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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物结构论 ——从中国古典诗歌看审美主客体的关系及建构

时间:2009-8-8 16:55:52  来源:不详
是发现不现实的现实;超验是对经验的怀疑,不是获得非经验的经验。现实生活始终在人的内在素质中以本来的或扭曲的面目展现,始终塑造着内在素质的形态。这决定了人情和物性始终是一个有机统一的整体。人要实现自身的生存和发展,幸福和自由,必然向自身生活的环境——客观世界进军,努力探索其规律和奥秘。在这一探索中,人之所以能以其它动物没有的加速度向前进展,就在于人的思维和意识能够正确地反映自然规律。在于思维规律和存在规律的同一性,在于心物两极内在的同型和对应。人的美感活动,无不是外界物质在人脑中的激活和感应,无论是雅情,还是俗兴,本质上导源于外物的招示。诗歌审美活动中,就审美对象对人的心理效应来说,存在着界限不甚明显的三个层面:①情感化的美;②兴趣化的美;③理念化的美。古典诗论的延伸,从缘情说到性灵说,侧重强调情感美;从兴味说到神韵说,侧重强调兴趣美;从风雅比兴、美刺箴诲、温柔敦厚的诗歌说,到强调诗歌为政治服务,则侧重理念美,不管侧重于哪个层次的美感,都不是主体“心”密闭而生成的幻影,而是客观现实作用于人的产物,关于这一点,我们的古人早有真知灼见。《礼记·乐记》中说:“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乐者,音之所由也,基本在人心之感于物也”,这里的“乐”,是诗、歌、舞的统一体,可以看作是所有文学艺术的代称。《乐记》在这里用直观的朴素的唯物主义观点,正确地论述了文学艺术的客观来源。这个观点,在古典诗论中一直被继承下来,而且不断地有所发展。《文赋》“遵四时而叹逝,瞻万物而思纷”,讲时运物移对人心的影响;《诗品》“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情性,形诸舞咏”,讲歌舞活动的起因;《文心雕龙》“物色之动,心亦摇焉”,讲心物之间的微妙的对应关系,这些论述,为中国古典文论、诗论奠定了唯物论基础。

    物是情的起因,也是情的载体。诗人要把内心的情志表达出来。无不走向现实世界的人物氛围。江淹的《别赋》、《恨赋》,全是写人的内心感受的,但在表述种种离情别绪、愁怀愤懑时,只好从环境物态,人间世道的客观原因落笔。“因物感兴”和“秉意取象”,从心物璧合的过程看有历时性的差异。但从心物璧合的结构看却有着共时性的妙用。作为一个诗人,不仅需要“因物感兴”、“感物而动”的神绘敏觉性,而且更需要“借物寓志”、“以象取意”,捕提神奇微妙的形象系列的感应力。苏东坡的《前赤壁赋》之所以成为脍炙人口的散文杰作,就因为它极其成功地攫取了与人情对应的景物。“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元穷”。人生的易逝和世界的永恒使善感的诗人惆怅。“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人身的渺小和宇宙的无垠使敏觉的诗人长叹,“自其变者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用诗人的辩证法反观物我,或一瞬即逝,或无尽无休,人生的空寂冷寞,在缥缈的阐意中得到和谐的填补。正是这种特定的“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的时光,“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的环境氛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的明净画面,才烘托出“凭虚御风”,“不知所止”,“遗世独立”,“羽化成仙”的特定审美情怀,月明星朗的风光,透视着狂放旷达的襟怀;风清波静的画面,启迪着高蹈遗世的遐想,人情和物景达到了高度无间的融合。

    诗心和物色的撞击,并不象电源的正负两极的接通那么简单,心物的沟通,在多层次、多渠道的复杂网络中进行,诗人可以把空白的心镜抛向多彩的自然,也可以把自己的长期沉淀而成的情丝理念重归自然;可以在心物的撞击中攫取矛盾的火花,也可以在心物的交接中获得和谐的感受,“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自然风景给失调的人心以新的补偿而使之平衡。“乡思正无限,一雁渡南楼”,茫然不尽的乡思突然从天边飞雁身上得到寄托。“归自并随回雁尽,愁肠正遇断猿时”,视听觉得到的外界信息正好和内心情绪相迭印,“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天”,人的愿望和自然的隔阻发生矛盾冲突,诗人在冲突中呼唤着超越和自由,“一重一掩吾肺腑,山鸟山花共友于”,自然景观和内心感受水乳交融,诗人在交融中得到了美的陶醉。只要作诗,就会有心灵世界同自然世界的“对话”,不管签定“和约”也好,发生“摩擦”也好,都不妨碍“对话”的连续。

    其实,引发诗情的“物”(诱体)和表述诗情的“物”(载体)既有共同性,又有差异性,前者异性,前者是后者的根据,后者留有前者的痕迹,便是共同性的表现,前者是原始对象,后者是媒介工具,前者是实体的存在,后者是抽离的信息。便是差异性的表现,“物”以诱发和运载的双重作用统一于诗歌审美的活动中,只有同客观的对象相联系。人心才能成为现实的审美主体,才能以主体的身份实现对象性的审美行为;只有利用特定的外物形象,审美的内心体验才能变为文学的文字符号,心智的灵性才能放出令人可感知的光华。抽象的无形的情感总是难以直裸裸地体现。用《文心雕龙》的话来说,“形器易写,状辞可得喻其真,神道难摹,精言不能追其极”,形而下的具体物象容易说清,形而上的抽象情理难以描摹。用黑格尔的话表述,就是“艺术家不能用纯粹是思考的心灵活动形式,而是要守在感觉和情感的范围里”(《美学》351页)。要守信感觉和情感的范围,就始终不能脱离表象世界,鉴于这种情况,形象系列就不可缺少地成为诗思的载体,诗人自然而然地需要运用“窥情风景之上,钻貌草木之中”(《文心雕龙》)的艺术笔触。《诗人玉屑》引黄庭坚语说,诗人写诗时,“不可凿空而作,待境而生,使自工耳”。《四溟诗话》可谓一语破的——“景乃诗之媒”。诗中一旦失去物、象、境、景这些传达媒介,就变成了干枯的心理描述或哲理教义,不能给人形象的美感。古典诗词中常见的所谓“以烟霞写精神,以草木写春风”的方法,恰恰是解决这种“言不尽意”的必然途径。譬如说,唐诗中以“闺怨”为题材的诗作,几乎都在于表现幽闭深宫的年轻妇女的内心痛苦。而诗人要把闺女宫妃那种隐秘莫测的情思表现得真切、深婉、细腻,只有借助于特定环境的物形景象才会成为可能。我们略举数首,即可窥豹之一斑:

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

——刘方平《春怨》

露湿睛花春殿香,月明歌吹在昭阳。

似将海水添宫漏,共滴长门一夜长。

——李益《宫怨》

寒月沉沉洞房静,真珠帘外梧桐影。

秋霜欲下手先到,灯底裁缝剪刀冷。

——白居易《宫闺怨》

柳色参差掩画楼,晓莺啼送满宫愁。

年年花落无人见,空逐春泉出御沟。

——司马札《宫怨》

    第一首写主人公居住的环境:日落黄昏,金屋空寂,梨花满地,宫门深闭。物景的重叠渲染中透视出主人公内心的惆怅和寂聊。第二首用殿香花反衬滴漏不尽,用昭阳歌声反衬长门愁夜。主人公思恨绵绵长夜难寐的苦情才充分地显露出来。第三首中的寒月梧影,秋霜孤灯正好成为主人公冷落寒酸、凄楚悲凉心情的客观对应物。第四首则通过宫苑景物、环境气氛的描写,烘托、暗示出宫女深隐内心难以言传的怨恨哀思。这就是“思与境谐”,“神与物游”,“神用象通,情变所孕,物以貌求,心以理应”。物形色相,环境氛围,便是诗心外注的通道,诗情渲泄的凭依,诗魂归附的躯体。

     此外,物象还是构成诗歌“内外意”,二重性,含蓄性的银屏和幕帐。皎然论诗有“两重意”的说法,《金针诗格》里有“内外意”的论述。《二南密旨》中也有“外意随篇目目彰,内意随入讽刺”的阐释,尽管这里有儒家诗教的明显痕迹,但指出内外意,对诗歌内核结构的探讨大进了一步,内意不等于“心”,但侧重于心:外意不等于“物”,但侧重于物,内意是蕴含于深层的内情,外意是流露表层的含义。这种内外二重性的构成,主要借助于物象寄寓的手法。李商隐的《锦瑟》一诗,历来异解纷繁,争论最多,究其原因就在于以物寓情,以象示意的含蓄、朦胧、神秘,司空图的“象外之象”,“景外之景”,“韵外之致”,“味外之旨”,则是从更深的层次上展开对内外意的探究。诗意的可解性和含蓄性相辅相成地存在。一方面“景”、“象”等都有特定的情感走向和美感内涵,造成了诗义的普遍性和可解性,千姿百态的客观物象和神奇微妙的人心情感有着绝妙的对应关系。古典诗论正是从大量诗歌创作实践中发现,景物是诗情外化的对象,语言的目的性在于实现心与物的重新组合,组合的目的性在于实现诗意兴味的暗示。读者通过代表物象的文字符号作直观的领悟,最终获得情与美的内心体验,不停留在语言符号本身,有时甚至可以暂时搁下语言中介,这就是所谓“但见性情,不睹文字”,所谓“得意忘言”,“得意忘象”,“象”能尽“意”,“景”能传“情”,就在于二者在长期演化发展中形成了相通的契机,“悲落叶于劲秋,喜柔条于芳春”,杨柳春风与梧桐秋雨给人的感觉感受和心理效应不同,“清风明月苦相思”,“五更角鼓声悲壮”,清风明月和金戈铁马给人的神经刺激迴异,格式塔心理学派研究了心物对应的关系,提出了捕捉“心理场”和寻求“心物同型”的新论点,阐明人的心理结构和世界的物质结构存在一种力度上的对应关系。诗人正是在“心物同型”的基础上来穷情写物,雕形镂象,建构自己审美艺术的大厦,另一方面,意与象、情与景、心与物之间的对应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是多维的,不是单项的,这就构成了物象翻示中的多重性,进而演化为诗义解释上的含蓄性,在对自然景物,人的情兴美感因其个性而千汇万状,“望秋云,神飞扬”,但如何飞,飞向何方,各人不尽相同;“临春风,思浩荡”,但如何思,“浩荡”到什么程度,因而各有差异。“春风”不一定永远和愉悦舒畅结伴——“春来无计破春愁”(《唐宋传奇》),“春风知别苦”(李白)“春风不为吹愁去,春日偏能惹恨长”(贾至);“秋气”不一定老是同凄苦悲凉同行——“自古逢秋悲寂聊,我言秋日胜春朝”(刘禹锡),“我觉秋兴逸,谁言秋兴悲”(李白),“心物同型”中出现的这种错置、移位、逆反现象,就形成了诗境的深沉含蓄,诗魂的神秘游荡,诗花的姹紫嫣红。

    “物”在文学创作中的基础、优先地位,决定了作家诗人向外追寻、实践的必然性。刘勰在《文心雕·龙物色》中说“若乃山林臬壤。实文思之奥府”,不少“论诗诗”也涉及到这个问题。“登临自有江山助”(洪适),“文章均得江山助”(王十朋)。“挥毫当得江山助,不到潇湘岂有诗”,“君诗妙处吾能识,尽在山程水驿中”(陆游)等,都是形象精妙的论述。水草山花,风雨朝夕,极其平常的生态物化和岁月变迁,正是召唤诗情自由女神。王夫之对这个问题作过哲学性的阐述,他认为自然界的草木在风雨中摇摆、摩擦,于是产生了形象和声音,昆虫蠕动有其尺度,禽鸟鸣叫有其音韵,自然界的音容和人心相应,人的喜怒哀乐也就表现于形象了。人情的感发因自然万物及其节奏从而表现于人的音容、形象、音节是不受地域限制的,所以通过“ 音”和“容”可以表现为人的“清明之神”,从而在作品中聚形凝定,从这个解释中,我们可以明确地看出,自然的音容是作品音容的土壤,它优先的决定性的作用始终不能忽视。文学的体裁、创作方法、个人风格等从来就有差别,但深入生活,获到素材,加深体验都是不可缺少的。屈原深居楚官,就写不出《离骚》和《九歌》,杜甫离开了当时的战乱现实,就不会有“史诗”留世。陆游不经历国危民困的苦难历程,哪有血泪淋漓的爱国诗篇。所谓“江山之助”,所谓“感物而动”,实际上泛指自然景物、社会生活的启迪与熏陶。激励与扬导,压抑与摧残等多方面的作用。祖国的壮丽河山,从来就是涵养正声、陶铸骚雅的精神泉源与物质泉源。它可以激发诗人的灵感和想象力,在气度风格、神美情操、笔法结构等方面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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