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的,会骂人的专栏作家,部落格(博客)会炒话题”。他的博客上常常充满了政论性的话题,将个人博客作为公共书写之所,专注于实际解决问题的方案,因此在台湾他更像一个政论家。
张大春开始在内地走红,始于《聆听父亲》和《认得几个字》的简体版引进,而他最早在内地出版的作品其实是《公寓导游》,这段“不敢谈”的经历始于上世纪80年代,著名的书法家欧阳中石是他的姑父,借着这层关系,出字帖的宝文堂勉为其难出了他的书,“这结果大家都很尴尬。”
年轻时尝试了众多文学形式,实验性的小说花样繁多,张大春的才华令人惊叹,人到中年他的作品更平添一份内敛,由繁到简,他的生活亦是如此,不温不火,充实而平淡。
相比于唐诺朱天文夫妇的咖啡馆写作,张大春的创作则很有规律,“我早上六点半(起来),太太把小孩送走,我从7点开始到下午两点半,始终是我的创作时间,早上起来不太清醒,我就拿来写古诗,写比较复杂的律诗,睡觉前也是如此。读帖,有时候写字,大概近十年来最固定的形式就是读没有标点的古书,我大学本科时候虽然努力拼各种奖学金,那些功利的东西也打下了某些基础,但近十年来我花非常大量的时间回来看基础的东西,回到最幼稚最基础的时代。也不一定是中国古代的东西,有时候还看英文,我每天给自己规定时间读一定量的英文,我也不太懂别的语言,哪怕是像《经济学人》这样的杂志我也读,我做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功课,没有目的也没什么指向。”
他的作品中常呈现对中国传统文艺形式的爱好,就连张大春的妻子也常说他有“老人缘”。“在我的生活中经常出现各式各样对我生活有启发的老人,长一辈的作家里面,比如《巨流河》的齐邦媛,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交流;比如美国的聂华苓,这些老作家在我的生命中很多。我父亲是很关键的,他是民国人物,1921年出生,他对我整体的启发最大,包括做人的价值,最根本的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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