七十五种,共四千九百四十六卷。”最近所见的一份统计,亦稍有不确。据《四库全书总目》中标有“永乐大典本”者统计,实际著录数(包括存目)为:经部79种、史部79种、子部173种、集部185种,共516种。
[⑦] 《明世宗实录》卷512,嘉靖四十一年八月乙丑。
[⑧] 《四库全书总目·卷首》。
[⑨] 详见《艺文类聚》卷98。
[⑩] 详见《类林杂说》卷4《仁友》30。
[11] 参见陈智超《解开<宋会要>之谜》,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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