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学,仍属于生命的存有论,而实践理性不离功夫论同时便是全幅人性论之目的与行为的反省以及自我实现。
学者们还专注于讨论文本诠释的问题。有专家认为,朱熹对于《易经》的解读,乃是一种对程颐解《易》思考方向上的质疑与转折,不但肯定了《易》之义理,也还原了其作为卜筮之书的原貌,改变了程颐“言理甚备,象数却欠在”的诠释思路,而朱子的这种易学观点,更是极大影响了后来王夫之的思想。同时还有学者将朱熹思想的诠释问题置于更广阔的东亚背景当中,从探讨日本学者荻生徂徕所提倡的“古学”方法出发,讨论了日本朱子学的批评及其限制,认为日本对朱子学的革新,正在历史层面上集中体现了日本在吸取外来文化的过程中,通过“内在性”而使“外来”的东西“日本化”的过程,而此过程可被视为一种对朱子思想的诠释上从道德境界到政治智慧的根本转换。
此外,还有专家专门论及朱熹思想与佛、道之间的辨析问题与朱子的鬼神观。先有学者以朱子的儒佛因缘为典型案例,分析了其从早年对佛禅的钻研,到告别佛禅进而形成对其的批判意识的过程,认为朱子之辟佛,不但影响了后世儒者的排佛意识,也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理学超越意识的消解、引起了明清学术的汉学转向。还有学者就朱熹之言“理”与庄子之言“理”进行了比较,以“理”与“理一分殊”之论为重点,讨论朱熹思想与道家的背景性关联,并进而就朱子所谓“理”或“天理”与庄子所谓“道”、“理”、“天道”、“天理”等观念加以对照厘清,揭示出朱熹将庄学思想框架嫁接至儒学的优缺点所在。同样,也有学者专门讨论了朱子对于鬼神的看法,认为朱子之论鬼神,既不同于西方宗教之人格神观念,也不同于现代唯物主义之无神论,而具有统合神灵、精神、物质与人生界之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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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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