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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汉赋的虚构性

时间:2009-8-8 16:52:57  来源:不详
史记会注考证·司马相如传》)姚鼐的见解是很有见地的。另外。张衡的《思玄赋》写作者在现实中受到排挤、打击之后,心中充满失望和矛盾,最终为了追求自己的人生理想而周游四方,句芒、黄帝、西王母、巫咸等神明均与他见面。这篇赋很明显是屈原《离骚》的模仿之作。
  
  (二)汉代神学思想、方术仙道风行的文化语境的影响
  法国艺术家丹纳曾说过:“作品的产生取决于时代精神和周围的风俗。”“的确,有一种‘精神的’气候,就是风俗习惯与时代精神,和自然界的气候起着同样的作用……群众思想和社会风气的压力,给艺术家定下一条发展的路,不是压制艺术家,就是逼他改弦易辙。”汉赋虚构性的形成除了先秦文化的影响之外,还与汉代神学思想、方术仙道风行的文化语境有着密切的关系。
  在汉代,封建统治者把神学思想当作加强自身统治的重要手段,使“天人感应”学说和谶纬之学大行其道。董仲舒提出的“天人感应”说,其核心是宣扬一种“君权神授”的思想:“唯天子受命于天,天下受命于天子。”“受命之君,天意之所予也。”“王者必受命而后王。王者必改正朔,易服色,制礼乐。一统于天下,所以明易性非继仁,通以已受之于天也。”(《春秋繁露》)董仲舒的这种思想,被汉代最高统治者利用,对汉代的政治、文化都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谶纬之学是西汉后期产生的宣扬神学迷信的学说,它包括两大方面:一是巫师或方士制作的一种隐语或预言,作为吉凶的符验或征兆;二是纬书,假托孔子之名,以儒家经义和神话资料附会人事吉凶福祸。预言治乱兴废。这种带有巫术色彩的谶纬之学,经光武帝的体认和倡导,成为一门显学。神学思想的盛行,导致汉代的文化走向虚妄和迷信。此外,享尽人间荣华富贵的帝王还幻想着长生不老、得道成仙而痴迷于方术,导致汉代的方术极为流行。这种情形,从以下的记述中我们可以略见一斑:“(武帝)东巡海上,行礼祠八神。齐人之上疏言神怪奇方者以万数,然无验者。乃益发船,令言海中神山者数千人求蓬莱神人。”(《史记·封禅书》)“汉自武帝,颇好方术,天下怀协道艺之士,莫不负策抵掌,顺风而届焉。后王莽矫用符命,及光武尤信谶言,士之赴趋时宜者,皆驰骋穿凿争谈之也。故王梁、孙咸,名应图篆,越登槐鼎之任;郑兴、贾逵,以附同称显;桓谭、尹敏,以乖忤沦败。自是习为内学,尚奇文,贵异数,不乏于时矣。”(《后汉书·方术列传》)方术的流行,越发使鬼神观念深入人心。所有这些,使汉代的文化语境成为一个充满想象、幻想的场域。这直接影响了赋作家在创作时大量采用虚构的创作手法。
  
  (三)汉代统治阶级审美情趣的影响
  “文学作品的美学品格的形成与产生这类作品的社会审美意识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而一定历史阶段中的统治阶级的审美情趣又往往决定着这一历史社会中的文学作品的美学品格。”因此。要探讨汉赋虚构性形成的原因,我们还必须注意汉代统治阶级审美情趣对汉赋创作的影响。
  《汉书·高帝纪》载:“萧何治未央宫……上见其壮丽,甚怒,谓何曰:‘天下匈匈,劳苦数岁,成败未可知,是何治宫室过度也?’何曰:‘天下方未定,故可因以就宫室。且夫天子以四海为家,非令壮丽亡以重威,且亡令后世有以加也。’上说。”可见,在汉代统治者的心目中,宫室的“过度”“壮丽”不仅仅是享乐,更重要的是“重威”,即体现汉家的威仪,是无上权力的象征。与此相适应,他们也必然希望文学作品描写各种“过度”“壮丽”以显示大汉的宏伟气象。而当时汉赋的主要创作者是言语侍从之臣,班固的《两都赋序》对此进行了描述:“言语侍从之臣,若司马相如、虞丘寿王、东方朔、枚皋、王褒、刘向之属,朝夕论思,日月献纳。”言语侍从之臣实际上是帝王消遣娱乐的工具,他们的主要职责不是参与朝政大事,而是要想尽办法让帝王得到精神享受。因此,他们在创作时肯定要充分考虑帝王的接受心理。这就决定了汉赋的主要创作目的应是“润色鸿业”,即通过歌颂大汉帝国的强盛以满足帝王的心理需求。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赋作家必然在创作时倾向于逞才使气,追求宏大的叙述和华美的语言,这样也就免不了大量使用虚构性的手法。所以,我们看到汉赋往往用铺张扬厉的文字来颂扬贵族君主的生活环境和他们的尽情享乐,并以富庶繁盛来显示汉家天子的威严。如前面谈到,司马相如的赋描绘事物时经常大肆铺陈,东西南北。无所不包,无所不有。这种“大而全”的描写,充满了虚构的色彩,但这恰恰体现了所谓的大汉气象,切合了汉代帝王的审美心态。
  另外,前面谈到,汉代神学思想、方术仙道风行。在这种文化语境中,幻想长生不老永享荣华富贵往往成为汉代帝王追逐的目标,这使他们很容易产生一种追求虚幻世界的审美需要。这自然也影响到汉赋的创作,促使赋作家通过大胆的想象创造出各种虚无缥缈的神仙世界。如司马相如的《大人赋》就是迎合汉武帝“好仙”的心理而创作的。《汉书·司马相如列传》载:“相如见上好仙,因日:上林之事,未足美也,尚有靡者。臣尝为《大人赋》未就,请具而奏之。相如以为,列仙之儒居山泽间,形容甚腥,此非帝王之仙意也。乃遂奏《大人赋》。”颜师古注释:“儒,柔也,术士之称。凡有道术者皆为儒。”所谓“列仙之儒”,也就是各种术士,司马相如认为他们“居山泽间,形容甚臞”,“非帝王之仙意也”。他精心刻画了一个大人的形象:“世有大人兮,在乎中州。宅弥万里兮,曾不足以少留。悲世俗之迫隘兮,朅轻举而远游。”这个大人即是汉武帝的化身。可见,赋作家驰骋想象创造出的这种虚幻世界,正是帝王们求仙愿望的艺术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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