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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南北朝多元文化的交汇与文学理论高峰的形成

时间:2009-8-8 16:54:54  来源:不详
为,文学应当“事出於沉思,义归乎翰藻。”B25萧绎提出“至如文者,惟须绮彀纷披,宫徵靡曼,唇吻遒会,情灵摇荡。”这些看法,尽管有重形式之弊,却是对文学审美本质的深入认识,具有着历史进步意义。至於想象论,中国魏晋南北朝的想象论比西方文艺复兴时期的想象论要深刻得多、系统得多。陆机《文赋》,以极形象生动优美的文字,首次详细描述了文学创作中的想象构思过程,“其始也,皆收视反听,耽思傍讯,精骛八极,心游万仞。其致也,情瞳日龙而弥鲜,物昭晰而互进。……观古今於须臾,抚四海於一瞬。”在众多文论著作中,首推刘勰《文心雕龙》与钟嵘《诗品》。
        
     刘勰(约465-约520)的《文心雕龙》是中国古代文学理论史上空前的文学巨著,涉及面之广、探讨问题之精深,在整个世界古代文论史上,大概只有亚里士多德的《诗学》与婆罗多牟尼的《舞论》能与之比肩。人称《文心雕龙》“体大虑周”。B26。就“体大”而言,《文心雕龙》所涉及的作家之多、文类之广、历史跨度之长,是亚里亚多德《诗学》和婆罗多牟尼《舞论》所不能比拟的;就“虑周”而言,《文心雕龙》几乎包容了文学理论中的重大理论问题,并且所论皆十分“折衷”和全面。尤其重要的是《文心雕龙》提出了不少在它之前世界文论尚未提出或尚未全面深入论述的重要理论问题。例如:关於艺术想象,艺术批评方法,艺术风格,尤其是文学史观念。因为在文学史观念上,《文心雕龙》可谓独步一时,压倒群雄。众所周知,在刘勰《文心雕龙》之前,世界文论尚无文学史观念及其论著。无论是亚里士多德的《诗学》还是贺拉斯的《诗艺》或是婆罗多牟尼的《舞论》,都没有建立一种文学史的观念。即没能用史的观念来系统地研究文学现象。而《文心雕龙》全书,处处闪烁着文学史的观念。可以说《文心雕龙》的上半部,除“文之枢纽”的前五篇外,其余二十篇实际上是一部分体文学史。例如,《明诗》篇,从葛天氏之乐到《诗经》,从汉初四言、“五言腾踊”到建安诗歌,从“稍入轻绮”的晋世群才到宋初的“文咏因革”,全篇以诗歌史发展为纲“铺观列代,撮举同异”。正是在上篇的分体文学史的厚实基础之上,刘勰才总结出了下篇那“思精”而“虑周”的文学理论。而文学史的观念,在《通变》、《时序》等篇中,得到了更系统的总结。《时序》开篇即道出了文学发展的基本规律之一:“时运交移,质文代变”。在《通变》中,则提出了“变则其久,通则不乏。望今制奇,参古定法”的基本原则。《文心雕龙》所提出的文学史观,在某种意义上说来,具有万古常新的理论价值。
        
     这一时期,堪与刘勰《文心雕龙》相比肩的另一部文论专著是钟嵘(约468-518)的《诗品》。与《文心雕龙》不同的是:《诗品》为专论五言诗的著作,因此被後世推为诗话之祖。《诗品》评论了从汉魏到齐梁的120多位五言诗人,分置於上、中、下三品,共60条品目,从以下三个环节品评诗人:一是探讨作家艺术上的渊源所自、风格流派,如说曹植“其源出於《国风》”;二是分析作品的成败得失,优点缺陷,如评刘桢,“仗气爱奇”、“真骨凌霜”,但“气过其文,雕润恨少”;三是评论、比较作家的优劣高下,“显优劣”、“定品第”。在《诗品》的序言和正文中,钟嵘也谈到了不少重要的理论问题,如文学产生於现实的“感荡”,主张“赋、比、兴”结合,并“干之以风力,润之以丹采,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提倡“自然英旨”,反对“文多拘忌,伤其真美”。
        
     可以说,这一时期不但是中国文学理论辉煌灿烂的时代, 而且是整个世界古代文论的又一个高峰!多元文化的交汇,不但造就了中国文论的高峰,而且还导致了中国古代跨文化文学比较批评的产生,这更值得今天比较文学界珍视。这里着重谈谈南北文化交流及其影响。
        
     由於南方汉族与北方鲜卑等各民族的长期对峙,因而南北方形成了各自不同的民族文学特色。这种不同的民族特色,突出地体现在南北乐府民歌上。大体而言,北方乐府多表现战争、人民疾苦以及游牧生活、北国风光和尚武精神;而南方乐府多为情歌艳曲。北方质朴,南方绮丽;北方刚健,南方娇柔;北方雄浑,南方清秀。而这种不同的文学特色,正是不同民族特征的体现。这就是宋人郭茂倩所谓“艳曲生於南朝,胡音生於北俗”B27
        
     当时的南北文学之异,正因为南北民俗相异。不但民俗不同,当时的南北民族连语言也不相同。这更加大了南北文学的差异,使南北文学的民族特色更加突出。乐府中《折杨柳歌辞》说:“我是虏家儿,不解汉儿歌”。郭茂倩《乐府诗集》引《乐府广题》说:“北齐神武(高欢)攻周玉壁,士卒死者十四五,神武恚恨疾发。周王下令曰:‘高欢鼠子,亲犯玉壁。剑弩一发,元凶自毙。’神武闻之,勉坐以安士众,悉引诸贵,使斛律金唱《敕勒歌》,神武自和之。其歌本鲜卑语,易为齐言,故其句长短不一。”目前传世的《敕勒歌》,是从鲜卑语翻译过来的。有人认为译者很可能就是斛律金。据史书记载,还有不少用他民族语言所写的诗歌,因语言不通,多不可解而失传了。《唐书·音乐志》说:“北狄乐其可知者,鲜卑、吐谷浑、部落稽三国,皆马上乐也。……隋世,与西凉乐杂奏。今存者五十三章,其名目可解者六章:《慕容可汉》、《吐谷浑》、《部落稽》、《巨鹿公主》、《白净皇太子》、《企喻》也。其不可解者,咸多可汉之辞。此即後魏所谓‘簸罗徊’者是也。其曲亦多可汉之辞。北虏之俗,呼主为可汉。吐谷浑,又慕容别种,知此歌是燕、魏之际鲜卑歌。歌音辞虏(按,似应为:其词音虏),竟不可晓。……贞观中,有诏令贵昌(并州人)以其声教乐府。元忠之家世相传如此,虽译者亦不能通其辞,盖年岁久远,失其真矣。”
        
     由此看来,当时的南北方,不但分属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民族,(在北方,掌握统治权的主要是鲜卑等族)而且使用着不同的语言。因此,当时南北文学的交流、影响和比较,正是在跨越国家和民族界限,有时甚至是在跨越语言界限的基础之上而进行的。即便用今天的标准来严格衡量,这也是地道的比较文学。

    当时的南北民族,在互相对抗的同时,也互相影响、互相学习。最突出的例子是北魏由大同迁都洛阳後,改鲜卑姓氏为汉姓,鼓吹胡汉通婚,禁止在朝廷上讲鲜卑语。试图在生活方式、风俗习惯、语言文字等方面向汉人学习。同样,汉族也在各个方面受到北方各民族的影响。表现在文学上,就是南北文学的互相影响和交流。就乐府民歌而言,北朝乐府“除二三曲沿用汉魏晋的旧歌外,都是‘五胡乱华’以後的新词。大约从东晋到梁武帝时陆续传到南方。”而南朝乐府在“魏孝文帝时‘吴歌’、‘西曲’都流入北朝,北朝上层统治阶级都十分爱好,间或模仿其歌词。‘梁鼓角横吹曲’中的北方情歌也有少数轻婉像《子夜》、《读曲》之类的,似已受到南歌的影响。”B28
        
     既然有南北文学的交流与影响,文人作家之间,就难免互相之间的影响、学习和模仿。《北齐书·魏收传》曾记载了北朝大作家邢邵和魏收对南朝作家的模仿:“收(魏收)每议,陋邢邵文。邵(邢邵)又云:‘江南任窻,文体本疏,魏收非直模拟,亦大偷窃。’收闻,乃曰:‘伊常於沈约集中作贼,何意道我偷任!’任、沈俱有重名,邢、魏各有所好。”无论邢、魏二人是否偷窃作贼,这条材料至少说明了北方作家在模仿南方作家。颜之推《颜氏家训》也记载了北魏两大文人邢邵和魏收对南朝作家沈约和任窻的倾慕,以及由此而来的论争,甚至因此而结成了朋党:“邢子才、魏收俱有重名,时俗准的,以为师匠。邢赏服沈约而轻任窻,魏爱幕任窻而毁沈约,每一谈宴,辞色之下,邺下纷纭,各有朋党。祖孝徵亦尝谓吾曰:‘任沈之是非,乃邢魏之优劣也。’”B29这是北朝作家钦慕和模仿南方作家而产生的朋党之争的记载,也可以说是一则比较文学影响研究的札记。南方文学对北方文学影响之大,由此可见一斑。《陈书·徐陵传》甚至说徐陵之文“被之华夷”。北周文人李昶《答徐陵书》称赞徐陵云:“丽藻星铺,雕文锦缛。风云景物,义尽缘情。经纶宪章,辞殚表奏。久已京师纸贵,天下家藏;调移齐右之音,韵改西河之俗。”所谓“调移齐右之音,韵改西河之俗”就是说徐陵的作品在北方被普遍地模仿,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当然,影响是互相的。北方文学虽不及南方文学发达,但对南方文学同样产生了影响。《北史·文苑传》说:“梁使张皋写(温)子升文笔传於江外,梁武称之曰:‘曹植、陆机复生於北土。”《北史·魏收传》说:“(魏)收兼通直散骑常侍,副王昕聘梁。(王)昕风流文辩,(魏)收辞藻富逸,梁主及其群臣咸加敬异。先是,南北初和,李谐、卢元明首通使命,二人才器并为邻国所重。至此,梁主称曰:‘卢、李命世,王、魏中兴,未知後来复何如尔。’”由此可见文学影响的双向性。《颜氏家训·文章篇》还有不少论及南北文学比较的内容,例如,颜之推主张文学创作,应当先给亲友评论,然後出手:“学为文章,先谋亲友,得其评论者,然後出手。慎勿师心自任,取笑旁人也。”然而,当时的南北方却有着不同的评论风气,南方作家喜欢互相评论,北方作家却不乐意别人批评:“江南文制,欲人弹射,知有病累,随即改之。陈王得之於丁冀也。山东(北朝)风俗,不通击难。吾初入邺,遂以此杵人,至今为悔,汝曹必无轻议也。”这一段堪称比较批评。而文学鉴赏性的比较则更多:“王藉(南朝作家)《入若耶溪》诗云:‘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江南以为文外断绝,物无异议。简文吟咏不能忘之,孝元讽味以为不可复得,至《怀旧志》载於籍传。范阳卢询祖(北朝作家),邺下才俊,乃言此不成语,何事於能?魏收亦然其论。《诗》云:‘萧萧马鸣,悠悠旆旌。’《毛传》曰:‘言不喧哗也。’吾每叹此解有情致,藉诗生於此意耳。”这一段实际上说明了南北作家有着不同的鉴赏趣味和批评标准。南方作家激赏的诗句,北方作家却不以为然。
        
     在南北民族对峙的形势下,当时南北文学交流的一个突出特征是:一些南方作家因战乱而漂泊到了北方,其中包括著名作家庾信、王褒、颜之推等。他们到了北方,一方面将南方文学的风格和技巧传播到了北方,另一方面他们的创作也不可避免地受到北方的社会现实、民族风俗和文学氛围的影响,因而引起了他们创作内容和文风的转变,这种文学传播与交流是很有特色的。其突出的例子是庾信。庾信本是南朝著名作家,他与父亲庾肩吾以及徐螭、徐陵父子都是南朝宫体诗的重要作家。公元555年,庾信奉命出使西魏,正当他到西魏都城长安时,西魏军队攻陷了江陵,捕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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