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好几次忍不住想上前跟他说,你已经德高望重了,做不做都是一样的。”洪家兴最无法忘记的景象就是:老人俯首凝神的消瘦侧影和桌上算的密密麻麻的纸张。
“但这个话最终也没说,因为后来有人告诉我,你不能劝他停止对数学的追求,因为那正是他生命所在啊。”白发苍苍的洪家兴说。
本报记者 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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