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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青报:历史教科书是客观描述?

时间:2009-10-18 17:20:30  来源:中青报
 


    文章一中青报:历史教科书从来都不是客观的历史描述 

     作者:郭松民

  春节前夕,军事科学院原副院长李际均中将在《了望》杂志上撰文,对“有的新版历史教科书,弱化革命和战争”作了强烈批评,认为这是“在观念、文化上发生了颠倒”,如果不对此有所警醒和矫正,则“会丧失自己的固有优势,任何机遇期都会失之交臂。”

  一石激起千重浪!李将军的这篇文章,使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处于“焖烧”状态的对上海新版历史教科书的争论,再次公开化了。从网上的反映看,许多人支持李将军的观点,但也有人对李将军的文章不以为然,有的说“让历史教科书承载意识形态内容就是对历史的篡改”,也有人说修改是为了“认同先进文明”,更有人说这恢复了“历史本来面目”,云云。 

    对李将军的这些批评,我不赞成。主要是因为他们混淆了“历史”和“历史教科书”的区别:作为人类社会的客观历史过程的“历史”,也许无所谓意识形态,但作为认识主体对客观历史过程进行重建的主体化历史的历史教科书,却绝无可能不带意识形态。

  为什么呢?因为历史教科书,是编著者根据自己对客观历史的认识而描述和归纳出来的,这一本质规定性决定了历史教科书必然会带有编著者自身的意识形态特征。教科书的编著者传播自己意识形态的具体方式,就是根据自己的价值观取舍史料、评论历史事件和人物

  在这个问题上,和遮遮掩掩的中国学者相比,倒是一些西方学者更坦率一些。比如当代意大利著名历史学家克罗齐就强调,一切历史认识都取决于认识者或研究者自身的感受和理解。而美国著名的历史学家贝克尔则走得更远,他为历史做了一个他认为最恰当的定义:“历史就是说过和做过的事情的记忆。”这就是说,被记住的,才是历史,没有被记住的,就不是历史。

  从这个角度来看,李际均将军的愤怒就不是没有来由的。因为“对毛泽东、红军长征、帝国主义侵略、南京大屠杀、狼牙山五壮士等历史都大幅缩减或删除,增加和突出了摩根大通、纽约股票交易所、日本子弹头火车、领带的流行等内容”,这并不是淡化意识形态,而是用编著者的意识形态,取代了原来的意识形态,将军在文中提到的那位学者所谓“新的历史课本较少意识形态的内容”,就是一种假装无辜的蓄意欺骗。

  既然历史教科书不可避免地会被打上意识形态的烙印,那么一个必须回答的问题就是:不同的意识形态的教科书,会对下一代的意识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我还是用事例来回答这个问题。比如南京大屠杀,如果学生对这场浩劫有深刻的了解,那么他至少会得出这样的结论:1937年日军在南京进行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中国人遭受这场屠杀是因为丧失了国家主权的结果;为了免遭类似的浩劫,我们必须誓死捍卫国家主权。

  但是,如果下一代对南京大屠杀和日军在中国的其他暴行不甚了了,只是记得日军“进出”过中国,而日本又是发达的“文明国家”,他们还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来吗?也许他们还会对先辈们没有手摇太阳旗欢迎“皇军”而感到奇怪吧?

  李将军强调,教科书就是要重视“国家认同”,我想这一点应该是不言而喻的。因为如果中国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不认同中国,那中国就要重新回到一盘散沙的状况,离亡国灭种也就不远了。但按照那位学者的观点,新教科书最大的优点却是淡化了“国家认同”,强化了“对先进文明的认同”。巧合的是,当年“满洲国”和汪伪政权搞的中小学文史教科书,也强调要“认同先进文明”,因为在这些沦陷区里,日本才是“先进文明”——我宁愿相信这仅仅是一种巧合,但这仅仅是一种巧合吗?

  至于有人说,新版历史教科书是“恢复了历史本来面目”,就更是一种糊涂的认识了。如前所述,历史教科书作为一种主体化的历史,是根本不可能和客观历史完全重合的,在有限的时间里,它只能将一部分历史面目展示给学生。因此真正的问题是:在学生的世界观、国家观、民族观等尚未成熟的这个阶段,我们应该把哪一部分历史面目展示给他们?

  历史教科书决定下一代对历史的记忆,而正如福柯所言:“记忆是斗争的重要因素之一……谁控制了人们的记忆,谁就控制了人们的行为的脉动……因此,占有记忆,控制它,管理它,是生死攸关的。” 
 
 

 

 

 

 

    文章二、历史教科书应该尽量接近“朴素史实” 
 
 
    “冰点时评”近日发表了郭松民先生的《历史教科书从来都不是客观的历史描述》,认为由于历史教科书不可避免地会被打上意识形态的烙印,不可能和客观历史完全重合,故而,我们就只能将政治正确的那一部分历史展示给学生,而政治不正确那一部分则不可说也。文章十分雄辩,但我并不赞成其观点。

  在这里我着重谈一下,我们是否应该以政治正确的标准来选择性地编写历史教科书?《历》文为了论证这一点,列举了大量名人名言,我在这略抄两段:“而美国著名的历史学家贝克尔则走得更远,他为历史做了一个他认为最恰当的定义:‘历史就是说过和做过的事情的记忆。’这就是说,被记住的,才是历史,没有被记住的,就不是历史”;“正如福柯所言:‘记忆是斗争的重要因素之一……谁控制了人们的记忆,谁就控制了人们的行为的脉动……因此,占有记忆,控制它,管理它,是生死攸关的。’”这些名言在它原文的语境里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在《历》文语境中,我将之“翻译”一下就是另一句史学名言:谁掌握了现在,谁就掌握了过去。但老实不客气地说:这就是一种强盗逻辑!它实际就是在说,你只要握有权力,你就可以肆意地打扮历史这个可怜的小姑娘了。这并非没有恶劣先例,李世民通过玄武门之变抢到龙椅以后,就曾大肆地篡改、捏造史料,抹黑大哥,贬低父亲。如果说在古代那种绝对集权统治下史学的这种命运难以避免的话,那现代历史科学对此就是极力反对的。

  当然,写历史书的是人,每个人的意识形态偏见是无可避免的。而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要想完全地回归到历史的真实,实际也是做不到的。对此,我觉得有必要介绍一下西方国家历史教科书产生的办法。他们教科书的编撰权在民间,而后交由教育主管部门审定,审定的内容主要是有无错别字,有无史实错误。最后由学校在各种版本中自行选择,选择权主要在中小学历史老师手中。另外,在西方的学校体制内,家长也有比较大的发言权,教育部门权力的影响力则比较小。

  这样做有其好处。首先,在多种版本之间,偏见中和了偏见。更重要的是,那种偏见发展到扭曲程度的教科书会自然得到淘汰。因为,中小学历史老师握有最大的最终选择权,而历史学的专业训练,使得他们对历史真相有着天然的维护。

  例如,日本极右翼分子编撰的扶桑版历史教科书,虽然背后有着强大的权力与财力支持,采用率却没有超过0.5%。而著名的家永三郎历史教科书诉讼案,背景就在于,日本在西方体制之外,又加上了一个怪异的“教科书调查官制度”,直接动用权力干涉教科书的编撰。家永方的主要诉讼理由就是:官方有权审定我历史教科书中的史实错误,但无权要求我写什么,不写什么。最后家永三郎胜诉。

  历史教科书的编撰,应该尽量接近朴素史实,这是现代历史教育的一个基本原则。写历史著作与历史教科书,对一个历史学者的职业要求是不一样的。写历史著作时,他尽可以表达自己的价值取向。但当他写历史教科书时,就要尽可能不夹带自己的私货。至于对历史事实进行怎样的价值判断与解读,那得由学生自己去进行。谁也无权剥夺一个人独立思考与判断的权利,即使那个人是个中学生。


  
    原载《中国青年报》

http://blog.cersp.com/userlog5/77343/archives/2008/819230.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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