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共同规律,适用于任何社会形态,当然也适用于21世纪。因此,21世纪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不能再革命了”的“忠告”。
再次,“告别革命论”的真正目的是要告别社会主义。
“告别革命论”虽然否定一切革命,但否定革命并不是他们的目的,而是他们的手段。他们的目的是力图通过“告别革命”的手段来“告别社会主义”。历史事实表明:当今所有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都是革命的产物,而且是靠暴力革命的产物。“没有革命就没有社会主义”这是历史证明了的规律。如果“告别革命”,那就是既告别“革命”本身,也告别革命的成果——社会主义。苏联的解体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戈尔巴乔夫在“改革”之初,为了推销其“民主化”和“公开性”的政策,要求史学界“揭露过去全部真实情况”,这就为否定苏联“革命”的形形色色的奇谈怪论敞开了大门。于是否定十月革命的道路,打倒列宁、斯大林的呼声甚嚣尘上。其结果是“无产阶级革命”和“社会主义制度”成了“罪恶”的代名词。这就导致了苏联不可避免地遭到解体的命运。我们要从苏联解体的惨痛现实中,深刻认识“告别革命论”的严重危害性。从“告别革命论”的内容来看,它从头到尾体现了瓦解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目的。它把中国社会主义说成是“乌托邦”,它污蔑中国共产党“如今搞成孔教会了”;它污蔑毛泽东“是农民的皇帝”,“是大空想家”;它污蔑中国的社会主义文化是“牢狱文化”;它污蔑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人的存在方式就像牢狱”。它认为中国近代革命全部都搞糟了,作为革命产物的社会主义制度也糟透了。因此,告别社会主义是“告别革命论”的真正目的。
在我们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今天,依旧要保持革命的警惕性,要防止西方势力的颠覆和破坏,因为这是最终实现中国现代化的保证。然而“告别革命论”者却鼓吹21世纪不能再革命了,这实际上是鼓动中国人民放松对西方势力“和平演变”的警惕,是迎合西方反华势力之举。
总之,通过对“告别革命论”的理论根源、内容及目的的剖析,我们便可知道,“告别革命论”并不仅仅是所谓“学术讨论”,而是在政治上对历史的否定,对现实的歪曲。如果在“告别革命论”指导下编写中国历史,实际上是企图用来向青少年一代贯输资产阶级思想的工具,是西方资本主义企图对中国实行“和平演变”的第一步。因此,今天的中国近代史研究必须坚决否定“告别革命论”思想,始终坚持“革命与现代化相统一”的指导思想。
引文注释:
①、李泽厚、刘再复,《告别革命》,香港天地图书有限公司1995年版,第69页。
②、李泽厚、刘再复,《告别革命》,香港天地图书有限公司1995年版,序言。
③、方克立,《略论90年代的文化保守主义》,《走什么路》,山东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149页。
④、晓静,《<走什么路>一书出版座谈会要述》,《教学与研究》,1997年第8期,第62页。
⑤、朱新均,《走什么路》出版座谈会上的讲话》,《高校理论战线》,1997年第6期,第1页。
⑥、龚书铎,《坚持以马克思主义指导史学研究》,《走什么路》,山东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37页。
⑦、⑧、马克思,《不列颠在印度统治的未来结果》,《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772页。
⑨、李文海、杨文梁,《认识近代国情的几个重大是非》,《走什么路》,山东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34页。
⑩、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2-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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