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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步克著《乐师与史官》读后

时间:2009-7-24 13:54:39  来源:不详
制向魏晋以后“品位分等”色彩明显的官阶制度演变时,作者引入了新的因素作为变化的动因,如他所指出的“随时光推移,汉代官僚逐渐成为支配阶级,在社会上扎下了根基,进而形成了官僚、地主与儒士三位一体的世家大族。这时官僚们必然提出更多的权益要求,希望在规划等级制时给官僚个人以更多保障”(《品位》第40页)[17],“始于东汉的士族崛起,在魏晋以降便造成了专制皇权的低落和官僚政治的萎靡”(《品位》第348页),认为官僚、地主与儒士三位一体的世家大族的出现,推动官阶制的变化。这种新的因素从史实看是有根据的,但从逻辑上分析,引入这一因素实际表达了作者基本前提的困境。这些世家大族用自己的努力推动了制度变化如果可靠的话,那么就不是所有行为均受到“制度”的制约。换言之,作者对制度变迁原因的分析如果正确的话,其强调制度制约行为的分析前提就应修订;反之,如果前提可靠,变化原因在逻辑上就难站住脚。分析的逻辑与论证间不无矛盾,设定的分析框架有改进的必要。
  作者的研究触及到如何理解“制度”,制度与行为有什么样的关系这样一类深层次的问题,他的回答不能令人满意,但这种努力是可贵的。政治制度史研究要迈上新台阶,仍需要对这些问题做深入的思考。
  第二,研究中不时出现的另一前提——帝国皇帝为专制君主,政体为专制政体,虽然绝大多数学者视为定论,实际也含有相当疑问。
  这一前提涉及作者的另一些基本思考。作者认为官阶制度出自专制皇帝的设计,其变化则反映了皇帝与官僚关系的消长变动,双方关系及其走势构成了官僚政治的基本性格。他说“品级制度,是传统专制官僚政治内在特质的折射;历代品级制度的变迁,可以折射出官僚政治的曲折变化”(《乐师》第115页)“官员等级制是官僚政治整体性格的投射,因而有关阶官制度的研讨,便为认识传统官僚政治的宏观发展和历史变迁,提供了一个独特视角”(《乐师》第518页)。这些表述角度、措词或有不同,但要点是一致的。作者相信官阶制度的变化应受制于官僚政治的变迁,两者的关系是如影随形,影中见形。通过揭示官阶制度的变迁则可以了解官僚政治的变化,反之亦然。大体说来,专制弱化对应着品位分等与官僚的“自利倾向”;专制强化则对应着职位分等与官僚的“服务取向”。具体到各个朝代,汉代专制高涨,“奴视百官”,官阶制以职位分等为主,官员俯首帖耳,听凭役使(《乐师》第168-169页)。魏晋以后,士族门阀蒸蒸日上而专制官僚政治萎靡不振,官阶制中的“品位”因素不断膨胀,到唐代则形成独立于职位之外的品位序列(《乐师》第127页)。明清时期,“皇权专制高度发展,对臣僚的役使控制大为强化,官员个人的优惠和保障也相对有所减少”(《乐师》第518页)。
  这一解释在应用于唐宋时期时面临困难。此时“品位分等”发达,宋代更是“恩逮于百官者惟恐其不足”,对应的应是专制的相对弱化,而流行的观点恰与此相反。作者回避了这一点,也未做进一步的解释,在《品位》第一章的更为详细的分析中也基本如此。
  此处问题出在作者的立论基础。作者以专制皇帝与官僚的对立,两者间形成此消彼长的关系作为解释官阶制度变化的原因。用作者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其间(指官阶分等形式与官僚取向的关系——引者)因果,则涉及皇权的专制强度和官僚的自主程度”(《品位》第16页)。面对复杂的历史,这一归因过于简单了。进一步看,作为这种对立观的基础的乃是将中华帝国的皇帝视为“专制皇帝”的观点,这种观点在中国史学界已流行一个世纪之久,尽管如此,这并不能保证此说的正确。有必要追问能不能将二千多年的皇帝制度简单地归结为“专制”?这一论断的产生是不是建立在对中国历史经验的全面分析、归纳和概括之上?如果清理一下此说的家底,不难发现,这一论断主要来源于18世纪个别西方人对中国的想象,19世纪末以后则广为中外学者所接受,实际并未经过充分的事实论证。
  最早将中国皇帝以及政体列入“专制”行列的并不是中国人,而是始于18世纪的西方人。此前,从13世纪的马可·波罗到18世纪的西方耶稣会传教士,他们笔下的中国形象主流都是积极的,是西方效法学习的对象。[18]著名的利玛窦(1552-1610年)根据亲身经历,认为明朝万历年间中国朝廷在一定程度上是“贵族政体”。[19]而孟德斯鸠(1689-1755年)在亚里士多德的基础上把政体分为共和、君主和专制,并首次将中国政体划入“专制”。他说“中国是一个专制的国家,它的原则是恐怖。在最初的那些朝代,疆域没有这么辽阔,政府的专制的精神也许稍为差些;但是今天的情况正相反。”[20]不过,即使在18世纪的欧洲,更多的人仍坚持传统的看法。意大利哲学家维科(1668-1744年)就认为中国的皇帝是最人道的。[21]伏尔泰(1694-1778年)[22]与魁奈(1694-1774年)[23]也不同意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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