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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文人《西厢记》重写接受

时间:2009-8-8 16:53:11  来源:不详
摘要:明代文人对《西厢记》的接受中,有一种是通过对王实甫《西厢记》的再创作,有改作、续作、翻作三种形式,可统称为对《西厢记》的重写接受。本文将明代文人对《西厢记》的这种重写活动作为一种带有个人思想艺术再创造的一项活动。探讨这种活动的内容、动机和意义,以期对明代文人群体对《西厢记》的接受研究有所帮助。
  关键词:文人;西厢记;重写;接受
  
  后人对《西厢记》的接受中。出于某种考虑,对《西厢记》进行再创作。这种再创作有三种类型:即改作、翻作和续作。这三种类型在明代都已出现,且成为一种可观的现象,为了表述上的方便,将从《西厢记》出发的改作、翻作和续作看作是一种独特的接受方式,称其为“重写”。所谓重写。指的是在各种动机作用下,作家使用各种文体,以复述、变更原文本的题材、叙述模式、人物形象以及其关系、意境、语辞等因素为特征所进行的一种文学创作。显然,它具有集接受、创作、传播、阐释与投机于一体的复杂性质。是文学文本生成、文学意义积累、文学文体转化。以及形成文学传统的重要途径与方式。重写是以个人为中心的从接受过渡到再创作的过程。直观地看重写就是把原文本的内容迁移到新文本的一个创作行为。而实际上。这是一个形成动机并传播和阐释原文本内容与精神的过程。在接受中。接受者与原文是交互作用的关系。在重写中。重写者与新文本是单向施予的关系。但是,新的主题和意味的注入是必然的。在此意义上,重写也是一种创造性的艺术活动。
  按上述的标准,《西厢记》在明代有如下十三种重写名目:
  改作:崔时佩《南西厢记》(存)
  李日华《南西厢记》(存)
  陆采《南西厢记》(存)
  王百户《南西厢记》(佚)
  翻作:佚名《反西厢》(佚)
  无名氏《东厢记》(存六出)
  秦之鉴《翻西厢》(存)
  卓人月《新西厢》(佚,存序)
  续作:詹时雨《补西厢弈棋》(存)
  李开先《园林午后》(存)
  屠峻《崔氏春秋补传》(佚)
  周公鲁《锦西厢》(存)
  黄粹吾《续西厢升仙记》(存)
  改作是在王实甫《西厢记》的基础上,变换艺术形式,便于排场搬演而作,原书的主旨意图并不改变。
  翻作和续作的多数作品是封建政权的卫道士对《西厢记》接受的特殊情形。下面对这些重写作品进行分类梳理。
  崔时佩、李日华是在北曲日趋衰微南曲逐渐兴起的情势下,为适应南曲形式的演出和传唱,而将北曲《西厢记》改编为《南西厢记》的。崔时佩先改编,李日华又在崔时佩改编本的基础上增订。《南西厢记》沿袭了《西厢记》杂剧的故事情节,原有的关键性关目和场面,诸如老夫人许婚、赖婚、逼试;莺莺与张生私自成婚,莺莺抱怨母亲忘恩负义,嘱咐张生得官不得官,早早回来,惊梦里追赶张生;红娘传书递简,出谋划策。堂前巧辩,斥责郑恒等都得到保留。原有人物形象的基本面貌得以保持。甚至许多曲辞也照搬使用。某些次要线索的安排。如白马将军在剧情发端和结尾都出现,为情节的展开和故事的结局设下伏笔;惠明送书被捉,诈称是抄化的而被释放:郑恒争婚不成羞愧而走,并未触阶身死等,都比较合理。其最大的缺陷在于加入了许多庸俗无聊的插科打诨,如第四出琴童与店主,第七出琴童与红娘,第十七出段厨子与红娘,第二十出、第二十九出张生与红娘,第三十出张生与琴童等相互戏谑调侃,尽管是短暂的穿插,却破坏了原作所具有的高雅情趣和艺术美感,对人物形象也是种损害,就连撰写喜剧著称的李渔也看不惯说:“吾看《南西厢记》,见法聪口中所说科诨迂奇诞妄,不知何处生来,真令人欲,欲呕。”《闲情偶寄·贵自然》其次,有些关键性情节的改动,如第三十出《堂前巧辩》老夫人作为封建家长典型所具有的奸诈狠毒出尔反尔性格 很不相称。此外,原作中很多优美动人的曲辞被改掉,新改填的曲文也较原作中诗情画意含蓄蕴藉华美绝伦的语言逊色、李日华的这些改动为他带来了不少非议。梁辰鱼《南西厢题辞》云:“崖割王腴,李夺崔席。但堪齿冷”。凌漾初《谭曲杂论》讥其“增损字句以就腔。已沉截鹤续凫,……真是点金成铁矣”。祁彪佳《远山堂曲品》责其“何必割裂北词,致受生吞活剥之诮耶?”…李渔《闲情偶寄》也说:“填词除杂剧不论。止论全本,其文字之佳。音律之妙,未有过于《北西厢》者,自南本一出,遂变极者为极不佳,极妙者为极不妙。”“千金狐腋,剪作鸿毛;一片精金,点成顽铁。”但同时也有学者给出好评。吕天成《曲品》的评语是“李实甫斗胆翻词”,并列为“上品”。张琦《衡曲麈谭》认为:“今丽曲之最胜者,以王实甫《西厢记》压卷,日华翻之为南。时论颇弗取,不知其翻变之巧,顿能洗尽北习,调协自然,笔墨之中罏治,非人官能易及也。”凌濛初在痛诋《南西厢记》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西厢》为情词之宗,而不便吴人清唱,欲歌南音,不得不取之李本,亦无可奈何耳。”李渔也认为“推其初意。亦有可原,不过因为北本为词曲之豪。人人赞羡,但可被之管弦。不便奏诸场上。但宜于弋阳、四平等俗优。不便强施于昆调,以系北曲非南曲也。……作南曲者,意在补此缺陷,遂割裂其词,增添其白,易北为南,撰成此剧,亦可谓善用古人,喜传佳事者矣。”“非得此人,则俗优竟演,雅调无闻,作者苦心。虽传实没。”《曲海总目提要》也说:“南北曲之各异,不独此调铿锵,南调宛折,南兼四韵,也并三声。凡元人杂剧,每折皆一人独唱到底,《西厢》要紧人物。惟张生与莺、红。而红曲尤多,若不稍为变通则势不能给,虽善歌者难继其声,故不得不易元曲而为明。易北而为南也。”所以,评价崔、李二人的《南西厢记》我们应从历史实际出发,体谅其苦衷,而政治家过于苛求。事实上,《西厢记》在后来的传播接受中,也证实了其价值。明清以来南戏舞台搬演的《西厢记》只有李日华本,今天昆曲所演《游殿》、《闹斋》、《惠明》、《情》、《寄柬》、《着棋》、《佳期》、《拷红》、《长亭》、《惊梦》等出,均出自此本。为在昆曲舞台上保留《西厢》功不可没。
  李日华《南西厢记》后,陆采不满李本而重新改作。他在《南西厢记·序》中说:“迨后李日华取实甫语翻为南曲,而措辞命意之妙,几失之矣,余自退休之日,时缀此编。固不敢媲美前哲,然较生吞活剥者,自谓差见一斑”在第一出《提纲》里他也说:“千古《西厢》推实甫。烟花队里是神仙,是谁翻改活瑶编?词源全剽窃,气脉欠相连。试看吴机新织绵。别出花样天然,从今南北并流传!引他娇女荡,惹得老夫颠”陆本曲词全是自创,但所作曲文语句呆板生涩,多是典故堆砌,缺乏生动活泼自然本色的意趣。在本身上有许多增改,先是增加了郑恒的戏,使之成为贯穿全剧的副线。郑恒在剧情一开始就出场,中间并与张生在酒店相遇。并同场赴考,落第后又托张推荐给杜确,张又托郑捎信给老夫人。信为郑恒偷 改,言张已赘卫尚书家。张生归来真相大白,郑投放生池自杀。作者的意图可能是加重对郑恒的讽刺丑化,实则是画蛇添足,某些关目的设计也不合理,从而成为后来研雪子《翻西厢》为郑恒全面翻案的张本。二是增加了许多与剧情无关的次要人物及插科打诨的场面。新增人物有法聪徒弟法朗、老鸨、妓女、太医等。张生与郑恒、红娘与琴童、法聪法朗与红娘、郑恒与妓女、张生与太医袒裼裸裎之间还穿插庸俗无聊的插科打诨,不仅破坏了剧情,而且散布低级趣味。还有,将原来许多关键词语句删削。如“寺警”老夫人许婚时只说“此计最好”并未提及“虽然不是门当户对,也强如陷于贱中”,“赖婚”时莺莺只怨自己:“命薄似青冰”并未怨恨母亲的背信忘恩。“送别”和“惊梦”中莺莺对功名的轻薄全然没有。原作中使人物闪光处皆被掩盖涂去,对人物性格有很大损伤和扭曲。凌潆初说:“陆天池亦作《南西厢》。悉以己意自创,不袭北剧一语。志可谓悍矣,然元词在前,岂易角胜,况本不及。”王骥德说得更为挖苦“陆生伦文。复谱《会真》,宁直蛇足,故是螳臂,多见其不足量耳。”陆采虽是自命不凡,立意甚高,然所作不仅比工“王西厢”相差远甚,也难以与李日华《南西厢记》匹敌。明代舞台上流行的仍然是李作,而陆本反无立足之地。

  《西厢记》杂剧南曲改编本的产生,其创意是出于对“王西厢”的敬重和肯定并使之更加广泛地流传。
  对《西厢记》全本或后四折主旨有所不满,将原作推翻,重新进行创作,称为翻作。
  还有一类人是以对《西厢记》的改编来表明他们的态度的。其动机是出自对“王西厢”的贬斥和否定并阻止其传播,抵消其影响。封建统治者和卫道者禁毁《西厢记》有各种各样的手法,或制造舆论评功诬蔑其为“淫书”、“梦境”、“色空”,或使用行政手段禁止其刊刻、翻译、演出。或采取考古的方式以“出土文物”(墓碑)证实崔张情爱之虚假。运用形象的手法翻改《西厢记》为崔张故事翻案。否定其进步主题并取而之也是抵制扼杀《西厢记》的一种手段。《西厢记》的翻案作品大约在万历初年就已经出现。程巨源万历八年写的《崔氏春秋序》就提到:“近有嫌其导淫纵欲而别为《反西厢》记,虽逃掩鼻。不免呕喉。”《反西厢》今已不存。今天所知翻改《西厢记》的剧作在明代有研雪子的《翻西厢》、沈谦的《新西厢》、卓人月的《新西厢》。秦之鉴的《翻西厢》一看标题就知道是一部翻《西厢记》案的作品。但它所翻的不仅仅是“王西厢”的案,而且连《南西厢》和《会真记》的案一起翻,可谓一石多鸟,三案俱翻。作者是在《翻西厢本意》中说得十分明确:他经过“考其迹”。“推其理”。认为张生是元稹的推名,《会真记》是元稹“气姻不遂而故为此诬谤之说”。因此,他要“历序当年诬谤始末,作为《翻西厢》,为郑崔洗垢,为世风化焉”。为达到这一目的,作者煞费苦心,精心设计,把郑恒作为“生”,即正面男主角,装扮成才貌双全、品学兼优的贵族公子。张生却作为“丑”,即反面人物出现。不仅道德败坏。“生平最怀奸险,秉性绝爱淫邪”,而且相貌丑陋,“斑痕满脸分明是洒墨梅花,荒鬓连腮亦是临风茅草。”他为了得到莺莺,勾结贼人孙飞虎抢亲,杜确解围后他遭红娘责骂,投孙飞虎做参谋,并作《会真记》诬蔑莺莺以泄忿,他妻子得知真相后竟跟他人另成夫妻,张生最后被杜确擒杀。莺莺被改写成严守闺范的贞节烈女。她与郑恒之间没有任何越轨行为。郑恒联吟“那堪孤客影,翻对月光圆”的盼团聚之意,她却以“年年十二度,何用此回圆”予以拒绝。张生与她想见要“略序片时”,她竟要“坠楼一死”。老夫人也被写成“治家有方的贤德夫人”,始终将女儿许与郑恒,鼓励郑恒求取功名,既未向张生允婚,亦无赖婚、逼试。”红娘则始终与郑恒莺莺站在一方。成为同情支持崔、郑婚姻维护莺莺贞操而斥责张生奸诈淫邪的中农奴婢。由此可见,《翻西厢》从主题思想,人物形象到故事情节,把全部《西厢记》几乎全盘推翻,同时也将《会真记》从根本上加以否定,其反动性是显而易见的。由于作者颇具文学才能。全剧苦心孤诣,精心构撰,结构谨严,线索细密,曲辞生动流畅,清新活泼。富有文采,而且没有无聊的插科打诨,使其影响更加恶劣。但由于《西厢记》杂剧在文坛曲苑的地位坚若磐石。不仅不是《翻西厢》所能动摇。而且连《翻西厢》本身也湮没无闻。
  对原有作品结局不够满意,接其结尾而继续。称为续作。
  周公鲁的《锦西厢》续《西厢记》第四本的。《曲海总目提要》云:“《会真记》莺莺委身于人,张生往议莺莺,以诗作绝之……他书又有云莺莺所嫁者郑恒也,乃截《草桥》以后数折不用,言红娘代莺莺以嫁于恒,其诗亦红所有作而嫁于莺莺者,翻改面目,锦簇花攒。故曰《锦西厢》也。”作者的意图无非是平息张、郑之间的矛盾,借以调和封建礼教维护者和叛逆者的冲突。削弱和抵消《西厢记》的影响。
  李开先的《园林午后》是直接的批评性改编本。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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