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过去的7月,对书画和文史爱好者来说称得上是“元伯月”。13、22、25、26日,中央文史馆、北师大、中国文联等分别在人民大会堂、北师大、国家博物馆等地举行“纪念启功先生诞辰百年座谈会”、“百年启功:中国文化[注: 中华文化,亦叫华夏文化、华夏文明,即汉族文化,汉文化。且流传年代久远,地域甚广,以文化圈概念亦被称为“汉文化圈”。中国文化不但对韩国、日本,]传承创新”、“第四届启功书法学国际研讨会”和“启功遗墨展”。在此前后,北师大出版社、中华书局、商务印书馆陆续出版《启功全集》20巨册、《启功日记》、《启功作品海外藏珍选集》等多种;北京[注: 北京有着三千余年的建城史和八百五十余年的建都史,最初见于记载的名字为“蓟”。民国时期,称北平。新中国成立后,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首都,]匡时、华辰拍卖公司同时举办“坚净无尘”、“百年启功”书画专场拍卖会,成交率和成交价均创新高。
中国文化自古崇尚博通,《史记》评孔子有“通人达才”之语,启功先生正是当代通人达才的典型。多年照料启功先生起居的章景怀先生曾说:“启老的博学和博爱留给我的印象最深。”藉由这句朴素的话语,我们可以理解到启功先生的博通,不仅是学术文化各门类间的博通,也是学术文化与心性品节间的博通。博通之外,又有典雅,合称博雅,汉语中常以置诸“君子”之前。启功先生谈吐属词、法书法绘,一举手一投足,无一不透出典雅、儒雅、雅洁、高雅,又足称当代博雅君子的典型。然则“元伯月”何以出现,人们关注启功先生的什么,虽然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提问,在我的理解,反映的正是社会对一种文化,一种由深湛的国学修养和高尚的人格精神共同培植而成的博雅文化的认同和缅怀。
近年来,有学者调整自己的学术重心,倾力于“启功研究”,成果引人瞩目。如柴剑虹编审著有《我的老师启功先生》,近又出版《高山仰止-论启功》;陆昕教授著有《笔走龙蛇笑古今》、《静谧的河流》,近又出版《启功:诗书继世》;赵仁珪教授著有《论书绝句》注释本、《启功韵语集》注释本、《启功研究丛稿》,近又出版《启功诗文选赏析》。另外散见于各报刊的文章也有相当的数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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