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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作家李尤初探

时间:2009-8-8 16:55:26  来源:不详
昭兮,合厚徳于四时’”;宋吴棫《韵补》卷二“李尤《东观赋》‘润色枝叶,繁茂荄根。万品鳞萃,充此林川’”;卷四“李尤《东观赋》‘永平持纲,建初考练。暨我圣皇,濈协剖判’”;《分门集注杜工部诗》卷一一《积草岭》“休驾投诸彦”句注:“苏曰:李尤‘休驾沐浴,投诸英彦’”,卷一七《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骑驴三十载”句注:“定功曰:后汉李尤有‘骑驴驰村,狐兔惊走’”。所引不见于严氏全文,见于全文的兹不复列。《流别集》已经不见于宋志,但在它散失之前,可能已经有人辑录过李尤的作品,例如《新唐书》、《宋史》艺文志都载有窦严《东汉文类》一书,相信此书必收李尤。我们还可以做另一个猜测,《李尤集》二卷,就是赋(含七)一卷、铭一卷。

  明梅鼎祚《东汉文纪》卷十四辑有尤作;张溥《汉魏六朝百三家集》有《李兰台集》;清《古今图书集成》等书亦颇有引用。但都不如严可均所辑完善。严氏从《水经注》、《北堂书抄》、《艺文类聚》、《初学记》、《文选注》、《太平御览》、《古文苑》中辑出赋五、七一、铭八十六;又据《华阳国志》补《怀戎颂》、《政事论》二目。收罗之全,令人叹为观止。兹仅作极少之补充:

  一、《华阳国志》所谓“召诣东观,作《辟雍》、《德阳》诸观赋铭百二十铭”,任乃强《校补图注》以为“赋铭”之铭字衍。但观《函谷关》、《辟雍》、《德阳殿》、《平乐观》、《东观》诸赋,有赋则有铭,似乎当时李尤是赋、铭一起作的,两者本不应该分开;除此以外,另有一百二十首铭。试看诸赋铭:《函谷关赋》用老子、田文、范雎、新莽之故事,《函谷关铭》亦用此数典;赋结以“法简易于乾坤”,铭结以“简易易从,与乾合符”,意思都一样;《德阳殿赋》“曰若炎唐,稽古作先”岂非铭之“皇穹垂象,以示帝王”?赋所描写,岂非铭所谓“崇弘高丽”?《平乐观赋》起以“乃设平乐之显观”,铭起以“乃兴平乐”,铭之“骋武舒秘,以示幽荒”岂非赋之“习禁武以讲捷,厌不羁之遐邻”?辟雍,东观所存太短,看不出什么关联。这样看来,铭刚好就是赋的浓缩,总括了赋的主旨,唯赋铺张,铭简约而已。按班固《两都赋》赋后系之以“诗曰”,李尤的赋也极有可能是这种格式,赋后系之以“铭曰”。因此可以断定,“诸观赋铭”铭字非衍。是故,李尤的铭该有百二十五首——或者史书所谓“百二十铭”根本就是举成数而言,不可锱铢而论。

  二、严氏《全文》中《宝剑铭》、《冠帻铭》、《钲铭》不著出处。按《宝剑铭》见于《北堂书抄》卷一二二《武功十·剑三四》“水截鲵鲸”条注;《冠帻铭》见于《初学记》卷二十六《服食部·冠第一》;《钲铭》见于《书钞》一二一《武功九·金钲二十五》“誓饬师旅”条陈禹谟补注。

三、《全晋文》五三《李充》收《登仁安峰铭》、《良弓铭》、《壶筹铭》、《博铭》、《舟楫铭》。良弓、博、舟楫三铭已辑入李尤卷,《壶筹铭》又是很有很有问题的,试析如下:

  《良弓铭》:“弓矢之作,爰自曩时。乡射载礼,招命在诗。力称颜高,功发由基。不争之美,亦以详疑。”辑自《艺文类类》六十,《初学记》二十二。《初学记》作“晋李尤”,而《太平御览》卷三百四十七作“李尤”,二者与此文字小异:“力”作“妙”,“功”作“巧”,“详疑”作“辨仪”。《御览》此条之上为“晋嵇含木弓铭”,与《艺文类聚》、《初学记》的排列顺序是一样的,很可能是照抄《艺文类聚》而承上略去“晋”字,显然也把它当作晋李充的作品。《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卷二七四(戎政典弓矢部艺文一)亦引此铭,置于李尤《弧矢铭》之下,曰“前人”作。按《北堂书抄》一二五《武功十三·弓》“招命在诗”条陈氏补注“李尤良弓铭”云云,文字与《初学记》同,唯“由基”作“晋师”,且按云“一作由基”。

  《博铭》:“夫无用心,博弈犹贤。方平处下,有不邪偏。”辑自《御览》七百五十四,作“晋李尤”。按《御览》二二三《諌议大夫》“晋书曰李尤字伯仁,侍中贾逵荐尤有扬雄之才,明帝召作东观壁雍徳阳诸观铭,拜諌议大夫”,明显“晋书”有误,这里也可能犯了同样的错误。且据《文心雕龙》所谓“居博弈之中”[6],《博铭》应该是李尤的作品。

  《舟楫铭》:“舟楫之利,譬犹舆马。载重歴远,以济天下。相风视波,穷究川野。安审惧慎,终无不可。”辑自《御览》七百七十。而《书钞》一百三十七[7]、艺文类聚七十一、初学记二十五并作李尤(唯《记》“载”作“辇”)。按今检《御览》七百七十,作“后汉李尤舟檝铭”云云,无一家认为是李充作,可能是严氏一时之误。


  又,《壶筹铭》“投壶筹礼,揖叙先后。通风月数,分为王部”,辑自《御览》七百五十三。按《御览》作“晋李尤”,《玉海》卷六十《铭·冯衍李尤》亦曰“《太平御览》李尤博铭、壶筹铭”

  因此,《博铭》、《舟楫铭》、《壶筹铭》都可以肯定是李尤的作品,至于《良弓铭》,把它放进李尤的作品中,似乎并没有任何的不和谐,其风格与李尤的铭是一致的,李充的文字似乎倒不这样古朴,其为李尤作的可能性较大。苦无证据,只能存疑。诸家因《艺文》之误,或觉而未改,或虽改而未彻底。

  四、《艺文类聚》卷九引张载《洪池陂铭》:“开源东注,出自城池。鱼鳖炽殖,水鸟盈涯。菱藕狎獦,粳稻连畦。渐台中起,列馆参差。惟水泱泱,厥大难訾”。按《水经注》卷十六引“鸿池之陂,圣王所规。开源东注,出自城池”为李尤作;《文选》二七《晚登三山还望京邑》注曰:“李尤洪池铭曰渐台中起列馆参差”。显然是同一作品。李尤和张载怎么会混杂呢?推其原因,大概是因张载作过《剑阁铭》,是有名的铭家,欧阳询等以《洪池陂铭》颇有风致,一时失于检覆,张载明显,李尤名微,就把李尤误为张载了。如果说是把张载误为李尤,从引用的时间上和数量上看,都没有理由。

  五、李尤所作,严氏未收者,除上述之《东观汉记》、《蜀记》,尚有:

  《果赋》:任昉《述异记·下》(程荣辑《汉魏丛书》本):“防陵定山,有朱仲李园三十六所。潘岳《闲居赋》云:‘房陵朱仲之李’,李尤《果赋》云‘三十六园朱李’是也。中山有缥李,大如拳者,呼仙李,李尤《果赋》曰‘如拳之李’”。

  《和帝哀策》:任昉《文章缘起》:“哀策,汉乐安相李尤作和帝哀策。”

  《上书谏废太子》,依顾怀三《补续汉书艺文志》,引文见后。

  祝文:《北堂书钞》卷五十六:“《益部耆旧传》云:李尤字伯仁,为议郎。安帝寝疾,使尤祠陵庙。肃慎齐洁,辞祝俱美,上疾有瘳也。”

  只言词组,可以补充者:

  上文所引数条(按,《分门集注杜工部诗》注两条,不知出自何篇,似是《七款》中的铺张);

  《初学记》二八《橘第九》“建春山、德阳殿”条:“李尤《德阳殿赋》:‘橘柚含桃,百果成丛’”;

  费振刚辑《全汉赋》,李尤《七款》下引《文选》卷四《左太冲蜀都赋》“遂欲舍百龄于中身,殉肌肤于猛鸷”句注“李尤七难曰:猛鸷陆嬉,龙鼍水处”(严氏但据“蟞蛦山栖,鼋鼍水处”句得“鼋鼍水处”);

  《盾铭》“吴旗鲁瞂,戎兵特须”,辑自《御览》,按《北堂书抄》一二一《武功九·盾三三》“避刃卫躯”条“李尤《盾铭》云:‘吴旗鲁瞂,戎兵特须。进则避刃,爰以卫躯’”。

  他还有一些断片的诗:(据逯钦立辑校《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8]汉诗五)

  《九曲歌》:

  年岁晚暮时(《书钞》作日,《事类赋》同)已斜,安得壮(《类聚》作力,《编珠》同)士翻日车。(《书钞》百四十九,《类聚》一,杜公瞻《编珠》,《御览》四,《事类赋·日赋》,《草堂诗笺》十一《洗马诗》注,《诗纪》三)

肥骨消灭随尘去。(文选二十八挽歌注)

  《武功歌》:

囗囗囗,鸣金鼓。马模起,士激怒。(《书钞》百二十一)

清埃飞,连日月。(《文选》二十一《谢宣远张子房诗》注)

恩普洽,威令行。(《文选》五十九《齐姑安昭王碑》注)

身非金石,名俱灭焉。(《文选》三十七《求自试表》注)

  又,“七款”,或作七命,七叹,七疑,七欸。皆以形近而误,若“尤”、“充”然。按傅玄《七谟序》(《艺文类聚》五七《七》引)曰“昔枚乘作《七发》而属文之士若傅毅、刘广、崔骃、李尤、桓麟、崔琦、刘梁之徒,承其流而作之者纷焉:《七激》、《七兴》、《七依》、《七疑》、《七说》、《七蠲》、《七举》之篇,于通儒大才马季长、张平子亦引其源而广之”,按顺序排列,李尤作的是《七疑》;但下文立刻说“李尤七款”云云。宋王灼《糖霜谱》第二:“宋玉《招魂》,景差《大招》,枚乘《七发》,傅毅《七激》,崔骃《七依》,李尤《七疑》,元鳞《七说》,张衡《七辨》,曹植《七启》,徐干《七喻》,刘邵《七华》,张协《七命》,陆机《七征》,湛方生《七欢》,萧子《七诱》,水陆动植之产,搜罗殆尽”,赞宁《笋谱·四之事》“汉乐安相李尤字伯仁,作《七疑》云橙酰笋葅”,都作“七疑”。《文选·长笛赋》注引“李尤《七疑》”,胡克家《文选考异》于此云:“‘疑’当作‘欸’,各本皆讹。范书《文苑传》可证。《七命》注、《答东阿王笺》注作‘叹’,亦讹也,他不悉出。”然今检《后汉书》作“叹”,不知胡氏何据,但他说当作“欸”却颇有理。按凡发、启、激、兴等之属,皆有“启发、激发”之意,《玉篇·欠部》“欸,叹也”,则欸有赞叹、叹息之意,七欸者,举七种可赞叹之事物以激发之也;欸字不常见,诸家因形近且义相近或相通而引作“叹”、“款”、“疑”是很可以理解的。若原为“叹”、“疑”、“款”诸字,皆属常见字,不当错谬如是。而《七命》显然是张景阳的作品,七这种体裁似乎还没有重名的。因此,作《七欸》是比较合理的。

  又,《谷城门铭》“谷门北中,位当于子”,《御览》作丑。《古今图书集成·历象汇编·岁功典·季冬部》艺文一《谷城门铭》曰“谷门北中,位当于丑”,盖以之为丑门,与御览同。依地支及方位推算,北中为子位,作“子”是。故严可均按语谓“洛阳城十二门,今缺丑门一铭”。

  又,《旌门铭》辑自《御览》,严氏注曰:“《续汉·百官志四》注补作‘耗门’”。按《后汉书》一二七《百官四·城门校尉》司马条本注曰:“雒阳城十二门,其正南一门曰平城门,北宫门属卫尉。其余上西门,雍门,广阳门,津门,小苑门[9],开阳门,秏门,中东门,上东门,谷门,夏门,凡十二门。”似当从作《耗门铭》为是。

  七、张氏《李兰台集》有《古鼎铭》,见于《艺文》七十三,引李尤鼎铭下曰“又古鼎铭”云云,严氏收入《全上古文》,且辑自《汉书·郊祀志·下》显然不可能是李尤的作品,当从严氏;顾怀三《补续汉书艺文志》卷九:“乐安相李尤集五卷……可考者尚有《玄宗赋》、《政事论》七篇、怀戎颂(见华阳国志)、果赋(原注:“见任昉述异记引三十六园之朱李,又如拳之李”)、上书谏废太子、七叹、和帝哀策、轮铭(原注“亦作轺车铭”)、博铭、席铭、蓍龟铭、杵臼铭、武功歌”,按《玄宗赋》严氏从《文选》收入李充卷,《轮铭》即《天輧车铭》;曾朴《补后汉书艺文志并考》卷八:“李尤所著……(书二十八篇,《七录》五卷,宋志二卷)……《初学记·人事部》引《九贤管征君颂》,严失采”,姚振宗《隋书经籍志考证》三九之二早辩之:“《初学记》但有人部无人事部,贤人篇有李尤《九贤颂郭有道颂》、《管征君颂》、《陈太丘颂》、《华太尉颂》凡五条,盖颂郭泰、管宁、陈寔、华歆、嵇康也,尤安得为之作颂?此李尤盖李充之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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