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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林川三篇:学生眼中的历史

时间:2009-10-18 17:55:06  来源:诸葛众
 

 

李林川老师按:这是高一备课组策划的“我身边的历史”征文活动的一等奖文章。 这就是学生眼中的历史,这就是读历史的学生。

 

还原真实的三坊七巷

 

高一(11)班 张天舒

 

      在元旦搬到新家之前,我一直住在离三坊七巷不远的地方。三坊七巷作为福州的一个文化标志,不论什么场合都会被拿出来炫耀一下,以显示这个城市还有那么一点厚重的底蕴可以让人肃然起敬。然而惭愧的是,这么久了,我还没去好好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今天,我去过了,我看到了。现在,轮到我把它记录下来了。

 

      今天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空气闷热而浑浊。我和妈妈从光禄坊一侧的小巷转入,开始了这段旅程。所谓小巷真的很狭窄,两人并走还显得局促,于是只好一前一后慢慢行进。太阳分外的刺眼,但是一旦照在巷里就显得阴柔了些许。两边的民房屋檐上长满了长长短短的花草,一丛芦苇淡然地伫立在无声的空气里,电线和枝桠交错分离,背后是市区特有的灰色天空,感觉有一点点孤寂和衰败。粉刷的墙壁色彩班驳,朱漆的门总是紧紧地锁着,门旁是五颜六色的信箱。有的时候还会惊喜地发现门上面有着白底红字的牌,上书:“XX故居”。有些门的四周贴着春联,鲜艳的红色纸底和金黄或墨黑的字相映,还可以让人感觉到几分残留的热闹。但是墙里树木光秃的枝干龇牙咧嘴地布满了镜头,还是毫不留情地把这里的萧索和寂寞抛给了我。

 

      离开了默默无闻的早题巷和大光里,我们来到了最负盛名的文儒坊和衣锦坊。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坊前的牌楼还没有这么簇新,雪白的墙面,重新描摹的凤凰和牡丹,我忽然有点想笑。文儒坊里有林则徐母亲的故居。在我驻足拍照的时候,有人走过,说:“不是吧,连林则徐老妈的房子也照,搞笑啊。”我不觉得有什么可笑的,就算不是名人母亲的故居,这也是值得纪念的。我们缅怀的是历史,是历经岁月后的记忆,而不是沾带着某个史书记载人物的光芒去玩赏。

 

      衣锦坊的牌楼也经过重新粉刷,伧俗的浅绿色照应着对街体育彩票站点的艳红广告牌,实在是有些无奈和讽刺。坊口仿佛是一个分界线,出去了是一个花花世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进来了,却是一个安静的天地,除了谁家院落中的几声狗吠之外,就只有走街串巷的小商贩的吆喝声。在我看来衣锦坊是不甚整洁的,它没有小说中的干净秀逸,历史悠久的墙壁被崭新的油漆粉刷了一边,不时发出不太恭维的气味,中年或老年的人们三五成群地围坐在敞开的大门内打麻将。令我感到困惑的是:平日里嘈杂的搓麻声落在此处,竟然显得萧疏零落、势单力薄,全然没有了打到兴头上的吆喝和红光满面。每个人都是静静地摸着麻将,神情淡淡的,动作也是淡淡的,仿佛时间和他们没有关系。

 

       或许,像我这样的置身其外的人们会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来看这个景象,说着些什么乡土风情,什么民风淳朴,什么宁静悠远之类的话。可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呢?他们从心里安然接受了吗?他们是否能够和我们一样用着赞赏的目光去看待这个怎样也说不上是居住条件优越的地方呢?我想,换做是我,我必然不会愿意住在这里。幽暗的房间,潮湿的木头的气味,四处横流的污水和随处蔓延的青苔与狗尾草,这都不可能构成一个理想的生活。那么, 如果连观者的我们都不能够“爱上”这里的话,我们为什么要指摘这里的居民粉刷破旧的墙壁、修补掉漆的门窗呢?他们改善的是自己的生活条件,外界又有什么理由去要求他们为了保存文化古迹而放弃能让自己过得稍微舒适一点点的权利呢?想到这里,我发觉我从前的想法都出了差错,现在的我仅仅是把居民们的行为看作是遣散无聊生活的调剂以及帮助自身生活得更好的方式而已。

 

      衣锦坊并不如它的名字一样光鲜,里面的空气有点过于清冷。也许是因为两旁的树长的太高大繁密了,重重叠叠地遮住了阳光,偶尔露脸的光线也没有办法抵御从每一块砖、每一片瓦下边渗出的凄凉。就算有那么多的名人逸事来装点,就算有那么多的报章媒体来追捧,就算这个世界给它扑上在明艳的粉妆,它依然不免日渐老去,等待轰鸣的机械盖过曾经从它心头飘过的、先哲志士的朗朗书声,然后化成一堆秽土瓦砾。不然就是延续现在的状态,在日益华丽的城市建筑群里扮演着格格不入的角色,供人游访,再听几句叹息罢了。“落后的东西,终究是要被淘汰的。”我们现行的《语文读本》中有这样的一句话,恰如其分地表达了我的想法。

 

     穿出了衣锦坊,我蓦然发现面前挺拔光亮的建筑群是目前福州房地产最热门的楼盘“衣锦华庭”。巨幅的广告气派无比,处处显示了这个地方的阔气和豪华。路过一个家居装饰的店,看到店外整齐摆放着几十个过去农村用的槽斗、水缸、石磨之类的事物,待我走近才明白:都是仿冒品。原来历史也是可以复制的,随便抹一点白灰装成比较古老的样子。人们一边在摧毁真正的文明,另外一边却开始做作地捏造所谓的淳朴记忆。“历史是一个妓女,任人践踏蹂躏。”妈妈如是说。

 

     下一站是原名杨桥巷、现名杨桥路上的福州辛亥革命纪念馆,这里同样也是林觉民的故居。令我感到欣喜的是这座建筑还保有着比较完整的风格的原貌。但相比于周围茁壮成长的现代化建筑,它还是有些单薄。本来想进去好好看看,但是禁闭大门上的一张通告将我挡了回去:“本馆于12月5日至06年3月下旬闭馆整修,给游客带来不便之处望见谅。”想想,墙坏了可以修,碑损了可以补,但那些终究是形式罢了。人们脑海里关于历史的断缺和空白又要用什么来修补呢?就算修复如初,若是无人问津无人响应,那又和修补之前有什么区别呢?正准备离开时,一群年轻人走来。其中一个看了看纪念馆的解说后,向周围的同伴炫耀道:“林觉民是我亲戚呢。”其他人纷纷笑着质疑,他带着骄傲的语气说:“他是我叔公的……”我目送他们嘻哈一阵后远去。抬头看看高飞的瓦甍,后边是绿色防护网围绕的建造中的豪华楼盘,钢筋凸现。

 

      兜了个大圈来到了郎官巷。这里总算是让我感觉到了一丝的庄严。当我看见“严复故居”的铭牌时,心里真实地涌起了尊敬和景仰。作为中国近代史上不可不提的人物,他在这条狭长的巷里度过了最后的岁月。房子的门和普通的民居不同,不是刺眼的朱红,而是简单朴素的黑色。显然,没人把它重新油漆上色。这样也好,不会有矫饰的别扭。门口挂着“福州大学社会学系实践基地”的牌。难道只有搞学问的人才来看看吗?真正应该来的正是此刻在东街口逛荡的少年人,抛开浮躁的表面生活,聆听百年之前的叹息。因为时间的问题,我们去的时候,严复故居还未开放。估计就算是开放时间也不会有太多的人来吧。

 

     最后一站是塔巷。塔巷没出什么文人名士,塔巷没有太多风雅逸事,塔巷是俗气的、喧闹的、杂乱的,塔巷也是最真实的。塔巷最有名的要数鱼丸了。外地的人一听到福州就想起鱼丸,福州的鱼丸店也是多如牛毛,但惟独塔巷的“永和鱼丸”最为有名。坐下来叫一碗鱼丸,美美地吃,耳边是鼎沸的人生。店铺里面很小,但是总是客人爆满。这里的鱼丸还真的和别处的不同,口感细腻,回味无穷。妈妈戏谑说,我们把历史一口口地吞了下去。我笑了,原来以为只有沉重的记忆才属于历史,原来鲜香的气味一直环绕其间。记得今年315晚会上曝光出的“欧典地板”假冒百年老店的案例,商业公司所追求的是什么?无非是利益罢了,于是可以假借历史来说谎来仿冒。与装修公司在光辉展厅里的柜台相比,真正岁月久远的小店却一直蜷曲在这样不起眼的小巷里,带着与生俱来的草根文化,一身平和地喧闹着。

 

     “三坊七巷”的旅程就在我幸福地打嗝声中草草结束了。虽然刚离开热气腾腾的小吃店,虽然下午的阳光正猛烈,可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凄凉的意味。眼前这片灰黑色的明清时期的建筑群,在远方闪耀着金属色泽的商品房的面前,显示出了不可抑制的苦闷和忧郁。媒体总是在大肆宣扬这里的文化底蕴如何如何深厚,可是他们又何尝亲自来到这里,踏过这里的每一块青砖,看过这里的每一片绿瓦?他们只是在装潢精致的写字楼里敲击着电脑键盘,将网络上的资料剪切复制下来罢了。那些充斥着溢美之词的报道勾勒出的仅仅是一个符号,一个虚无的图片,一个不真实的形象。真正的三坊七巷是淡然的,破败的,无奈的,在现代化进程中扮演着不知所以的形象,在老去中逐渐消亡。

 

 

 

李林川老师按:这是几年前历史征文活动中的学生优秀文章。我收藏至今,是为“古老篇”。

 

“文狂”“武狂”

 

高一(3)班  肖睿

 

    “洪贼以黄缎数匹续长,界二寸宽,朱丝直阑,上下边朱画龙凤,作七言韵句,自盘古氏起迄明季君臣事实,悉加品骘。避‘帝'字不用,‘王'字加‘犬’旁,如文王、武王,作‘文狂’、‘武狂’,此系贼所目为正人者。若桀、纣、幽、厉则称妖,臣子忠孝者皆称名,否亦称妖。朱字楷书约万言,揭于照壁名‘天榜'。”

 

“一张天榜蔑古贤,文王武王皆是犬。屈指盘古迄明世,风流数我洪秀全。”

 

    这条材料见于清人张汝南写的《金陵省难纪略》。张氏称洪秀全为洪贼,可知此人是敌视太平天国的。研究太平天国运动的权威——罗尔纲先生在其著作《太平天国史》中征引过这条材料,是把它作为信史看待的,可见这条史料完全可信。这条材料说的是,洪秀全曾用一块很大的黄缎子作纸,在上面写了万余字对古人的评论,然后张挂在天朝宫殿的照壁上,谓之“天榜”。在我看来,这份“天榜”其实就是洪秀全写的一张评价历史人物的大字报。这份大字报,纵目千载,睥睨百代,品骘古人,臧否善恶,不愧是出自天国领袖的手笔。但在字里行间也透出一股浓烈的狂傲、愚蠢之气。

 

周文王、周武王,都是著名的古圣。文王周易,对中国文化做过重要贡献;武王伐纣,是上古杰出的“革命家”,但洪秀全却对他们随意侮辱。洪秀全写天榜时,为让文王、武王避“天王”讳,竟在文王、武王的“王”字边,加上了“犬”的偏旁,使两位古圣的名字成了“文狂”、“武狂”。“狂”字,本义是狗发疯,又引申为人发疯。洪秀全竟以此丑恶字眼作古圣的名字,折辱斯文,玷污圣贤,是极不可取的轻狂。  

               

洪秀全的贬低和侮弄古圣先贤,是同他对自己的过高估价和自我神化并行的。他曾自称是“古往今来独一真主”(罗尔纲《太平天国史·洪秀全传》),又自称是照耀万方的太阳(同上)。作天榜时,他从盘古氏数到明末,数来数去,总觉得自己应数第一。如此狂傲和自我神化,哪能把古圣先贤放在眼里呢?文王、武王被写成文狂、武狂,不正是顺理成章的事吗?同时,借助封建帝王的“避讳”方式,更体现他作为农民领袖向封建帝王看齐的局限。

 

    也许有人会说,洪秀全给文王、武王贴大字报,实乃彻底的反封建。我不能苟同此说。洪秀全在发动太平天国运动之前,也曾经在广东花县老家手舞铁剑,砍翻孔子牌位,表达与封建儒教决裂的决心。现在,进一步否定历史上的文王、武王。如果说是出于反封建斗争的需要,打倒一切权威的话,倒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以绝对否定一切,来说明“风流数我洪秀全”,却是让人看到洪秀全的偏执和树立个人崇拜的真实意图。洪秀全如此作为,主要还是为了整顿建制,建立政权,奠定自己至高无上的地位。其实,这应该叫作历史虚无主义吧。洪秀全如此蔑视文王、武王对中国社会发展做出的贡献,全面否定传统文化,必定难以服众。一边在领导太平天国开展反封建斗争,另一方面却在树立封建帝王的派头,这是何等的历史讽刺和悲哀。

 

狂妄自大,唯我独尊,几乎是旧式农民运动领袖的一个通病,是其阶级局限性的重要表现。这种通病和局限性在洪秀全的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特别是“文狂”“武狂”这一“杰作”,更堪称是一个范本。

 

试问,是谁“狂”了?

 

 

 

李林川老师按:这是获得一等奖的另一篇文章。给这些后生些点拨吧。

 

榕城故事之安泰风月

 

                                                        高一(11)葛闻帆

 

                                                     一   安泰桥上秦淮风

 

      周末有机会去安泰楼一品美味,看见了传说中的安泰桥。若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这是一座桥。若没有桥两旁的石护栏,这桥与普通的水泥路也没有什么两样。从这桥的水泥栏杆来看,它一定是经过了重建。原来那座古桥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如今从外观上已经无法分辨了。又见安泰桥,不由让我想到了初中语文课上老师说的一个故事,应该算是野史吧:乾隆皇帝曾经下江南来此地一游,还饶有兴致的在桥下的河里游泳。这令我对这看似普通却又貌似不平常的安泰桥产生了兴趣。结果一打听,又找了些相关的书籍看了看,发现这桥里的故事还真不少!

 

      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唐朝,安泰桥是当时罗城南关的利涉门外护城河上的一座桥。桥下流水,舟楫如梭。西与白马河相通,东与津泰河接连,水陆交通十分方便。南宋宣和中,福州郡守陆藻曾在桥上建亭以方便行人,写有《重修津梁记》。《榕城景物考》记载,唐朝天复初年(903年),安泰桥就已经人烟稠密,桥下船只如云,两岸铺馆歌楼林立,音乐歌舞之声从榕荫柳叶中传出。曾子固的《出利涉门》诗中写道:“红纱笼竹过斜桥,复观翚飞入斗杓。人在画船犹未睡,满船明月一溪潮。”这首诗描绘出了一千多年前安泰桥夜市繁华的景象,后人把安泰桥下的,比作金陵的秦淮河。著名传统闽剧《荔枝换绛桃》中五代时期青年男女艾敬郎和冷霜蝉的恋爱悲剧故事,相传就是发生在津泰河畔安泰桥边。

 

       安泰桥西旁河沿岸有桂枝里。唐代桂枝坊人陈去疾,字文医,元和十四年(806年)进士,为福建省早期诗人。陈去疾告退回家后,观察使裴义为了奖励好学风尚,对陈去疾倍加优待。古代考中进士称为折桂,裴义改其坊曰桂枝坊,此名沿用至今。陈去疾的《踏歌词》写道:“鸳鸯楼下万花新,翡翠宫前百戏陈。天骄翔龙衔火树,飞来瑞凤散芳春。”从中唐代当地闹市的景象也略见一斑。

 

      现如今,这座位于八一七中路交通要冲的安泰桥,是福州城内现存比较古老的桥了。这么不起眼的一座古桥,它的身世竟具有如此的浪漫主义色彩……

 

                                                  二  安泰桥边风与月

 

      位于安泰桥附近的有朱紫坊,朱紫坊是近代“海军世家”萨镇冰、萨师俊、方伯谦、方莹等海军名人的故居。坊内有一座萨家大院,是清代海军大臣、民国海军总长、代理国务总理、福建省省长萨镇冰祖居。为城区保存较好的古建筑,还是市级的文物保护单位。近旁另有一株“龙榕”,铁干虬枝,龙跃蛟腾,已经有一千多年的树龄,今被列为“名树”保护。此外还有许多古迹,诸如军门前的“五州诸侯馆”,为五代“闽国”时,福州、建州、汀州、漳州、泉州官员驻节之所。另有宋福州郡守王祖道宅。此宅于明嘉靖时改为提学署,不久为巡抚督察院衙门,清末改为武备学堂,现在是鼓楼区政府所在地。

 

      怀着对这些地点的初步认识,我开始了徒步探访活动。在印象中,安泰风月虽不及盛唐,亦将存留些抑或繁华抑或清亮的影儿:长长的街巷,青砖亦规则亦不整,白墙、黑瓦,历史的皱纹爬上斑驳的有些发黄的土墙,阳光透过带有古老气息却沧桑依旧的盘虬卧龙的榕树,映照在这些砖砖瓦瓦上。老人、孩子、妇女、男人们围在一起,张扬着嘴角的弧度,说说笑笑,赏风品月。然而当我站在朱紫坊的巷口向内张望时,脑海中的影像一下子竟荡然无存了。

 

      偌大的清洁车毅然站立着,靠在一旁的扫帚肆意地掠夺着阳光的微笑,地上布满着青黑色的印迹,每几步就有一块小水滩。人们把肮脏的货物堆在沿路,伴随着的是时而浓郁时而清淡的恶臭。多走几步就是萨镇冰故居,红色古老漆色装点的木门。推开门,枯旧的木头横立在正中间,一股饱经沧桑的腐木之味飘然而至,室内的黑白色勾画了整个轮廓。多少像这样的名胜古迹、名人故居旁立上了省市文物保护单位的牌匾,但却仅仅是张牌匾罢了。它的背后是冷落、是遗弃,是被人们遗忘在历史垃圾桶里的孤独,是横七竖八,是杂乱无章。一切的一切被称上保护单位的文物都只是铭牌罢了,名存实亡地存在着,在繁华的榕城市中心被人们擦去记忆!

 

      诚然,“此恨不关风与月”只是让人诧异。保护文物,难道不应该是每个公民都具有的责任吗?政府在各界名流的呼吁下引起了对文物保护的重视,可是只是挂上一个牌子就算完事了吗?我想,文物的保护是培养每个人的人文素养和人文情怀的良好途径。因此,文物的保护,应该得到全社会的关注。

 

      近期,在《海峡都市报》等报纸上发表了题为“把安泰河搞成‘秦淮河’”的文章。大意是政府规划控制安泰河的生态环境,同时保护沿河古桥等建筑、古树名木等景观要素,整治沿河建筑风貌、河水体系,并布置休闲性商业设施和休憩设施。预期将安泰河恢复像盛唐时候的风貌,并布置得像“小桥流水人家”般的景致。至此,我们应该高兴,有关于安泰河的整治终于有着落了,希望政府的规划能真正落到实处。这样,再过几年,或许我们真的能怀着夕阳西下的思乡爱乡之情坐在沿河的茶楼里赏风品月。

 

      最后,愿这市井乡里,小桥流水的故事,能亘古不变地流传下去。随着斯水,依着斯桥,傍着这些抑或真实抑或具有传奇色彩的故事,在历史的浪潮里经久不息的流淌,一如既往。

 

      等到规划真正实现之后,我想,我将再去探访,约上三五好友,身披阳光,带上微笑。

 

     有空,不妨你也去安泰楼上坐坐,安泰桥旁走走,感受历史教科书上所不能呈现的立体的身边故事……

 

    李林川(布老虎)老师的博客:http://blog.cersp.com/37593.as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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