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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官场——张居正 没得善终的改革家

时间:2009-7-24 13:55:55  来源:不详
之祸萌于骖乘。”这就是“威权震主,祸萌骖乘”第一个显著的实例。宁文护的情况略有不同。他往西魏时任大将军、司空,继宁文泰执掌朝政,拥立宇文觉,建立北周,自任人冢宰,专断朝政。其后废宁文觉,另立宁文毓,又杀宁文毓,立宁文邕(周武帝),最终被宁文邕处死,原因就是“专横”张居正联想到霍光和宁文护的下场,不免有点惶恐,还是激流勇退吧!他深感“高痊不;  以久窃,大权不可以久居”,就在万历八年三月向神宗提出“乞休”的请求。这九年来任重力微,积劳过虑,形神顿惫,气血早衰,须发变白,已呈未老先衰之态:从此以后,昔日的聪明智虑将日就昏蒙,如不早日辞去,恐将使王事不终,前功尽弃。这是他辅政第九个年头的真实心态;尽管他对权位是热衷贪恋的,也不得不深长计议,以免中途翻车也就是他自已所说“驽力免于中蹶”。这既是一种政治姿态,也是一种自谋策略,神宗却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毫不犹豫地下旨挽留。两天后张居止再次上疏乞休,除了重中“惴惴之心无一日不临了渊谷”的心情,他提出一个折衷方案:只是请假.并非辞职,国家或有大事,皇上一旦召唤,朝闻命而夕就道,神宗有点犹豫了,以他的早熟和敏感,不可能不曾意识到张先生的威权震主,也并非不想早日亲操政柄,只是如此重大人事更动他作不了主得请示“垂帘听政”的太后才行;慈圣皇太后的态度很坚决,恳切挽留张先生,对儿子说:“与张先生说,各项典礼虽是修举,内外一切政务,尔尚未能裁决,边事尤为紧要。张先生受先帝付托,岂忍言去!待辅尔到三十岁,那时再作商量。先生今后再不必兴此念。”皇太后如此明白无误又毫无商量余地的表态,大大出乎神宗与张居正的预料。这一决定使神宗颇为尴尬,在母后眼里自己还是一个孩子,没有裁决政务的能力,不得不打消尽快亲政的念头。所谓“辅尔到三十岁”云云,似乎意味着张先生一日不死亲政便一日无望。物极必反,神宗对张先生由敬畏至怨恨的转变,这是一个重要的契机,埋伏下一旦张居正死去必将有所发泄的潜因。对于张居正而言,既然皇太后说:“今后再不必兴此念”,岂敢再提“乞休”之事。
 

  张居正虽然不再“乞休”,但是内心的两难考臣逐渐明朗化了。他在给亲家刑部尚书王之诰的信中透露了这种心情:“弟德薄享厚,日夕栗栗,惧颠跻之及顷者乞归,实揣分虞危,万非得已。且欲因而启主上以新政,期君臣于有终。乃不克如愿,而委任愈笃,负载愈重,羸弱之躯终不知所税驾矣,奈何,奈何!”骑虎难下的无奈心情溢于言表。在他权势最鼎盛,事业最成功的时候,担心中道颠蹶,当然并非杞人忧天。 

  万历十年六月二十日,太师兼太子太师更部尚书极殿大学士张居正病逝,享年五十八岁。张居正一死,司礼监冯保失去了外朝有力的支持,剪除冯保的时机成熟了。冯保依伏太后的宠幸、张居正的联手,有恃无恐,对神宗钳制过甚,必然要引起反感,一旦时机成熟,他的垮台是在意料之中的。同年十二月,神宗在弹劾冯保十二大罪的奏疏上批示:“冯保欺君蠹国,罪恶深重,本当显戮。念系竽考付托,效劳日久,故从宽着降奉御,发南京新房闲住。”这还算念在“大伴”多年掖抱陪伴的情分上,给予宽大处理,让他到南京去赋闲养老。 

  这是一个信号,既然冯保可以攻倒,张居正有何不可!于是弹劾张居正的奏疏纷至沓来,善于窥伺的陕西御史杨四知弹劾张居正十四大罪,正中神宗下怀。既然已经新操政柄,不把威权震主达十年之久的张居正的威权打掉,何以树立自己的威权!杨四知的奏收写得空洞无物,却提供了一个极佳口实,神宗立即在奏疏上批示,把多年来郁结心中的怨恨发泄出来,对他的张先生的评价与先前判若两人:“居正腾虚心委任,宠待甚隆,不思尽忠报国,顾乃怙宠行私,殊负恩眷。念系皇考付托,待朕冲龄,有十年辅佐之功,今已殁,姑贷不究,以全始终。”其实所谓“姑贷不究”云云不过是官样文章,并非真的“不究”只不过是在等待言官们弹劾的逐步升级。 

  果然,云南道御史羊可立的弹劾奏疏把调子提高了许多,无中生有地说:“已故人大学士张居正隐古废辽府第田土,乞严行查勘。” 

  所谓“废辽”是指早已被罢废的辽王,说张居正霸占辽王府第的财产,是可以导致抄家的罪行,用心是十分险恶的。此论一出,久欲伺机翻案的辽王家属以为时机已到,已故辽王的次妃王氏向神宗呈进《大奸巨恶丛计谋陷亲王强占钦赐祈祖霸夺产业势侵全室疏》,胡说什么“金宝万计,悉入居正府”?素有敛财癖好的神宗以为抓住了对张居正抄家的把柄,立即下令司礼监太监张诚与刑部侍郎丘##等前往江陵查抄张府,这无异于对张居正在政治上彻底否定,他的罪状就不再是他不久前所说的“怙宠行私”这么简单了:都察院等衙门遵旨呈上给张居正定罪的奏疏,神宗亲笔写下了这样的结论: 

  “张居止诬蔑亲藩,侵占王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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