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各式各样的人与各式各样的倾向都保持接触,保持理解,但无论什么进入这颗心灵,都会呈现它本来的面目,无法故弄玄虚。“头一点我要求合逻辑。一番话在未说以前,我必须把思想先弄清楚,自己先明白,才能让读者明白,糊里糊涂地混过去,表面堂皇铿锵,骨子里不知所云或是暗藏矛盾,这个毛病极易犯,我知道提防它,是得力于外国文字的训练[注: 训练 training 为了胜任指定的工作和完成分配给系统的任务所要求学习的程度。(防务采办术语-98)-xunlian]。我爱好法国[注: 法国(La France),全称为法兰西共和国,现在是法兰西第五共和国,位于欧洲西部,与比利时、卢森堡、德国、瑞士、意大利、摩纳哥、安道尔和西班牙接壤,隔英吉利海峡与英国隔海相望。]人所推崇的清晰。”
他前后在欧洲几个大学里做过14年的学生,解剖过鲨鱼,制造过染色切片,读过建筑史,学过符号名学,用过熏烟鼓和电气反应表测验心理反应,并没有专修艺术,这样的人写和译的时候,把艺术被人裱糊出来的吓人嘴脸撕了个稀烂,有赤子般的诚实。
他写文艺批评,写到宋神宗[注: 宋神宗,英宗长子,谥号体元显道法古立宪帝德王功英文烈武钦仁圣孝皇帝,英宗赵曙长子。嘉佑八年(1063)受封光国公;后又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受封淮阳郡王;治平元年(1064)进封颍王。]有次看到苏子瞻“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几句词时叹息,“忠君爱国之情溢于言表!”
他看到这里,直接说,这话“令人发呕”。
所以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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