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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加筑马面,西城马面较密,如东西和北垣各有一○座,南垣八座。”①
稍事比较就不难发现,俞氏的调查报告与戴氏的调查报告的有关数据出入颇大,如俞氏报告中说“二道城”(东城)东垣长506米,而戴氏记为737米,其间相差竟达231米。统万城的城垣系由艰硬的白土夯筑而成,遗址虽经干余年风雨沧桑,基本保存完好,除东城南垣为流沙所掩蔽外,其余各城垣轮廓基本上都是可以辨识的,前往实地调查应该得出大致略同的数据,而不致于有太大的出入。俞氏的调查资料之所以与后来的调查资料出入较大,据笔者分析主要是方位判断失误所造成的。按俞氏调查报告称统万城遗址是“在无定河的东北岸,城址的东北数里有淖泥河,向东南流入无定河。在城址上环顾四周,西南一带绵延着低平的沙丘,东北则是无边的沙漠”,但现在普遍的看法是认为统万城遗址在无定河的北岸或西北岸。由于方位感的偏差,统万城的东、西二城可能被认为是南、北关系,这从俞氏报告中没有采用东、西城说法并且认为最高的墩台(角楼)在内城西北角(其实是在西南角)②,就可以得到印证。所以俞氏所说的二道城东垣实际上相当于东城的北垣,内城的东、南、西、北诸垣实际上相当于西城的北、东、南、西诸垣。这样经过方位调整后,俞氏报告中有关各城垣长度的调查数据与后来戴氏报告中调查数据之间的出入就要小一些了(参表2)。
应该承认,由于毁圮和风沙掩盖等多种因素,相对于城垣方位和城垣长度来说,统万城的马面数目和城门位置更难准确无误地作出判断。如俞氏报告中说“内城”(西城)北垣马面6座,而戴氏记为10座,相差就十分悬殊。即使按照前述方案,将俞氏报告中说“内城”(西城)的东、南、西、北诸垣调为北、东、南、西诸垣,马面数目仍差异较大。新近邓辉等从航空影像判读出西城的马面数目为:南墙9个、东墙14个、北墙11个、西墙9个③,与戴氏报告的数据相比较,南、东、北三墙分别多1个、4个和1个,而西墙则少1个,其中西墙马面数据差距最大(参表3),如与俞氏报告相比较,则又相差8个,其马面数目竟是后者的2.3倍④。看来统万城的马面数目还有待进一步的调查勘测。
关于统万城的城门。俞氏调查报告未曾涉及,戴氏调查报告则确认西城有东、南、西、北四门,东城有东、西二门,其中西门与西城共用。各门的具体位置,戴氏在地图中也作了相应的标识(未标东城东门)。据北宋乐史《太平寰宇记》记载:统万城“罗城东门曰凤阳。本有三门,夷人多尚东,故东向开。”⑤这里所谓的“夷人”未明所指,按北宋前期统万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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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戴应新:《大夏统万城考古记》,台湾《故宫学术季刊》1999第17卷第2期。
② 需翠指出的是,统万城遗址在陕西省靖边县红墩界乡(现已改为镇)白城子村,三面与内蒙古自治区乌审旗接界,加之通往统万城的小路颇为曲折而造成的方位感偏差,不少学者在早期的考察过程中也曾将属于陕西省靖边县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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