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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元祐三年科场舞弊辨伪

时间:2009-8-8 16:54:01  来源:不详
扦。即或人贡院之后,仍有政敌如赵挺之等“因浮议以献言,用情诬实”。故其知贡举时之举止言谈必然会谨小而慎微,以免政敌再次有可乘之机。从现存的元祐三年省试策题来看,其中所提问题皆颇为温和,即为苏轼小事履行知贡举事的有力内证。从苏轼知贡举前后如履薄冰之心理状态,不难逆推,所谓“将锁院,坡缄封一简,令叔党持与方叔”也是绝难发生的。故清人王文诰在《苏文忠公诗编年集成总案》卷三○中说:“公屡奏未了榜时,党人先有失士之论。盖自知举命下,董敦逸已论奏必不当,其余造作不一,而流传小说,多有章援、章持窃得李廌策题之说。此不足道也。”附带说明一下,据《隐居通议》等书的记载,宋代州试的命题由主试官与监试官、同院考试官共同商定。由此推断,宋代省试试题同样由知贡举与同院考试官参详而定,未必是一人独断而成。因此,即使苏轼事先透题给其门生李廌,师生共同作弊也未必一定能成功。
  南宋理学家魏了翁《跋苏文忠墨迹》云:“欧阳公之司贡也,疑苏公为曾南丰,置之第二,然南丰时在得中,公初不知也。及苏公司贡,则不惟其门人,虽故人之子,亦例在所遗。观其与李方叔诗及今蒲氏所藏之帖,若将愧之者。然终不以一时之愧,易万世之所甚愧。此先生行己之大方也。使士大夫常怀欧公之疑而负苏公之愧,古道其庶几乎!”魏了翁之论,是否针对因李廌落第而产生的不根之言而发,我们不得而知。但他的议论至少可以启示我们两点:
  其一,从考官的角度来看,元祐三年省试中李廌及不少苏轼故人的落第,正是苏轼“无情如造化”之笔,秉公而断之结果。苏轼赠李廌诗所谓“一时之愧”应当理解成苏轼对门生科场失利的惋惜之情,而不能理解成“伯乐不识千里马”的羞愧之意。因此,所谓“过眼终迷日五色”是一种谦词,也是一种托词。黄庭坚元祐三年省试锁院时曾对东坡的文章鉴别力下过一赞语,谓“其他在间伎俩,诸君或胜东坡,至于评论文章,东坡鼻端一嗅,可定优劣”。此语传出后,“诸生皆以为然”。黄 庭坚与东坡的对话提示我们,李廌省试落第,并非东坡不识真文章,而是其本身的程文未有特别的过人之处。
  其二,从考生的角度来看,李廌之省试科文,可能并未达到“斯文如女有正色”的境界。宋人极重文章有老成之境,元祐三年省试中之李廌,尚未及而立之年,行文好为奇丽之言,然积学不厚,尚未至老成之境。故其科文未入东坡法眼,似亦不为过。李廌之《兵鉴》,向为后人所重视。四库馆臣认为“议论奇伟,尤多可取,固与局促辕下者异焉!”然苏轼在元祐初年给李廌的信中却说:“至若前所示《兵鉴》,则读之终篇,莫知所谓,意者足下未甚有得于中而张其外者,不然,则老病昏惑,不识其趣也。以此,私意犹冀足下积学不倦,落其华而成其实。”苏轼为翰林期间,尝在信中评李廌所献之文曰:“极为奇丽,但过相粉饰,深非所望,殆是益其病尔”。尺牍之言,乃作者真实情感之流露,故苏轼这两则议论说明青年时的李庸,其文章尚欠火候。有鉴于此,清代学者王文诰论断说:今“录公原书,观书(笔者按,指苏轼《与李方叔书》,载《苏轼文集》卷四九)中意,方叔之文似未到岸,即(轼)再知举,未见其必售也”。王文诰之言,并非仅为骇世之言。
  自熙丰改制之后,宋代科举考试之内容亦为之大变,由诗赋取士一变为论策取士。“诗赋可以观辞艺,策论可以见才识。”从苏轼对青年时期的李扁的评介来看,其积学尚不深厚,故发而为文,“未甚有得于中而张其外者”,有“过相粉饰”之病。也就是说,此时之李扇,若考诗赋,则可见其辞艺奇丽之处,若考策论,则显其才识不足之病。不幸的是,元祐三年进士科考试之内容,依然一仍熙丰之旧,正是以经义与策论取士。李廌之“数奇”,或在此乎?
  李庸省试时之策题程文,今虽不能窥其全豹。但因李氏在《师友谈记》中之回忆,幸有片言存焉。是书《范太史言人君之政令非天之时气》条载:“太史公(指范禹)讲月令……廌在元韦占三年省试,策问有魏相时令者,廌之所对,大略与太史公之说同。但其卒曰:‘王者应天以实不以文,故人和而天地之和应之,不必法其繁文末节,但时和岁丰,家给人足,则便为太平之实。若求夫芝草生、凤凰至等瑞,皆汉代君臣不务本,而区区尚其虚文也。汉之好复古者,无右王莽,而刘歆又以儒术缘饰之,奏祥瑞、作颂声者甚众,有益于治,有救其乱乎。’词多不能详,姑记其大概,昔既不效,何必道乎!”李氏特意摘出策文之结论与精彩部分。但私意以为,即或由此衡文,李氏之程文,尚不能与“笔势翩翩”名实相符。即或“奇丽”二字,似亦不能当之。显然,“论”之文体限制了他才情的发挥。《师友谈记》作于元祐八年(1093),李腐在回忆五年前省试策题时,以“昔既不效,何必道乎”两句作为自己下第原因的总结,不知是出自真心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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