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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步克著《乐师与史官》读后

时间:2009-7-24 13:54:39  来源:不详
德斯鸠的判断。18世纪末以后随着工业革命的兴起与帝国主义的发展,西方崛起,其眼中的中国也由羡慕的对象演变成了批判的靶子,专制是其中一项重要“罪名”。[24]黑格尔与马克思也分别继承了这种观点。[25]20世纪以后,视中华帝国为“专制主义”则成为西方学界的流行观点。[26]
  西方人20世纪以前关于中国的概括,无论侧重正面还是负面形象,都是在对中国一知半解的状态下形成的,依据主要是几部游记、有限的传教士的通信集与译成西文的若干中国典籍,得出的结论包含相当的想象成分。他们想象所经历的变化,与其说是因信息丰富而生,不如说是随中西力量对比变化而出现的。均缺乏足够的事实依据。尽管如此,这些想象中的中国对后来西方人,包括学者,理解中国历史与现实都带来挥之不去的深远影响,成为认识的起点。
  不仅如此,关于中国“专制”的想象也返销中国,直接对中国历史进程产生深远的影响。19世纪末20世纪初,在中国仁人志士寻求救国道路之时,这种想象的观点通过日本在海外知识分子中产生共鸣[27],成为推翻清政府的有力思想武器,同时也被用作分析中国历史,解释落后原因的利器,[28]逐步流行开来,以致成为一种无须论证的先验结论而传诵至今,罕有置疑者。
  在清末救亡图存的斗争年代,以“专制政体”与“专制君主”说作为批判的武器无可厚非,随之而来的未经认真充分的研究,将这种因想象而生的观点作为定论引入学术界,则遗害不浅。不仅严重束缚了中国学者对自身历史的理解、忽略并遮蔽了许多历史现象,妨碍对帝国体制的把握,也暗中应和了西方人对中国的歪曲,无意间为西方的“东方学”做了不少添砖加瓦之事。[29]
  现在亟需摘掉这类先入为主的“有色眼镜”,把历史上的“国家”重新开放给学者。通过系统、全面地探讨历史上的君臣关系、统治的运作机制,将官场中反复出现的主要现象均纳入分析的视野,逐步从中提炼和概括出关于中国政体、皇帝与官吏的认识。[30]届时,可能会对官阶制的演变提出更为周密的解释。在缺乏对中国历史上的皇帝制度以及君臣关系全面清理的情况下,冒然以“专制”论作解,可能会如陈寅恪先生所说“其言论愈有条理统系,则去古人学说之真相愈远”。
  第三,从史实看,对官僚取向的处理也过于简略。作者致力于分析官阶制度的演变,对官僚的行为取向着墨甚少。不仅难以揭示取向的复杂面貌,更无法看出与官阶制的关系。
  如讨论汉代时,在论证了其时官僚制度主要采取的是“职位分等”的原则之后,作者指出“‘以吏治天下’的时代已经到来,臣吏只能在专制权力之下俯首帖耳,听凭其役使、迁黜和宰割”(《乐师》第130页、第168-169页)。这种突出专制君主权威的论断过于简单、轻率。
  不妨先举一例。东汉初年的东平王刘苍为光武帝之子,明帝母弟,明、章时期颇受优宠重用。建初七年(82年)正月他与诸王一道来朝,三月,大鸿胪奏遣诸王归国,章帝特留苍至八月,后“有司复奏遣苍,乃许之”。章帝手诏赐苍曰:“骨肉天性,诚不以远近为亲疏,然数见颜色,情重昔时。念王久劳,思得还休,欲署大鸿胪奏,不忍下笔,顾授小黄门,中心恋恋,恻然不能言。”并“车驾祖送,流涕而诀。复赐乘舆服御,珍宝舆马,钱布以亿万计”。刘苍归国不久,得病,章帝又派“名医,小黄门侍疾,使者冠盖不绝于道。又置驿马千里,传问起居”。次年正月刘苍死,葬礼极尽哀荣。[31] 章帝本不想让刘苍归国,但拗不过有司的执意要求,尽管恋恋不舍,也不得不同意。时任大鸿胪的仍是窦固[32],史称“久历大位,甚见尊贵,……而性谦俭”[33]其时窦氏尚未擅权,此事亦非外戚势倾人主所致,应视为一般情形。可见皇帝的想法与意志并非时时畅行无碍,也要受到大臣的约制。
  另有一事发生在北魏末年,也可举出供参考。尽管依作者的理解此时属于专制由弱转强之际,说服力似乎有限,倘若暂时抛开“专制论”,分析一下事情的经过,对于了解皇帝个人力量的限度与君臣关系,不无益处。经过如下:北魏孝明帝末,元修义出任吏部尚书,此人“在铨衡,唯专货贿,授官大小,皆有定价”。当时有一叫高居的中散大夫,“有旨先叙,时上党郡缺,居遂求之。修义私已许人,抑居不与。居大言不逊,修义命左右牵曳之。居对大众呼天唱贼。人问居曰:‘白日公庭,安得有贼?’居指修义曰:‘此座上者,违天子明诏,物多者得官,京师白劫,此非大贼乎?’修义失色。居行骂而出。后欲邀车驾论修义罪状,左仆射萧宝夤谕之,乃止。”[34]虽然皇帝下旨要求先给高居授官,具体经手的吏部尚书违旨不办,当事人当时除了叫骂也无计可施。事后打算告御状,也被劝止。此事估计也就不了了之了。皇帝的旨意未必不折不扣地得到执行,大臣也不乏上下其手的空间。
  另据学者对汉代官文书制度的考察,皇帝对于章奏文书作最终的批办,画“可”表示同意;也可画“闻”,以较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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