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他们始终在讲故事,而作为故事讲述者,他们不是躲进小楼,自我迷恋,而是把故事讲给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来听,这就决定了其作品面向的总是最多数。丹·布朗、罗琳显然是深谙大众文化消费心理的:不想劳神费心,又想有所斩获,既要收获阅读的快感,又要学习有益的知识,最好还能同时赶赶时髦——而他们作品里的这种娱乐性、普世性与入时性,恰到好处地满足了读者的这种阅读需求。
近些年,我们的一些文学创作把上世纪初期到中期西方一些作品的陈旧主题和落伍手法当作新鲜东西加以模仿,当然不能成为畅销之作,也就不可能“取悦读者”,成为整体素养早已大大提高、审美情趣已经发生明显变化的大众们的文化消费的对象,外国文学作品也因此很容易成为一种“新鲜”空气或视野。这也可说是翻译文学近些年来容易掀起波澜的又一原因吧。
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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