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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借出毛主席书信平息换师风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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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1-03-20 12:23:27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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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只是每逢看京剧时,陈老师必定跟我们一起去,因为他是位“铁杆”票友。每次去看戏,我和余懋盛就是他的“保镖”。我俩沿着一条特设的白色甬道去东南区一号接陈老师。每次师母总是将陈老师送到大门口,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似乎对他的出行总有点不放心。我俩左右搀扶着陈老师,一路走向钟楼,虽然距离不算远,但走得很吃力,一直默默地走着,一句话都没有,三个人就这样惴惴不安地走向停车场。
有一天,我们去广州看京剧折子戏——《霸王别姬》、《拾玉镯》等。三遍锣鼓之后,演员出场。坐在身边的陈老师问演员的行头,我便一一为其描述。听完,陈老师就说:“这演员怎么千篇一律的都穿明清服饰,也不管这戏演的是哪个朝代的人,回去问问你的专业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桩演员行头的小事,陈老师都不放过,可见,他对待生活和学术都十分认真。他认为:“没有自由思想,没有独立精神,即不能发扬真理”。他这种对学问孜孜以求的精神对我们“戏剧研究小组”有很大的影响力。回校后,我就此问题专门请教了董每戡教授,他说:“徽班进京才一百余年,京剧在当时就是一个现代剧种,因此,演员理所当然的会穿明清的服饰,而不穿古装(指汉唐服饰)”。两位老师的遥相问答,让我明白:学问、学问,就是要又学又问,才能有所长进。
玩票与限时会客
陈寅恪老师除了执著于中古史,他业余生活唯一的癖好是赏玩京剧(即票友),俗称玩票的。自从陈老师与我们“戏剧研究小组”结缘之后,他玩票的劲头更足了。适逢中山大学欲成立京剧票友会,当时,玩票最有凝聚力的人物自然是陈寅恪老师。他经常随我们组去广州听戏,从不缺席;在家里,一时来了兴致,便随口哼上几句……京剧那优美的旋律所带给他的快乐,外人是不好言诠的。至于京剧票友会的筹划成立和最初的活动情况,“戏剧研究小组”组长余懋盛在其自传《萍踪浪影》中是这样叙述的:“京剧票友会最初是由陈寅恪教授与历史系的端木正副教授牵头、串联、发现京剧爱好者而筹划组织起来……当年,我们京剧票友会就把陈寅恪老师家的客厅作为活动主要阵地。每逢周日,我们都到陈府唱戏、排练走场。中午,陈老师还要提供午餐,或包饺子、或煮面条,这对我们学生娃来说,就是改善生活了。有时,我们还要请广州京剧团的名演员——新谷莺、傅祥麟来校教戏、排戏,所有的招待费用都是陈老师慷慨解囊。当然,其他老师,特别是王季思、董每戡教授也作出不少的贡献。而我们这些学生票友,只管学、只管吃、只管玩,非常开心。我真正认识大师,是从此番京剧玩票开始的。他非常喜欢听京剧(因为看不见,只能听),是个热心的戏迷。陈老师对我特别器重,当然是指在看戏听戏方面。可能因为我是他一个懂点戏的老乡,在他家里,我可以随便和他谈戏,话家常。有一次,他问我:‘你是江西哪里的?’我回答:‘是景德镇的’。他笑着说:‘景德镇的瓷器是千古绝技,你怎么不学烧瓷器?那可是世界闻名呀!’我说:‘我家是做瓷器生意的,既不做瓷器,也不烧瓷器。我们婺源人都是经商的’。他兴奋地说:‘你是婺源人,你家是徽商了。过去婺源不属江西,属安徽。’我忙说:‘对,对,对,解放前婺源人一直在打官司,要划归安徽。’他又说:‘你们婺源出过大家,朱熹老夫子,你们家乡的文化根基很深呀,怪不得你学中文……’”由此可见,在生活中,陈寅恪老师没有一点大师的架子。他,热情好客、为人低调、平易近人。从中我们也可以看出:玩票,给这位史学大师带来丰富而快乐的业余生活。
1954年,陈寅恪老师在一次洗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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