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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夏王朝始年的一些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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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6:53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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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先秦文献,又无可靠根据,难以凭信。 496年说出于《古本竹书纪年》,可信度理应较大,但其明言29王,则与已为地下出土甲骨文证实的商有30王(含汤子大丁为31王)相矛盾。况且,同样据《古本竹书纪年》商后期8代273年与商前期9代仅有223年(496年减去273年)亦太过悬殊,其真实性自然很可怀疑。 《鬻子》在《汉书·艺文志》虽列为小说家类,但比较起来,其所记之576年则很可能更接近于事实。这不仅是因为有《孟子·尽心下》之“五百有余岁”的支持,而且576年除以17世所得的每世平均年数也与取夏积年471年除以14世所得之平均年数及商后期273年除以8世所得之平均年数相接近。 研究商年的学者,多倾向认为商积年在550年左右较为合理。陈梦家先生在《商殷与夏周的年代问题》一文中,怀疑“汤灭夏以至于受二十九王,用岁四百九十六年”中之“汤灭夏以至于受”很可能是引述《纪年》者所加的说明,他认为《纪年》的原文可能如《通鉴外纪》注所引是“二十九王四百九十六年”,而“自汤数至文丁是二十九王,没有帝乙、帝辛。”据“夏商周断代工程”对商末三王年代的推定,帝乙约26年,帝辛约30年。果如此,则商代总积年约为496年加上56年所得之552年,这与《鬻子》之576年相差只有24年。 如取夏积年471年,加商积年之576年或552年,可求得夏商总年数约为1047年或1023年。 目前,“夏商周断代工程”已经确定公元前1046年为武王伐纣之最佳方案,由此可得夏王朝之始年为1046(年)加1047(年)之前2093年或1046(年)加1023(年)之前2069年。 以上两个结果主要是从有关文献记载的研究推出,究竟是否合理,何者更接近历史之真实年代,可以通过与有关碳十四测定数据的整合加以检验。 北京大学加速器测年对登封王城岗遗址测有如下数据: 王城岗二期之告西T157奠基坑6为:2124-2088BC; 王城岗二期之告西T179奠基坑8为:2123-2087BC; 王城岗三期之告西T31H92为:2092-2044BC; 王城岗三期之告西T179H470为:2086-2044BC; 将主要依据文献研究推定的结果和碳十四测定的结果相对照,前2093落在王城岗二期年代范围之内,前2069年则落在王城岗三期年代范围之内。二期王城岗古城开始建造,三期是其主要使用时期,三期以后,古城就废弃不用了。我赞同安金槐先生有关王城岗古城可能是文献中的“禹都阳城”的阳城遗址的意见,如以王城岗古城的始建作为夏王朝建立的界标,那么,取商积年576年,夏积年471年,由武王伐纣之年(公元前1046年)前推所得之公元前2093年则可作为夏王朝的始年。如按我曾推测的将王城岗古城使用期的晚期遗存作为最早的夏文化,那么取商积年552年,夏积年471年,由武王伐纣之内前推所得之2069年则可作为夏王朝的始年。 从文献研究推定的结果和碳十四测定的有关数据的整合可以看出,两者较比接近,表明文献的有关记载和考古学上的推定并非毫无根据。夏王朝的建立开始于公元前21世纪应该是可信的。现在的问题是,有没有可能在前2093年和前2069年两个结果中再作出进一步的选择。 推求夏王朝的始年,与夏商的分界之年密切相关,我们不妨从这个角度对前面的推定再做一次检验。 根据文献学研究结果,以武王伐纣之年在前1046年为基点,取商积年为576年,则夏商分界在前1622年;取商积年552年,则夏商分界在前1598年。 考古学上,多数学者已经认定郑州商城和偃师商城基本同时,二者的始建均可作为夏商分界的界标。北京大学加速器测年对两座商城采集的标本有如下的测定数据: 郑州二里岗下层一期之C1H9:25(卜骨)为:1616-1546BC; 郑州二里岗下层一期之98T232夯土VII(木炭)为:1618-1537BC; 偃师商城一期二段之98YSJ1D2T1009G3(木炭)为:1621-1524BC; 应该说这三个数据是基本一致的。如以此与依据文献记载推出的夏商分界的两个结果即前1622和前1598年相校,显然它更支持取武王伐纣前1046年、取商积年552年推得的夏商分界之年前1598年。1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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