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葆(右)与范用
我觅食于文史两界,在文坛、学苑,有不少令我很敬重的师友,但具有“双长”身份,令我可敬可亲者,仅戴文葆先生(1923—2008)一人而已。www.lsqN.cn
我虽生于苏州桃花坞街道尚义桥,但入籍地球不足5个月,日寇的铁蹄进逼苏州,母亲抱着我随着难民仓皇逃亡建湖县水乡,投奔外祖母。建湖与文葆先生故里阜宁仅一河之隔,同属盐城市,他长我14岁,而且誉闻盐阜乡里,当然是“乡长”。他上世纪30年代毕业于盐城中学,后毕业于复旦大学政治系;我1954年在盐城中学读高二,因病辍学,次年考入复旦大学历史系,文葆先生也就成了我的复旦老学长。有这样一位老“双长”,实在是我人生际遇中的荣幸。
回想起来,第一次见到文葆学长,是在《光明日报》召开的座谈会上,真是一见如故。他的正直、谦和、热情,令我动容。其后不久我迁居方庄,老出版家曾彦修(严秀)先生、范用先生也住方庄,我常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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