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歙县”,而是指唐宋之“歙州”,故“歙学”实际上指的是“徽学”。
客观地说,黄宾虹所说的“徽学”,实际上还仅仅指的是徽州的地方史研究,与我们今天所称的“徽学”的内涵还有很大距离。不过,自那以后,随着富有特色的徽州庄仆制、徽商和徽州宗族与族谱研究的不断深入,现代意义上的“徽学”才逐渐进入学者的视野。
正如中国社会经济史学派创始人傅衣凌所指出,他对徽州的研究并不是立足于徽州地方史的探讨,而是通过徽州伴当和世仆的研究,探索中国的奴隶制度史;对徽商的研究,则是基于为中国经济史开辟一个新天地。也就是说,徽学的研究对中国历史的意义,对充实和完善中国奴隶制度史、中国经济史以及中国社会史等领域,已经远远突破了徽州地方史的界域,而成为整体中国史研究的一部分。傅衣凌敏锐地预见到,“徽州研究正形成为一种专门的学问,活跃在我国的史学论坛之上。(傅衣凌《徽州社会经济史译文集·序言》,黄山书社1988年版)
上一页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