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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石器时代文化艺术的萌芽(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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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3:49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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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1982年10月,在甘肃省秦安县王营大地湾遗址第411号房屋墓址内发现一幅距今5000多年的地画,是用炭黑作颜料画在后壁中部白灰居住面上,东西长1.2、南北宽1.1米的近方形范围内画有两个人像,右边一人高32.5、宽约14厘米,头部较模糊,似有长发飘散,肩宽而平,身躯宽阔。左边一人高34、宽13厘米,头近圆形,颈较细长,肩部左低右高,身躯修长而微弯曲。两人都是右手下垂内曲叉腰,左手上举弯曲抚头,双腿交叉,左脚在后着地,右脚在前稍抬起,在腰部以下胯部均有一圆棍形物体突出。两人动作相同,因此有人认为是在跳舞。在这两个人物前方12厘米处,画有一个长55、宽14-15厘米的黑线方框,框内有两个仰卧曲肢的动物(也有人认为是人物)。原报告认为该画是画在房屋里面的地上,没有任何踩踏的痕迹,保存得相当完整清晰,可见具有特殊意义,可能是祖神崇拜。有的学者则认为地画表现的是围绕神像进行祭祀舞蹈的场面,还有学者则认为两个人物腰下的圆棍形物体应是被夸张突出的男根形象,地上仰卧者为女性形象,描绘的正是具有祈求生殖繁衍的交配场面,具有性崇拜意义。(31)不管对其内涵作如何解释,该画的技艺也较粗犷稚拙,但在一个画面中出现平视和俯视的不同视角,实为中国绘画独特的多点透视法的滥觞,而且在地上作画也是世界艺术史上所罕见的。
目前还未发现原始绘画的工具实物。从一些绘画的线条柔和,转弯和收尾处常留有岔道,同一线条又有粗细变化等来判断,应该是用柔软纤维制成的笔来画的,可能是用鸟羽兽毛或植物纤维制成的。将它们捆扎在适用的树枝和竹管上就成为原始的毛笔。有一些线条挺直有力,或粗或细,可能是用树枝、竹管或鸟翎等质地较硬的笔来画的。如我国西南地区的景颇族就曾用一根如筷子粗的竹管,将其一端捶绒就成为画笔。傣族则直接用拣来的树枝当画笔用。彝族是利用羊毛捆成毛笔。它们能用这样简陋的笔画出风格鲜明的图画,推想原始先民也应该是使用这种原始画笔来绘画的。至于当时的颜料,曾经有实物出土,如1977年在陕西省宝鸡市北首岭仰韶文化遗址中出土过紫、红两种彩绽(32)。据光谱分析表明,仰韶文化彩陶上的红色为赭石,黑色为一种含铁很高的红土,白色则是加入一定融剂的瓷土(33)。在陕西省的西安半坡、宝鸡、安康、陕县庙底沟等遗址中还出土过研磨颜料的石研盘和调色陶碟等绘画器具。宝鸡北首岭遗址中期墓葬中第162号女性墓出土过1件6000多年前的石研盘,平面呈圆角梯形,一端有近圆形的盛水池,一端有研磨颜料的凹窝(34)。安康出土的石研盘的凹坑中还留有研磨朱色矿石的痕迹。在甘肃省兰州市白道沟坪马家窑文化窑场内同时出土了石研盘和调色碟,可见它们是专门用来绘制陶器图案的绘画工具。在陕西省临潼县姜寨二期第84号墓中的第7号人骨架旁,放置石研盘、石磨棒、水杯各一件,还有几块赤铁矿石,这是一套绘画工具,表明墓主人生前可能擅长绘画(35)。
注释:
(1)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民族委员会办公室:《云南西盟大马散卡佤族社会经济调查报告》(卡佤族调查材料之三)102页,1958年3月。 (2)内蒙古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组:《黑龙江省呼玛县十八站鄂伦春民族乡情况》(鄂伦春族调查材料之四)207页,1959年5月。 (3)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民族委员会办公室:《内蒙古自治区额尔古纳旗使用驯鹿的鄂温克人的社会情况》70页,1958年3月。以上转引自宋兆麟等:《中国原始社会史》387页,文物出版社,1983年第一版。 (4)李家瑞:《云南几个民族记事和表意的方法》,《文物》1962年1期。 (5)李家瑞:《云南几个民族记事和表意的方法》,《文物》1962年1期。 (6)汪宁生:《从原始记事到文字发明》,《考古学报》1981年1期。 (7)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民族委员会办公室:《云南西盟大马散卡佤族社会经济调查报告》(卡佤族调查材料之三)156页,1958年3月。 (8)汪宁生:《从原始记事到文字发明》,《考古学报》1981年1期。 (9)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青海队等:《青海乐都柳湾原始社会墓地反映出的主要问题》,《考古》1976年6期。 (10)安特生:《甘肃考古记》第13页,《地质专报》甲种第五号,商务部地质调查研究所印行,1925年6月。 (11)宋兆麟:《纳日人的刻划符号》,《凉山彝族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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