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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光与曙光——从明代宗教意识看中国近代文明的发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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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7:12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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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扬了现实主义的人文精神。 当耶稣会士把西学和基督教一同交给中国时,明代士大夫“欲求超胜”的信念,“必先会通”的科学态度,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此前士大夫宗教观的成熟。正是这种成熟,使得他们得以明辨表里,中国没有走进基督的世界,相反地,已经萌生的中国近代文明在西学的推动下继续向前发展着。 结 论 中国传统社会的宗教意识,尤其是盲从的心态,于近代文明的萌生是十分不利的,而明代商品经济的发展使这一切都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如上图所示,商品经济的发展(①),引起了士大夫固有宗教观的松解(②),并进而影响到官方宗教政策和民间宗教意识,神的地位逐渐下降,对现实人生的关注日益加强,从而提供了西学传入的契机。(③),中国的近代文明首先是内生的。西学的传入,又推动了近代文明前进的步伐,在内外因的共同作用下,灵光渐隐,曙光初现。 “东西”之争,“古今”之争,贯穿于五四以后的中国学界。这种争论究竟意义何在?这里,笔者引用王岳川先生的话以为本文的结语: “今天,在中西文化开始‘对话’和‘交流’进程中,不是要把中国文化纳入西方轨道或把西方学术范畴强加于中国,而是要找出一条转型性创造的学术文化之途,寻绎到学术文化的普遍理性形式,以使东西方文化思想得以沟通和互补。……” “文化无国界。东方深厚的文化精神无疑对人类的明天仍有滋养作用。华夏文化理应真正进入与‘第一世界’文化对话的话语空间,以一种‘他者’的形象,成为一种独特的文化表意方式,籍此,消解西方中心话语向第三世界播撒的权威性,打破第一世界文化的中心性,展示本土新文化的和谐清新风格,并指明走向新世纪的新的可能性。” [参考书目] [1]张居正《张太岳文集》卷九《京师重建贡院记》。 [2]《论衡·初禀篇》。 [3][4]《论衡·治期篇》。 [5]《韩昌黎集》卷十一,《原道》。 [6]参见张志刚著《宗教学是什么》,第23,24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6月第1版。 [7]同上书,137页。乌西诺认为,人类神祗观的演变过程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瞬间神”(momentary gods)“功能神”(functional gods)和“人格神”(personal gods)。 [8]参见《学习时报》编辑部:《落日的辉煌——十七、十八世纪全球变局中的康乾盛世》,刊《学习时报》,2002年6月19日;[法]佩蒂特《停滞的帝国》(汉译本),三联书店1993年版。 [9][10]参见曹大为《明清农耕文明的鼎盛及其在世界工业文明潮流中的殒落》,刊《史学理论研究》,2002年第4期。 [11]《明太祖实录》卷一七六,洪武十八年十一月甲子。 [12]《明太祖实录》卷二三零,洪武二十六年十二月末附。 [13]《嘉靖山东通志》卷八《物产》。 [14]《万历兖州府志》(二十四年本)卷四《风土志》。 [15]《天下郡国利病书·苏松》。 [16]薜尚质《常熟水论·杂论十条》第三款《致夫》,转引自朱绍侯等编《中国古代史》,福建人民出版社2000年8月第1版。 [17]参见朱绍侯等编《中国古代史》(下),第265页。 [18]《明神宗实录》卷三六一,万历二十九年七月丁未。 [19]叶梦珠《阅世编》卷七。 [20] [36]文中关于《金瓶梅》的引文,均转引自《金瓶梅与晚明文化——金瓶梅作为“笑”书的文化考察》,尹恭弘著,华文出版社1997年2月第1版。 [21][22][23]《传习录》。 [24]《日知录》卷七,“夫子之言性与天道条”。 [25][30]《续焚书》卷一《别刘肖甫》。 [26]李贽《王阳明先生道学钞》附《王阳明先生年谱后语》。 [27]《焚书》卷三《童心说》。 [28]《藏书·世纪列传总目前论》。 [29]《焚书》卷一《答耿司寇》。 [31]《王心斋别传 << 上一页 [11] [12]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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