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贡低我贱”自甘劣小,很难做到遇强不卑,逢弱不亢,卑与亢的纠结,名与利的缠缚,动辄就让人失去了“自”我。
《坛经》的世俗意识,给生活在世间的每个“自己”带来成佛的福音,后世禅宗的大发展大繁荣无疑要归功于对“自”的倡导,因为每个“自”首先是世俗的人,是世俗的人人,这就为佛教大众化打下群众基础。《坛经》的主体精神,为人树立了人的标杆,特别是在封建等级时代,“不惊不怖不畏”甚至“呵佛骂祖”的精神状态,高扬了独立意识,促进了个性解放,深深影响文人士大夫[注: 士大夫旧时指官吏或较有声望、地位的知识分子。在中世纪,通过竞争性考试选拔官吏的人事体制为中国所独有,因而形成了一个特殊的士大夫阶层,即专门为做官而读书考试的知识分子阶层。]阶层,也为佛教的中国化奠定人才基础。
“自”既是《坛经》的文本特色,也是中国佛文化自觉的先声,《坛经》的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值得深入研究,倍加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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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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