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2年3月12日),字伯涵,号涤生,原名子城,派名传豫,清湘乡县荷叶塘(今双峰荷叶乡)人。]给朋友信说:“窃观自古大乱之世,必先变乱是非,而后政治颠倒,灾害从之,屈平之所以愤激沉身而不悔者,亦以当日是非淆乱为至痛。国藩入世已深,厌闻一种宽厚论说、模棱气象,养成不白不黑不痛不痒之世界;误人家国,已非一日。”
从这个角度说,网友恶搞一下杜甫,本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而且也显示了他们一定的想象力。担忧的是,我们只有恶搞。我们可以过情人节,可以过万圣节,却没有多少人记得杜甫,这才是值得担忧的事情。但最可怕的,还不是恶搞,而是遗忘,集体遗忘。因此,从这个意义上,我觉得有于丹,比没有于丹,要好一些。起码她唤醒了国人的《论语》记忆,沉睡已久的《论语》记忆。
波德里亚在《消费社会》中说,研究大众文化的目的就是要“砸烂这个如果算不上猥亵,但算得上物品丰盛的、并由大众文化传媒尤其是电视竭力支撑的恶魔般的世界,这个时时威胁我们每一位的世界”。因为,在人类隐蔽的、仿佛带有神秘色彩的发展过程中,精神力量是真正进行创造的原则。一个只有大众文化的民族,注定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民族。歌德说:“如果我们需要一个样本的话,我们应该回到古代希腊人那里,他们的作品总是描绘出人类的美。”
那么,我们呢?我们应该回到哪里去?
上一页 [1] [2]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