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第39则,袁文《瓮牖闲评》卷八第10则,释文莹《湘山野录·续录》第15则,南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宋太祖开宝九年》,明代陈邦瞻《宋史纪事本末》卷十“金匮之盟”,清代毕沅《续资治通鉴》卷八……不胜举,故亦不具录,因为总觉诸家笔下把捉不定,难于定谳。再细读李菊耦的这一番话,有若庖丁之解牛,令人豁然而通,恍然而悟,遂使千古之迷障豁然开朗,称其卓识,当不为过誉。张佩纶心悦诚服地称许说:“卿竟如老吏断狱,识力甚辣……”要知道,她当年不过23岁的青春女性。
《涧于日记》最末的《兰骈馆日记》截止于光绪二十一年乙未,即公元1895年。因有人在京弹劾李鸿章“容留罪臣”之类,李菊耦随夫迁出天津府邸往南京安家,此是后话。她的手稿如《绿窗绣草》,在从南京往上海的旅途中置于随身小箱笼内遭窃,是偷儿误以为有金饰珍宝,时在辛亥那年。这一情节大约是从郑逸梅老先生的笔记中读到过,无从查对,聊备一说而已。李菊耦育有一子一女,其子名张志沂,就是张爱玲的父亲,一女即张爱玲笔下文字中常提到的“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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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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