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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化不能起飞,资本匮乏为其主因。唯据美国学人Carl Riskin的研究显示,战前中国国民生产中可观的比重耗用于非必要消费上;故问题不在于贫乏,而在于不能将潜在的剩余转导入投资的途径。[10] 今日中国经济史研究的面貌,已与这门学问天地初开全先生脱颖而出时不可同日而语。当时他堪称以一己之力为研究带动新风气,开拓新视野,并提升学术水准,极尽筚路篮缕、拓荒发韧之功。回顾20世纪这一领域的长足发展,无处不见他的心血灌注。转眼间,全先生去世快一年了,谨草此文用志悼念。
注释
[1] 金毓黻著:《静晤室日记》(金毓黻文集整理编辑组校点)辽瀋书社1993年,第4938页,民国31年5月14日。 [2] 据全先生同事石璋如先生记载,1935年7月底他抵南京,与那廉君、全汉升、丁声树等同住。“丁、那两先生住在大房子里,全汉升先生不住大房子,因为住大房子,晚上聊天不易入睡,他又在用功背英文字典,所以独居在大房子旁边的小房子。”见《石璋如先生访问记录》(陈存功、陈仲玉、任育德访问),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2002年,第114—115页。 [3] Denis G.Twitchett, Financial Administration under the T’ang Dynasty, 2nd ed.,Cambridge Uniuersity Press , 1970,p.298.按本书所指的虽为唐代情形,但同样的批评实可施于宋代的物价资料。 [4] Han-sheng Chuan and Rishard A. Kraus , Mid-Ch’ ing Rice Markets and Trade: AnEssay in Price History, East Asian Research Center Harvand University,1975,pp.6—7。 [5] 严耕望:《治史经验谈》,台湾商务印书馆1981年,第74页。 [6] 全汉升:《回首来时路》,《古今论衡》1(1998):82—3。 [7] 克罗齐《历史学的理论和实际》(原著为意大利文,傅任敢据1921年英译本转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年,第2页。简言之,这句话是指过去事实“和现在生活的一种兴趣打成一片”;“生活与思想在历史中的不可分割联系得到体现”。参同书第2、4页。 [8] 相关讨论的最佳入门论著为:petr H. Ramsey ed. , The Price Revolution in Sixteenth-Century England ,London :Methuen & Co Ltd .,1991,特别是Ramsey所撰导论及收入书内ingrid Hammarstrom 及J.D.Gould所撰写的论文;R.B.Outhwaite , Inflation In Tudor and Early Stuart England ,London : MacMillan,1999。 [9] 王业键:《中国近代货币与银行的演进(1644—1937)》,台湾,中央研究院经济研究所,1981,第22—5页。 [10] 据Riskin研究,1933年中国农业和非农业部门运用不足及未运用的潜在剩余,约相当国内净生产额的27.2%。详参Riskin , “Surplus and Stagnation in Modern China ,” in Dwight H . Perkins ed. , China’ s Modern Economy in Historicdl Persective ,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75 ,pp. 64—81上一页 [1] [2] [3]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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