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期出生入死的革命生涯中,列宁多次化险为夷,其中比较典型的有三次。
第一次遇险有惊无险
1918年1月14日,列宁在米哈伊洛夫马术学校发表演说后返回斯莫尔尼宫的路上,突遭一伙匪徒的袭击,一梭子弹从后面朝车身射来。说时迟,那时快,坐在列宁身旁的普拉廷立即抱住列宁的头倒向一边,司机情急之下,顾不上周围白茫茫的浓雾,开足马力冲出伏击圈。列宁化险为夷。
事件发生后,办公厅主任邦契·布鲁也维奇开始调查。对此,列宁不以为然,他说:“干什么要这样呢?难道没有别的事情吗?这完全没有必要。革命时期残存心怀不满的人开枪射击,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这一切都是正常现象嘛。 ”
经过缜密调查,案件是一个反革命“军官战斗组织”所为。这些人从前线溃退下来后,无所事事地流窜在彼得格勒,对新制度的阶级仇恨、对政治的一窍不通、对生活的绝望悲观,促使这些人纠合在一起,铤而走险。
按照常规,犯有谋杀罪的全部主犯,理应枪决。但当时俄德双方战斗又起,列宁便作出决定:案件要了结,予以释放,派往前线。
第二次遇险两颗子弹留在体内
1918年8月30日,莫斯科市委邀请列宁到巴斯曼区加夫里柯夫广场原粮食交易所大楼和河南岸区希波克街米赫里逊工厂作关于两种政权 (无产阶级专政和资产阶级专政)的演讲,时间定于晚上6点30分开始。
列宁先在巴斯曼区群众大会上作演讲,群众大会开得很顺利。接着又驱车前往米赫里逊工厂作同样题目的演说。
右派社会党闻讯后,派社会革命党女党员、恐怖分子范妮·卡普兰前来行刺列宁。卡普兰口袋装着手枪,手枪中装有上了膛的几发带烈性毒药的刻有纹路的达姆子弹,计划在列宁走出会场时下毒手。
列宁下车后,匆匆走进设在车间的会场。司机吉尔掉转了车头,停在离车间入口处10步远的地方,面对院子的出口。
过了片刻,一个手提小皮包的女人走过来,她就是卡普兰。她走近吉尔问道:
“喂,列宁同志来了吧! ”
吉尔回答她:“我不知道谁来了。 ”
卡普兰笑了笑:“你是司机,能不知道送谁来? ” .
吉尔平静地说:“我怎么知道呢?是个演讲的,坐这种车的人不少,我又不能一一打听。 ”
卡普兰没套出什么话来,没趣地走开了。
一个小时后,从会场出来一大群人,群众大会结束了,吉尔便发动了汽车准备启程。过了一会儿,列宁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出会场。在车间出口,一个装成水兵的人伸开两臂,拦住了尾随列宁的人流,在厂门口,这个装成水兵的恐怖分子又故意摔了一跤,用下蹲的身子挡住了走过来的工人。这样,列宁来到停车场时周围没有几个人。当列宁走到离汽车三步远的地方时,有几个妇女跑过来问列宁关于粮食供应和运输问题。谈话持续两三分钟,列宁已被人群团团围住,吉尔早已打开的车门也被人群中的一个人给关上了。
回答完毕后,列宁迈出几步准备上车,当一只脚踏上汽车的踏板时,窥伺了好久的卡普兰站在车的左前面,立即朝列宁连开了几枪,列宁应声倒下,人群顿时大乱。卡普兰的一个男同伙此刻也逼近了列宁。吉尔听到枪响,立刻跳下车,大声喊道:“不准走近,不然我就开枪。 ”说着持枪朝他扑去,那人立即跑掉了。因怕误伤群众,吉尔没有开枪。吉尔又去追卡普兰,追了几步,吉尔突然想到只有列宁一个人,救人要紧,立即返了回来。卡普兰趁乱向外随着人群跑着,人们不知道向列宁开枪的就是她,但是待在院子玩的一群小孩子,一边蜂拥追赶卡普兰,一边喊道:“就是她!就是她! ”工人们费了很大劲终于把她抓住。
吉尔走近列宁身旁,只见列宁脸色苍白,但没有失去知觉,吉尔立即和几位工人一块把列宁扶上车。有人建议把列宁送往医院包扎伤口,吉尔坚决不同意在任何地方停留,想立即回克里姆林宫,列宁用十分微弱和沙哑的声音说:“回家去,回家去……”
汽车加足了马力,一路风驰电掣,疾驶克里姆林宫。到了大门口,吉尔向哨兵喊了一声“是列宁”后,就把车开进院内。
在三个人的帮助下,列宁上了楼躺在床上,脸上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看样子疼痛得十分难受,但列宁一声没哼。吉尔和伊里尼奇娜立即用电话通知了有关人员。
经过全面诊断,查明:列宁身中两弹,一颗子弹打中肱骨,造成了骨折;另一颗子弹从背后肩胛骨方向射入体内,打穿肺叶,引起了大量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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