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语言和文字能释读的人已寥寥无几,不少文种正面临严峻危机。”张公瑾表示。
我国少数民族众多,民族古籍汗牛充栋,难以限量。有些因为文字原因和保存方式不同,不少人不知其价值,有些有语言无文字民族的口碑古籍抢救任务显得十分繁重而急迫,这些都使得古籍保护难度加大。
比如,1965年,云南丽江地区组织召开东巴座谈会的60位老东巴,现在大多已去世。当时丽江东巴文化研究所聘请的10位大东巴,现在只剩一人,也已风烛残年。
同样,藏族的格萨尔说唱艺人、彝族毕摩、苗族师公等民间艺人、学者,有的年事已高后继无人,有的随着谢世也将他所掌握的那部分珍贵的文化遗产带走。
据了解,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批准立项的15门绝学学科中,古代少数民族文字学科就占了6门。其中除了几种古代文字之外,还包括藏文和纳西族东巴文。“保护和整理这些文字的文献,就意味着‘为文明继绝学,让薪火永相传’。”张公瑾说。
此外,古籍流失现象也极为严重。由于缺少过硬的抢救、搜集、保护手段,一些商人和不法分子倒卖古籍猖獗,近年来许多瑶族古籍被泰国人买走,不少东巴经书被偷运到广州或海外倒卖等等。由于保护条件不足、手段方法有限等原因,少数民族古籍在民间的灭失更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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