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点名是主编人事易动的“幕后黑手”。
老沈愤懑、消极,说自己一介老人,对三联的事早已置身度外:
“他们(指现任领导)问我好不好,无论什么事情,我都说好。假如他们想去哪里投颗原子弹,要问问我们这些退休老头的意见,我也会毫不犹豫说声‘好’。”
“犬儒”也是一种表态。关于换帅,某记者在文化界访了一圈,结果:秦晖先生不谈;朱学勤先生“不便”谈;刘小枫淡淡说:“没什么好谈。”徐友渔谦和地说:“能谈我一定谈。好多年不跟《读书》来往了,我很少在上面发文章。”陈丹青的理由最直接:“我从来不读《读书》。”就连午觉刚睡醒的黄裳[注: 黄裳,原名容鼎昌,笔名勉仲等。满族。山东益都人。肄业于交通大学机械专业。1945年参加革命工作,历任《文汇报》记者、编辑、编委,上海电影剧本创作所编剧,中国作协理事,上海文联委员。]老先生,尽管听力不大灵了,也迅速听明来意并清晰地说:“呵呵,不谈,不谈。”
三缄其口的人,如果回头看看1979年4月《读书》创刊号开篇文章《读书无禁区》中的那份开阔,大约不会想到近30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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