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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朝国号考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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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5:44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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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在于作者对石刻资料的统计很不完整,《全辽文》中所收辽代石刻资料尚不及近年出版的《辽代石刻文编》的一半,况且周文对《全辽文》和房山石经题记也仅仅是作了一个不完全的统计而已,根据这样的统计结果而得出的上述结论显然与史实有较大的出入,故不为辽金史学界所认同。 [6]周绍良《从石刻探讨契丹之改易国号》一文说:“似乎耶律阿保机原来并没建立国号,一直是沿用部族名称,……以‘契丹’为号。”他根据新旧《五代史》有关辽太宗大同元年“改晋国为大辽国”的记载,认为“这足以说明在使用大辽为国号之前,契丹是以晋为国号的,因之在建立大辽国国号之前,‘契丹’之称,事实是部族之称”。这种说法很难令人信服。众所周知,石晋自始就是辽朝的附庸之国,石敬瑭甚至向辽太宗称儿皇帝,辽朝怎么可能反过来用后晋的国号呢?下文列举的证据将表明,辽朝的国号肯定不始于“大辽”。 [7]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等:《辽耶律羽之墓发掘简报》,《文物》1996年第1期。 [8]向南编录:《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第15页。 [9]阎万章:《辽〈陈万墓志铭〉考证》,《辽金史论集》第5辑,文津出版社,1991年。 [10]《辽代石刻文编》第47页。参见王成生:《辽宁朝阳市辽刘承嗣族墓》,《考古》1987年第2期。 [11]李逸友:《辽耶律琮墓石刻及神道碑铭》,《东北考古与历史》第1辑,文物出版社,1982年。 [12]《辽史》卷四《太宗纪》(下)。 [13]《续通志》卷四一《辽纪》(一)。 [14]《契丹名号考释》,原载《燕京学报》第13期,1932年;收入《冯家昇论著辑粹》,中华书局,1987年。 [15]佟家江:《契丹首次改辽年代考》,《民族研究》1983年第4期;刘凤翥:《契丹王朝何时何故改称大辽?》,台北《历史月刊》第36期,1991年1月。 [16]《旧五代史》卷七五《晋高祖纪》(一)。王溥《五代会要》卷二九“契丹”门与此说大致相同。 [17]《辽史》卷七六《赵延寿传》。 [18]清初改明朝四夷馆为会同馆,掌管边疆少数民族事务,“会同”一词的含义与此相似。后辽太宗灭晋,又改元大同,“大同”语出《礼记·礼运》,是“天下为公,四海一家”的意思,与“会同”的寓意一脉相承。 [19]《辽史》卷三七《地理志》(一)。 [20]《旧五代史》卷一三七《外国列传》(一)“契丹”、《新五代史》卷七二《四夷附录》(一)。 [21]见《辽代石刻文编》第4页。 [22]见前揭《冯家昇论著辑粹》第27页。 [23]姚从吾:《契丹汉化的分析》,原刊《大陆杂志》4卷4期,1952年2月;又见《姚从吾先生全集》第5集,台北正中书局,1981年,第35页。该文是在联合国中国同志会第40次学术座谈会上的发言稿。 [24]岛田正郎:《辽の北面中央官制の特色》,原载《法制史研究》第12号,1962年3月;又见同氏《辽朝官制の研究》,创文社(东京),1978年,第13~14页。 [25]见《辽代石刻文编》第62页。 [26]见《辽代石刻文编》第79页。 [27]《长编》卷二三末有一条小注,谓景宗死及圣宗即位之月日,“皆不得其实,今移见岁末”。又圣宗改元统和事,盖亦不详其月份,故系于次年岁首。 [28]元释觉岸《释氏稽古略》卷四云:宋大中祥符六年癸丑(1013年),“大辽复号大契丹”。比统和元年(983年)改号说晚了30年。这一与众不同的记载不知有何根据。《释氏稽古略》系抄撮群书而成,援据虽富,然时有无稽之谈。姑存之以备考。 [29]岛田正郎认为,此次改号“大契丹”是为了纠正自太宗以来过分汉化的倾向(见前揭岛田氏《辽朝史の研究》第62页),这种解释缺乏史实依据,似乎有点想当然。 [30]见《辽代石刻文编》第110页。参见邓宝学等:《辽宁朝阳辽赵氏族墓》,《文物》1983年第9期。 [31]见《辽代石刻文编》第139页。参见北京市文物工作队:《北京西郊辽壁画墓发掘》,《北京文物与考古》第1辑,1983年。 [32]《房山石经题记汇编》,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年,第88至185页。 [33]《全辽文》卷八引清张江裁《燕京访古录》。 [34]转引自《全辽文》卷二。 [35]晁说之:《嵩山文集》卷二《朔问》(下),《四部丛刊续编》本。 [36]《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八、一三五、一三七载有辽朝于统和二十二年(1004年)和重熙十一年(1042年)致宋朝的三封国书,均自称“大契丹”。宋朝致辽朝国书备见《宋大诏令集》,也都称为“大契丹”。 [37]《宋会要辑稿》蕃夷二 << 上一页 [11] [12] [13]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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