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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选》成书考辨

时间:2009-8-8 16:54:37  来源:不详
亡。”揆之《隋志》体例,《颂集》与《木连理颂》已经著录,此处不当重加著录,但《隋志》却于总集乐府类中再次以小注形式著录了这两本书。此条再次说明《隋志》并非逐一据唐初宫廷现藏藏书进行著录,而是抄纂前贤目录学著述汇编成书。

三 《文选》据前贤总集再选编之内证

梁代总集的大量涌现固然为萧统选辑《文选》提供了诸多便利,但此仅为可能,而非必然。冈村繁首次提出《文选》为再选本,但其结论仅仅是据魏晋南北朝总集编纂的惯例,而未举出《文选》为再选本的内证。笔者以为《文选》系据前贤所纂总集选编成书的重要依据尚有以下四点内证。

第一,《文选》中不少作品据其注文可知已为晋人挚虞《流别集》、李充《翰林论》与宋人刘义庆《集林》所选。今据北京中华书局影印胡刻本《文选》 (1977年版,以下引文依此本者,仅注页码) 李善注说明如次:

1.张衡《南都赋》题下注:“挚虞曰:南阳郡治宛,在京之南,故曰南都。” (第83页) 据李善之注,此赋当为挚虞《流别集》所载。

2.班彪《北征赋》题下注:“《流别论》曰:更始时,班彪避难凉州,发长安,至安定,作《北征赋》也。” (第142页) 据李善注,此赋载挚虞《流别集》。

3.班昭《东征赋》题下注:“《流别论》曰:发洛至陈留,述所经历也。” (第144页) 据李善注,此赋载挚虞《流别集》。

4.木华《海赋》“品物类生,何有何无”句注:“李尤( 当为充——笔者 )《翰林论》曰:木氏《海赋》,壮则壮矣,然首尾负揭,状若文章,亦将由未成而然也。” (第183页) 据李善注,此赋载李充《翰林论》。

5.张衡《思玄赋》题下注:“未详注者姓名。挚虞《流别》题云衡注。详其义训,甚多疏略,而注又称愚以为疑,非衡明矣。但行来既久,故不去。” (第213页) 据李善注,此赋载挚虞《流别集》。

6.应璩《百一诗》题下注:“李充《翰林论》曰:应休琏五言诗百数十篇,以风规治道,盖有诗人之旨焉。” (第305页) 据李善注,此诗载李氏《翰林论》。

7.扬雄《剧秦美新》题下注:“李充《翰林论》曰:杨子论秦之剧,称新之美,此乃计其胜负,比其优劣之意。” (第678页) 据李善注,此文载李充《翰林论》。

8.李康《运命论》作者李康下注:“《集林》曰:李康,字萧远,中山人也。性介立,不能和俗,著《游山九吟》。魏明帝异其文,遂起家为寻阳长,政有美绩。病卒。” (第730页) 据李善注,此文载刘义庆《集林》。

《文选》与《流别》、《翰林》、《集林》的雷同,可理解为《文选》选录作品时,曾参考《流别》、《翰林》、《集林》诸辨体选文之作,亦可理解为《文选》与挚虞、李充、刘义庆皆曾受时代共识的影响。但若结合本文第二部分则可知《文选》与挚虞、李充、刘义庆的雷同实为《文选》受此前挚虞、李充、刘义庆所编总集的影响。

除上述可考《文选》与《流别集》、《翰林论》、《集林》之承传关系外,《文选序》曰:“颂者,所以游扬功业,褒赞成功。”挚虞《文章流别论》曰:“成功臻而颂兴。……颂,诗之美者也。古者圣帝明王,功成治定而颂声兴。……故颂之所美者,圣王之德也。”《文选序》言“美终则诔发”,亦源于挚虞“嘉美终而诔集”。《文选序》标举“戒出于弼匡”,则源于李充《翰林论》“戒诰施于弼匡” (《太平御览》卷五九三) 。此一鳞半爪之迹,可以说明《文选》选文之篇与分体之论皆曾受到前贤之作的影响。

第二,《文选》中尚有部分作品的篇题与其别集之篇名有别,此当为《文选》据总集选入而非据作者别集选录之力证。今依其题下李善注说明如次:

1.曹植《赠丁仪》题下注云:“《集》云:《与都亭侯丁翼》,今云仪,误也。” (第339页) 今案:据善注,《文选》此诗诗题与《曹植集》相异且误,故《文选》此篇当非从《曹植集》中直接选出,当据某总集选录。

2.曹植《又赠丁仪、王粲》题下注云:“《集》云:《答丁敬礼、王仲宣》。翼字敬礼,今云仪,误也。” (第340页) 今案:据善注,《文选》此诗诗题与《曹植集》相异且误,当非从《曹植集》直接选出者。

3.陆机《于承明作与士龙》题下注云:“《集》云:《与士龙于承明亭作》。” (第347页) 今案:据善注,《文选》此诗诗题与《陆机集》有异,故此诗当非从《陆机集》中直接选出者。

4.陆机《为顾彦先赠妇二首》题下注云:“《集》云:《为全彦先作》,今云顾彦先,误也。且此上篇赠妇,下篇答,而俱云赠妇,又误也。” (第348页) 今案:据善注,《文选》此诗诗题与《陆机集》相异,非自《陆机集》直接选出者甚明。

5.卢谌《赠崔温》题下注云:“《集》云:《与温太真、崔道儒》。” (第361页) 李善不但据《卢谌集》注明本集之题,而且注明温太真与崔道儒:“何法盛《晋录》曰:温峤,字太真。又曰:崔悦,字道儒。”今案:据善注,《文选》此诗诗题与《卢谌集》相异且误,故《文选》此诗非从《卢谌集》直接选出者。

6.范云《古意赠王中书》题下注云:“《集》曰:《览古赠王中书融》。” (第372页) 今案:据善注,《文选》此诗诗题与《范云集》相异,故其非从《范云集》直接选出者。

7.陆机《赴洛二首》题下注云:“《集》云:此篇赴太子洗马时作,下篇云东宫作,而此同云赴洛,误也。” (第375页) 张铣注曰:“后篇意乃在东宫作,盖撰者合也。” (《六臣注文选》第492页,中华书局1987年影印本) 今案:据善注,《文选》此诗诗题与《陆机集》相异且误,当亦非从《陆机集》中直接选出者。张铣之说,意为总集编撰者将陆机此二诗合为一题。此撰者当为昭明之前的总集编纂者。

8.鲍照《还都道中作》题下注云:“《集》曰:《上浔阳还都道中作》。” (第383页) 今案:据善注,《文选》此诗诗题与《鲍参军集》有异,故其非从《鲍参军集》直接选出者。

9.谢   《鼓吹曲》题下注云:“《集》云:奉隋王教,作《古入朝曲》。” (第405页) 今案:据善注,《文选》此诗诗题与《谢朓集》相异,故其非从《谢朓集》直接选出者。

10.刘琨《扶风歌》题下注云:“《集》云:《扶风歌九首》,然以两韵为一首,今此合之,盖误。” (第408页) 今案:据善注,《文选》此诗诗题与《刘琨集》相异,故其非从《刘琨集》直接选出者。

11.谢   《和徐都曹》题下注云:“《集》云:《和徐都曹勉昧旦出新渚》。” (第432页) 胡克家《考异》“昧旦出新渚”句曰:“案:‘新’下当有‘亭’字。各本皆脱。《谢集》有。”今案:据善注,《文选》此诗诗题与《谢朓集》相异,亦非从《谢朓集》直接选出者。

12.陈琳《为曹洪与魏文帝书》题下注云:“《陈琳集》曰:琳为曹洪《与文帝笺》。” (第585页) 今案:据善注,《文选》此篇篇题与《陈琳集》有异,明其非从《陈琳集》直接选出者。且李善此注明确说出《陈琳集》,而非通常所云之《集》,这在《文选》李善注中较为罕见,但却更准确地说明此诗诗题与《陈琳集》所载同篇诗题相异。

以上诸作,李善注均已注明《文选》之题与《集》中之题相异,但欲明李善注之原意,必先明李善注中之“集”字何义。《隋志四》别集类小序曰:“别集之名,盖汉东京之所创也。自灵均以降,属文之士众矣,然其志尚不同,风流殊别。后之君子,欲观其体势,而见其心灵,故别聚焉,名之为‘集’。’ ③ 据《隋志》所释,“集”即“别集”。故上引崇贤之注中所云之《集》均为作家别集。《文选》卷十一《芜城赋》题名下注曰:“《集》云:登广陵故城。”清胡克家《考异》曰:“《集》者,《鲍明远集》。”胡氏《考异》之言,可为佐证,说明善注所用之“集”,确指作家别集而言。

《文选》选篇之名与《集》( 别集——笔者 )有别,正说明《文选》编纂非从作家别集中直接筛选者。选本之选,不据作家别集而选,其选录途径唯有据现存总集再选之一途。由于李善作注之时,尚可见到汉魏晋南北朝作家别集,且李善为《文选》作注极为慎重,凡有别集存世者李善均将《文选》所选与诸家别集一一核对,故其注《文选》诸作之篇题有误或与作家别集有异当极可靠。这为我们今天正确判断《文选》是据总集进行再选编之选本提供了极为可贵的内证史料。如《文选》卷二十四陆机《为顾彦先赠妇二首》注云:“《集》亦云为顾彦先,然此二首,并是妇答,而云赠妇,误也。” (第353页) 今案:善注言是,诗题有误。李善此注,虽未能说明《文选》据何而选,但此条的存在说明李善注《文选》时的确将《文选》所选诸作与入选作家的别集一一核对,唯其如此,方能发现《文选》与《陆机集》诗题同误。

第三,《文选》中某些作品在原作家别集中本有序文,但是,《文选》收录此类作品时反未收原序。

1.《文选》卷二十谢瞻《王抚军庾西阳集别时为豫章太守庾被征还东》诗题下善注曰:“《集序》曰:谢还豫章,庾被征还都,王抚军送至湓口南楼作。” (第294页) 据李善此注,谢瞻此诗原有《序》,而《文选》却未收。征之《文选》体例,不收《序》文为破例。当是选编者据某些总集选编所致,若均据作家别集选编,当不致若此。

2.《文选》卷二十一应璩《百一诗》题下善注曰:“据《百一诗序》,‘时谓曹爽曰:公今闻周公巍巍之称,安知百虑有一失乎?’百一之名,盖兴于此也。” (第399页) 可见,应璩《百一诗》原有诗序,而《文选》却未收。善注当据应璩本集补注。

3.《文选》卷二十四曹植《赠白马王彪》诗题下善注:“集曰:于圈城作。又曰:黄初四年五月,白马王、任城王与余俱朝京师,会节气。日不阳,任城王薨。至七月,与白马王还国。后有司以二王归蕃,道路亦异宿止。意毒恨之,盖以大别在数日,是用自剖,与王辞焉。愤而成篇。” (第340页) 此为著名的《赠白马王彪序》。但《文选》失收,善注补充之。今案:善注所补,说明此诗本有诗序。《文选》录子建此后期代表诗作却遗其序,令人费解,此必昭明未据《曹植集》选录所致。

4.《文选》卷三十江淹《杂题诗三十首》题下李善注:“《杂题诗序》曰:关西、邺下,既已罕同;河外、江南,颇为异法。今作三十首诗,其文体,虽不足品藻渊流,庶亦无乖商榷。” (第444页) 江淹此诗原有序,李善注本《文选》却未收此序。《六臣注文选》 (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588页) 详载此序,明人胡之骥《江文通集汇注》 (中华书局1984年版) 卷四《杂题三十首》亦详载此序:“夫楚谣汉风,既非一骨;魏制晋造,固亦二体。譬犹蓝朱成彩,杂错之变无穷;宫商为音,靡曼之态不极。故蛾眉讵同貌,而俱动于魄;芳草宁共气,而皆悦于魂,不其然欤?至于世之诸贤,各滞所迷,莫不论甘而忌辛,好丹而非素。岂所为(六臣本作“谓”,是)通方广恕,好远兼爱者哉?及公干、仲宣之论,家有曲直;安仁、士衡之评,人立矫抗。况复殊于此者乎?又贵远贱近,人之常情;重耳轻目,俗之恒弊。是以邯郸托曲于李奇,士季假论于嗣宗,此其效也。然五言之兴,谅非古。但关西、邺下,既已罕同;河外、江南,颇为异法。故玄黄经纬之辨,金碧沉浮之殊,仆以为亦合其美并善而已。今作三十首,其文体,虽不足品藻渊流,庶亦无乖商榷云尔。”与《六臣注文选》与《江文通集》相较,善注仅为此诗序的摘引。但江淹此诗别集中本有诗序,却从李善之注、五臣之注与今传《江文通集》三方面得到验证。萧统《文选》选录江淹这一诗歌代表作却遗其原序,殊乖体例,当亦自他人总集中选出而非自江淹别集直接选录所致。

5.《文选》卷三十九任昉《奉答 敕 示七夕诗启》诗题下李善注:“《任昉集》,诏曰:聊为《七夕诗》五韵,殊未近咏歌,卿虽讷于言,辩于才,可即制付使者。” (第555页) 今案:《文选》此诗如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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