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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的“市”:制度、行为与观念——兼论研究中国古史的方法(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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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2:50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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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康生被斩时“行刑人注刀数下不死,于地刻截。”史称“咸言禀叉意旨”言者当是围观的百姓,所言多半为他们的揣测。行刑完毕,这类市巷讽议也难以立即烟消云散,还会四下传播,乃至不断演绎。有些案件、场面印象深刻数年后还为人提起。奚康生屈死,四年后仍是议论的话题,孝昌元年(525年)四月诏书中说:“右卫将军奚康生,仍见诛剪”[150],稍后韩子熙等理元怿冤情的上书中提到奚康生,“国之猛将,尽忠弃市”[151]。围绕着刑人,市不仅成为社会上诸种力量汇集的场所,也成为人们关注议论、揣摩的热点。做为一种社会空间,此刻“市”在行动与思考两层面上成为中心。
缘于此,通常处于边缘的市攀升为中心,并在行刑的瞬间形成一种高潮。北朝的市也就是在边缘与中心的不断摇摆与变换中一天天地存在下去。这种反复亦内在地融入百姓生活,成为他们感受统治、观察时政的一扇窗户。 注释
[86]见《文苑英华》卷751,中华书局1966年版,页3928。 [87]《魏书》卷21上《北海王元详传》,页562。 [88]《颜氏家训·治家》,王利器集解增补本,中华书局1993年版,页53。 [89]《魏书》卷97《岛夷刘裕传》,页2149。 [90]《北齐书》此传非原文,乃出自《高氏小史》之类史钞。鄙视商贾为士人一贯观念,这一点无妨于文中讨论。 [91]说详余英时:《儒家“君子”的理想》,《中国思想传统的现代诠释》,江苏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页154-157。 [92]《魏书》卷59《刘昶传》,页1310-1311。 [93]《魏书》卷88《明亮传》,页1904。 [94]《周书》卷40《乐运传》,页722。 [95]见《魏书》卷53《李冲传》,页1181;《隋书》卷6《礼仪志一》,页121。 [96]崔氏尝著《集注周官礼》二十卷(一作“四十卷”),见《隋书》卷32《经籍志一》,页919。据《梁书·儒林传》,崔氏原仕北魏,天监十三年入梁,此书不知何时著,姑附此。 [97]《北史》卷81《儒林传序》,页2709。 [98]皇侃:《论语集解义疏》卷2,丛书集成初编本,商务印书馆1936年版,页50。 [99]张立文:《中国哲学范畴发展史(人道篇)》,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页183-190。 [100]张立文:《中国哲学范畴发展史(人道篇)》,页190-192;周桂钿:《中国传统哲学》,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页240。 [101]《北史》卷81《儒林传序》,页2709。 [102]《汉书》卷56《董仲舒传》,页2521。 [103]王符:《潜夫论·班禄》,汪继培《笺校》本,中华书局1985年版,页166。 [104]《魏书》卷54《高闾传》,页1198-1199。 [105]分见各人本传,并可参高敏前引书,下册,页1001-1014。 [106]《隋书》卷48《杨素传》,页1292;《魏书》卷66《李崇传》,页1473。 [107]见《魏书》卷48《高允传》,页1071-1072。 [108]颜之推:《颜氏家训·勉学》,页143。 [109]《魏书》卷9《肃宗纪》,页233-234。 [110]《魏书》卷16《元叉传》,页405。 [111]《魏书》卷66《李崇传》,页1472-1473。 [112]《隋书》卷2《高祖纪下》,页39。 [113]《隋书》卷46《苏孝慈传》,页1259。 [114]《隋书》卷24《食货志》,页686。 [115]仁井田升:《唐令拾遗》,粟劲等编译,长春出版社1989年版,页792。 [116]参周一良:《魏晋南北朝史札记》“亲恤”条,中华书局1985年版,页331-332;黄惠贤前引书,页133-137。 [117]沈家本:《行刑之制考》,页1-11,《历代刑法考》,《沈寄簃先生遗书》,中国书店1990年版,页516-521;相田洋前引书,页88-94;堀敏一前引书,页234-237。 [118]例如白寿彝总主编:《中国通史》第5卷上,设专章详细论述魏晋南北朝的法制,却未及这一点,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页719-774。关于唐代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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