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才是全民族的本分。只是,如此以金钱作为人生与教育成败的唯一准则,公开宣扬对金钱近乎膨胀的渴望与欲望,很值得深长思之。
如果说陶渊明时代“不为五斗米折腰”,已经显得有些迂腐而一个三级跳变成了对4千万的躬身膜拜;如果说范仲淹时代“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而乐”,已经不再是知识分子忧国忧民的抱负;如果说杜甫时代“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已经不再是知识分子悲天悯人的情怀……那么,我们还有什么话可说?听到有朋友因这位教授名为董藩而称其为“董藩之乱”,让人忍不住想起当年的“董卓之乱”时,不仅莞尔并叹息。当然,这种类比,类似乱炖,只是一种不满的调侃。不过,人们还是希望知识分子,如果给我们提供不了什么影响或指导整个时代的思想或学问,起码也别乱了操守这个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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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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