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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苏在文化史的地位:时名谁可嗣 父子尽贤良

时间:2010-4-8 12:39:13  来源:光明日报
尽人情,苏辙思想尤杂。

  三苏父子都是具有离经叛道倾向的思想家。传统的儒家观点总是以礼抑情,以义抑利。宋代的理学家更进一步宣扬“存天理,灭人欲”,“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程颐)。苏洵一反孔孟“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的传统观点,在《上皇帝书》中认为“利之所在,天下趋之”。在《利者义之和论》中说:“利在则义存,利亡则义亡。”

  三苏文集中都有《六经论》,《苏轼文集》中的《六经论》实为苏辙《栾城集》中的《六经论》,《栾城集》为苏辙自编,《苏轼文集》为误收。但苏轼论及六经的地方也很多,以人情说解释六经可说是三苏父子的共同特点。苏洵《易论》认为,“民之苦劳而乐逸也,若水之走下”,“圣人惧其道之废,而天下复于乱也,然后作《易》。观天地之象以为爻,通阴阳之变以为卦,考鬼神之情以为辞,探之茫茫,索之冥冥,童而习之,白首而不得其源,故天下视圣人如神之幽,如天之高,尊其人而其教亦随而尊……此圣人用其机权,以持天下之心,而济其道于无穷也。”在苏洵看来,《易》之所以要写得茫茫冥冥,神秘莫测,无非是圣人利用人之常情,对那些“新奇秘怪”的事物特别尊崇的心理,来维持其对圣人之道的敬畏。苏洵实际上是把儒家视为神圣的《易经》看作神道设教,看作愚民手段,以使天下之人把圣人之道当作宗教来信仰。这样看待《易经》,确实是大不恭的。《朱子语类》卷一三W云:“看老苏《六经论》,则是圣人全是以术欺天下。”

  苏洵与王安石的分歧,苏轼与程颐的分歧都在于认为他们不尽人情。苏洵《辨奸论》说:“面垢不忘洗,衣垢不忘浣(洗濯),此人之至情也。今也不然,衣臣虏之衣,食犬彘之食,囚首丧面而谈诗书,此岂其情也哉?凡事之不近人情者,鲜不为大奸慝。”苏轼与理学家程颐闹得冤冤不解,形成洛蜀党争,重要原因也是苏轼厌恶程颐不近人情,其《杭州召还乞郡状》说:“臣又素疾程頥之奸,未尝假以色词,故頥之党人无不侧目。”《宋史纪事本末》卷四五说:“颐在经筵,多用古礼,苏轼谓其不近人情,每加玩侮。”

  三苏都是深受儒、释、道影响的大杂家,苏辙思想尤杂。他们都与僧人、道士往来密切。苏洵有《彭州圆觉禅院记》、《送蜀僧去尘》、《题仙都观》等诗。北宋兴起一股疑古思潮,他们的学术著作都是这一疑古思潮的产物。陆游说:“唐及国初,学者不敢议孔安国(西汉经学家),郑康成(即郑玄,东汉经学家),况圣人乎!自庆历后,诸儒发明经旨,非前人所及。然而排《系辞》,废《周礼》,疑《孟子》,讥《书》之《胤征》、《顾命》,黜《诗》之序,不难于议经,况传注乎?”(见王应麟《困学纪闻》卷八《经说》)苏辙的《孟子解》不止“疑《孟子》”,甚至斥《孟子》“为野人之言,非君子之论也”。苏轼偏重于从政治上反对佛教、道教,他的《子思论》、《荀卿论》、《韩非论》、《韩愈论》都认为正是老、庄的“轻天下万物之术”,造成了法家的“敢于残忍而无疑”,结果“秦以不祀,而天下被其毒”(《韩非论》)。苏辙在儒、释、道问题上提出了很多大胆观点。苏辙晚年作《老子解》,主张儒、释、道合一,实际上在他青年时代所作的《老聃论》中已经提出来了。他认为老、庄反对各“是其所是而非其所非”,主张“无所是非”的观点符合《论语·微子》的“无可无不可”的主张;老子既讲“常欲无,以观其妙”,又讲“常欲有,以观其徼”;既讲“无之以为用”,又讲“有之以为利”;佛家既讲断灭,又讲“无断无灭”,认为这些主张“亦近于中庸”。他公开反对以周公、孔子之言论作是非标准。他说:“昔者天下之士,其论老聃、庄周与夫佛之道者皆未尝得其要也。”因为他们都以周、孔之言去驳佛、老之言,而佛、老之徒根本就不相信周、孔之言,因此,他认为“老聃、庄周之言不可以周、孔辩”。这就像与邻里辩论,“而曰吾父以为不然”,谁会以你父亲的话为是非标准?要怎样才算“得其要”呢?苏辙认为只能“平心而观焉,而不牵乎仲尼、老聃之名,而后可与语此”。只能就观点本身的“是非利害”进行辩论,只有那些“辩之而无穷,攻之而无间”的观点才是“天下之道”。早在宋代,苏辙就这样明确地反对以周、孔之言为是非标准,是大胆的、深刻的。经过苏辙的“平心而观”,他认为老、庄学说比杨朱、墨翟之言深刻得多,全面得多。杨朱主张为我,墨翟主张兼爱,“天下之事,安可以一说治也?彼二子者欲一之以兼爱,断之以为我,故其说有时焉而遂穷”。老、庄就不是这样:“今夫老、庄无所是非,而其终归于无有,此其思之亦曰详矣”;“老聃、庄周,其思之不可谓不深矣”;“其论纵横坚固而不可破也。”(均见《老聃论》)这简直是公开为老、庄思想唱赞歌。苏轼多批评佛、老对治国的危害,苏辙则认为即使在治国上,儒、道两家亦各有所失,各有所得:“汉文取老子之所长而行之,是以行之而天下丰;汉武取儒者之所失而用之,是以用之而天下弊。此儒、老得失之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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