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铸器的工具,抛弃了学问便是毁了你们自己。”胡适的话,隐约会在吴梓同耳边响起。
“看看学校的职称评比标准,几年就一个变化,而且是越来越严,这对年轻老师非常不利。”吴梓同说,“新来的一些名牌大学的老师,他们的研究水平并不弱,一个上世纪80年代评上的教授并不见得就比现在一个讲师水平高。然而这群正值创造力勃发年龄的人,很多处于郁闷、浮躁之中。”
“做学问就是做人,把眼光放远一点,你要对得起自己的生命,以真性情做真学问,让自己真正得到提高,也就感到快乐。”尽管也曾面临量化指标的问题,但周国平还是坦然面对。
发表了大量哲理散文,不能算作学术成果,周国平依然欣然为之。对于自己的学术和写作,他用两个坐标来衡量:一是在自己人生中的价值,二是在人类文化和社会现实中的价值,“其余概不重要”。“我写我喜欢写的东西,这本身是莫大享受,我不会因为利益考虑而放弃这个享受。”他说。
“也就这么一二十年,职称评审变得匪夷所思。真希望能早点成为历史,回归到纯净的学术环境里,安然地做自己心仪的事情。”中国科学技术[注: 不论何种文化,技术都是异曲同工的词汇。它可以指物质,如机器、硬件或器皿,但它也可以包含更广的架构,如系统、组织方法和技巧。]大学原党委书记郭传杰这样认为。“要淡化职称的作用。比如在中国科学院,前些年我们评、聘是分开的。你有这个职称,聘与不聘要看综合素质。要让职称回归学术本质,不要跟利益死死地、紧紧地挂在一起。”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