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专列“永远的伤痛:(侵华日军)‘慰安妇’证言”一节。孙逊则利用口述调查材料写成长篇小说《慰安妇血泪》。这些著述揭露了日军强征中国“慰安妇”的事实,“慰安妇”制度的实施、性奴隶制受害者、记录了受害者的控诉、自述和回忆等。
3,对日本掠夺劳工的研究
二战期间,日本强掳中国百姓充当劳工,在沦陷区的矿山、工厂从事超强度劳役,或强行将一些劳工送到日本和其它占领国为其服役,数百万中国劳工因备受摧残身亡,是二战时日本所犯重要罪行之一。因此,劳工口述史研究成为揭露日本侵华暴行的重要方面。
在口述史料的搜集方面,“中国二战劳工网”(www.warslave.net或www.forced-labour.net)将中国劳工口述资料的系统调查作为重要工作。该网站指出,日本在战败撤退时,将有关劳工的档案资料几乎全部销毁,因此,了解相关具体史实便主要要靠当时的劳工,所以,通过口述调查抢救这批资料意义重大。该网站设立了“劳工口述”专页,下分“中国劳工”、“赴日劳工”和“其它劳工”三类。“中国劳工”口述资料又分煤矿、铁矿、镁矿和铜矿四类。其中,以东北地区煤矿的口述史料最多,包括阜新(15人)、本溪(9人)、北票(8人)、抚顺、老虎台、辽源和鹤岗等煤矿劳工的口述资料。“赴日劳工”包括“矿山劳工”、“企业劳工”和“其它劳工”,其中,包括十位劳工叙述当年如何被掳到日本及其做劳工的悲惨生活。《辽沈晚报》也发起了对东北劳工幸存者的调查,该报主任记者王志东主持的《策划报道:二战期间东北劳工幸存者证据保全系列》项目,共分四部分。(见“中国二战劳工网”)由于中国劳工中以东北劳工最多,在日军侵占东北的1934—1945年,东北劳工约有1400万之众。[11] 因此,上述调查主要是集中在东北地区。关于“花冈暴动”[12] 幸存劳工的调查,1990年暑假和1991年寒假,河北大学先后组织了40多名师生按日本友人提供的《花冈劳工名册》,查找了山东、河北、河南、山西51个县的603个村庄,寻找落实花冈劳工320人,健在者57人。[13] 该校的刘宝辰教授曾访问了上百名“花冈暴动” 的幸存者及死难者遗属,收阅了200多件回忆材料和控诉书。
这方面的史料出版和研究著述主要有: 陈理昂、朱铁英的《花冈暴动回忆录》中国青年出版社1992年版);张国通的《花冈事件》;刘宝辰的《花冈暴动——中国“劳工”在日本的抗日壮举》和骆为龙主编的《强掳·诉讼·和解 花冈华工惨案始末》等。
4,日军实行细菌战的研究
日本是二战期间唯一在战场上使用过细菌(生物)武器的国家,其中,主要是在中国战场;同时,在中国还设有研制和实验生物武器的部队,如臭名昭著的东北“731”部队和华中(南京)的1644部队等。由于日本一直刻意隐瞒这段历史,造成文字和实物史料相对不足,因此,这方面口述史料的发掘意义就特别重大。关于这方面的工作,有学者说,在20世纪50年代就已开始;90年代以后,在搜求与整理数量上有一个非常大的飞跃(详见《细菌战与毒气战》、《侵华日军细菌战纪实》、《细菌战大屠杀》等附录的参考文献);“在已有的和正在不断发掘的侵华日军细菌战史料中,口述史料是很重要的组成部分。”[14] 中国“口述历史研究会”也将《见证历史——日寇细菌战受害者口述》作为近期进行的项目。
目前,这方面的研究取得了大量成果,主要有韩晓的《侵华日军细菌部队罪证》;黄可泰、吴元章的《惨绝人类的细菌战——1940年宁波鼠疫史实》;沙东迅等著《揭开“8604”之谜——侵华日军在粤秘密进行细菌战大曝光》;邢祁和陈大雅的《辛巳劫难——1941年常德细菌战纪实》;郭成周和廖应昌的《侵华日军细菌战纪实——历史上被隐瞒的篇章》;佟振宇的《日本侵华与细菌战罪行录》;丘明轩的《罪证——侵华日军衢州细菌战史实》;张世欣的《浙江省崇山村侵华日军细菌战罪行史实》;杨玉林、辛培林的《细菌战》和《日本关东宪兵队“特别输送”追踪——日军细菌战成人体实验受害者罪证调查》等。
5,日军在华北“无人圈”的研究
抗战期间,日军为隔绝老百姓和八路军的联系,巩固日军的“西南国境线”,曾在长城南北150公里范围沿线建立了一个灭绝人性“千里无人区”,把这一带中国百姓强行驱赶到所谓“人圈”(集团部落)中,使十几万人流离失所。在“集家并村”过程中,伴随着大规模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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