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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本不同 实质未变——也谈罗、毛本中曹操形象的基本倾向

时间:2009-8-8 16:56:16  来源:不详
汉室的忠贞品格,使之成为其性格的主导面因素。对于曹操,则通过许田射猎,杀害皇室功臣,挟天子以令诸侯,并以各种方式和名目杀害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各类人物——从近侍、仓官到主簿杨修、刺史刘馥乃至高层谋臣苟彧等,使这些人都成了他实现自己政治目的的祭品,至于借刀杀祢衡,疑忌杀华陀,也是作者对其性格刻画所用的诛心之笔。当这些因素在实质上大量渗入其才略之中时,便构成了他作为乱世之“奸雄”的性格主导面。在这一点上,罗本是毫不含糊的。在作品所客观展示出来的与刘备相对比的价值系统中,离开了曹操的才略来谈论他的“奸诈”,或离开了“奸臣”的特点来强调其才略,都不符合由整体情节所展示出来的曹操性格的构架。虽然,由于种种原因,在罗本中有若干描写曹操的情节与对他的评议存在自相矛盾的情况,但这类局部矛盾,并不足以使占主要地位的情节倾向出现根本性的移位,但却为后来毛本的修改提供了依据,这点后文将要论及。这里必须强调指出,恰恰是在上述两个价值对比系统中,毛本完全继承了罗本的基本精神,由于只是在这种基本精神的框架内增删润饰,因而也就不可能导致曹操形象主导面的质变。

    下面且看在第一个价值系统对比中,毛本对曹操的态度。在第四回写及曹操自告奋勇,献行刺董卓之计,王允为之酌酒壮行等时,毛本批曰:

    袁绍致书,孟德献刀,一样愤激,而操更壮。

    写得慷慨动色,仿佛荆卿渡易水时。

    当曹操奋力截杀董卓,兵败而归时,毛批曰:

    此败非操之罪,众诸侯之罪也。

    曹操此一战,虽败犹荣。

    第五回写虎牢关大战,关羽自告奋勇,欲斩华雄,袁绍以其为弓马手而加以蔑视,曹操急止之,教人斟下热酒,让关羽饮酒上马杀敌。关羽立斩华雄之后,操又暗使人赍牛酒抚慰当时地位很低的刘、关、张三人。对此,毛本批曰“阿瞒的是可儿。”当曹操在饮宴间慨叹“吾始兴大义,为国除赋……以顺诛逆,立可定也”之际,而众诸侯“迟疑不进,大失天下之望。操窃耻之”(第六回)时,对于曹操言谈间所申述的如何平定董卓的计谋策略,毛氏颇为赞赏,批曰:“所言的是良策”。从诸如此类的批语可以看出,毛氏虽在整体倾向上贬抑曹操,但对他在这一阶段的所作所为,仍然在某些方面有选择地加以肯定。它至少可以说明,毛氏父子在主观上,并无意于不顾原著的基本情节框架,一股劲儿要把曹操的正面因素全给删削抹煞,因而在第一个价值系统的对比中,曹操形象是没有也不可能被毛氏父子改得正负相反、面目全非的。至于在与刘备相对照所构成的价值系统中,毛本的修改,是否会使曹操形象完成了由英雄到奸雄的质变,则需要将增删情况进行全面的客观对比分析,才能得出较为符合实际的结论。

    据不完全统计,毛本对罗本的增删修饰,大至对个别情节大刀阔斧地增削,小至对个别字句的改动,不下千百处,其中又有相当一部分与曹操形象有关,而这有关部分中的重要者也有六七十处之多。从这些重要增删处看,有删削曹操正面因素的地方,也有增加其正面因素的地方;既删去了某些贬抑他的负面文字,也增添了一些贬抑他的负面文字,决非一味只删正面因素和平添负面因素。这些增删修饰,或出于艺术上的考虑,或着眼于思想上的褒贬,或二者兼而有之,需要进行全面分析,而不能只强调某一面,而忽视与之相连的另一面。

    从艺术处理角度来看,小说的倾向性“应当从场面和情节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而不应当特别把它指点出来。”这是绝大多数有成就的作家自觉或不自觉遵守的基本创作原则。我国古代优秀小说,就其主要倾向来看,也莫不如此。但由于传统教化观念的渗入,民间说书形式的影响,在我国古代小说中,在以形象感人的同时,也往往程度不一地插入某些诗文形式的评语。这类评语中,有的与情节的发展融为一体,有利于表达作者的是非观念,但过多地特别指点,也会起着阻碍情节脉络畅通的消极作用,而那些掉书袋子、炫耀才学和与情节发展不大相干的评语,更是破坏艺术完整性的赘疣。这种情况,在罗本中也存在着——它在通过情节描写来表明倾向的同时,又不厌其烦地大量引用诗文或用叙述者的语言来评头品足,而且有不少前后重复或互相矛盾之处。对此,毛本作了大刀阔斧的删削加工,这无疑有利于更多地让形象本身来表明自己的美丑善恶,有利于提高作品的艺术水平。这类删削修饰,并不一定纯然是出于修改者的褒贬态度。比如罗本卷二《刘玄德斩寇立功》中对曹操出场时的一段概貌性描写,毛本只保存了“为首闪出一将(罗本作“英雄好汉”),身长七尺,细眼长髯”这两句外貌勾勒的内容,删去了对其才能的介绍:“胆量过人,机谋出众,笑齐桓、晋文无匡扶之才,论赵高、王莽少纵横之策,胸内熟谙韧略。”这段把他既比齐桓、晋文,又比赵高、王莽的话,不过是同一节中所写许劭对他的评语“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也”的具体化,删之既使文字简洁而意不相重,又不影响作者的褒贬态度,还避免了叙述者的特别指点,删掉有什么不好呢?在袁绍、孙坚、周瑜以及其他许多人物出场时,罗本都有类似的套语介绍,毛本不管其倾向如何,大都予以删削,足见其主要是从艺术表现着眼的,并不完全是出于贬抑曹操的需要。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罗本在《曹孟德许田射鹿》中,借伏完之口,大骂曹操“真乃赵高也”,这该是正中毛氏父子下怀之语,但也被毛本删去,又作何解释呢?又如罗本《夏候惇拔矢啖晴》中,在写及郭嘉论操有“十胜”,绍有“十败”之后,紧接着又写荀彧论操有“四胜”。“四胜”的内容并未超出“十胜十败”的范围,毛本删去“四胜”,完全是为了避免累赘重复。

    这类主要从艺术提高角度着眼的删繁去重之处,虽然也涉及思想上的褒贬,但这一修改原则并不只是用于曹操,也同样用于曹操的对立面形象。比如,罗本卷五《曹公分兵拒袁绍》中写及陈登劝刘备写信向袁绍求救,以敌曹操,刘备顾虑自己不但与绍无恩,而且还并了他的兄弟,绍将拒绝求助。陈登便建议刘备向郑玄拜求书信,然后差孙乾送往袁绍处,接着有如下一段描写

    绍览(郑玄书信)毕曰:“刘备灭吾兄弟,当复其仇!”孙乾曰:“此乃曹公之所使,不得不从耳。”绍曰:“吾闻玄德世之杰士,吾当救之。”

    这里写袁绍阅信后,先是表示拒绝,并声称要向刘备复灭弟之仇,经孙乾轻轻一说,其态度便来了个180度大拐弯,决心发兵相助,这就显得有点不合情理,而托郑玄写信求助的事,也似可有可无。对此,毛本第二十二回改为

    绍览毕,自忖曰:“玄德攻灭吾弟,本不当相助;但重以郑尚书之命,不得不往救之。”

    这样一改,指出了袁绍由不愿相助刘备到不得不相助的原因,是碍于郑玄情面(当然也有其内心深处的个人打算),便显得情当理合了。毛本改动后,加批语曰:“袁、刘素不相亲,却用郑玄联络之,事出意外。”这实际上是说明他之所以要如此修改,主要是出于艺术上的考虑。如果只是为了贬曹褒刘,大可把罗本中袁绍赞扬“玄德世之杰士”这类话保存下来,以光大刘备形象,但毕竟没有采用这种硬塞的办法,可见毛本是比较重视艺术上的斟酌的。

    还有一种值得提出来的现象,那就是毛本为了褒刘,对刘备属下的人,也往往褒之,这当然反映了毛氏父子的思想倾向,但这也不过是对罗本中原有倾向的强化,而且也并非不加选择的一律强化,如罗本卷三《刘玄德北海解围》中写刘备与管亥对阵时,对关羽有这样一段描写:

    太史慈却待向前,一匹马早先飞出,蒲州解良人也,文读《春秋左氏传》,武使青龙偃月刀。云长径取管亥。两马相交,众军大喊,正如燕雀之物,而慕冲天之栖;大羊之蹄,而移近日之步:势不可为也。量管亥怎敌云长,数十合之中,青龙刀起,劈管亥于马下。

    这段文字,毛本删改如下:

    太史慈却待向前,云长早出,直取管亥。两马相交,众军大喊。量管亥怎敌云长,数十合之间,青龙刀起,劈管亥于马下。

    两相对比可以看出,毛本将罗本中赞扬关羽文武全才和形容关、管对阵时褒关抑管的文字全给删去了。这当然不是不愿意褒扬关羽或有意削弱对他的褒扬,而是为了避免那些落套的介绍,并使文字简洁化。罗本中这类落套文字所包含的内容,在对关羽一生的描写中,于他处多有所见,没有必要在这里重复,致成赘疣,由此也可以推求,毛本删削某些在罗本中褒扬曹操的地方,也不一定仅是为了贬曹。不承认这点,也就失去了评价毛本删削刘、关等人正面因素的对等原则,就必然陷入自相矛盾的双重标准之中。

    当然,正如前文已经提及的那样,主要从艺术着眼的增删修饰,最终也会或多或少地影响到思想内容的表达,但它与纯粹出于思想褒贬的增删毕竟是有区别的。这种情况,也体现在毛本对罗本某些诗文评语的增删修饰中。《三国志通俗演义》作为一部长篇章回小说,就罗贯中加工整理的原始依据来看,其中当包含着民间传说成分、根据史书进行艺术加工的成分和直接引用史书的成分。这三种成分的融合渗透,既非完成于一时一地,也非出自一人之手。正如前面已提及的那样,罗贯中在进行加工创造的过程中,虽然在宏观上有自己的主心骨,但有时也不免陷入莫知所择的惶惑之中,于是便不可避免地把某些见仁见智的认识反映到作品中来,这在引用他人诗文评语上显得尤为突出。对此,毛本进行了大量的删改,其间固然直接表明了毛氏父子对某些人和事的主观态度,但又并不尽然。从对曹操的评价来看,直接表明这种态度的,莫过于对在曹操死后罗本所引诗文评语的删改。在罗本卷十六《魏太子曹丕秉政》中,除引用司马光、陈寿等赞扬历史上曹操的功德等评语外,还引用了前贤以及唐太宗、晁尧臣等的诗文评语,它们的是非褒贬视点各不相同。照搬这些文字来评论经过艺术加工后的曹操形象,就难免显得堆砌累赘和莫衷一是了。毛本第七十八回删去了司马光等史论中的评语,并综合四首诗文的内容,改写为《邺中歌》,以表明对曹操“功首罪魁非两人,遗臭流芳本一身”的看法。这样修改,既把原诗中两种截然相反的评语调和成为代表作者观点的看法,也避免了堆砌累赘之弊,这在艺术处理上无疑是成功之笔。

    有的删削,孤立地看,似是为了贬曹,但联系全书来看,又不尽然。比如,曹操死后,罗本所引司马光和陈寿高度评价曹操的赞语,全被毛本删去。看来,这似乎是大删曹操正面因素。但刘备死后,罗本在《白帝城先主托孤》中所引陈寿肯定刘备的话:“先主之弘毅宽厚,知人待士,有高祖之风,英雄之气焉……。”同样被毛本删去;罗本在《刘玄德败走江陵》中,引用了习凿齿盛赞刘备的一段话:“刘玄德虽颠沛险难,而信义愈明;势迫事危,而言不失道……”,也被毛本删去。如果毛氏父子只是一味热衷于褒刘贬曹,大可以删此而留彼,以突出刘备的仁德。但竟一视同仁,全予删削,看来还是从艺术表现角度来考虑的。这一情况,还可以从对评价孔明、关羽、张飞等人的诗文的删削中得到印证。罗本卷二十一《孔明秋风五丈原》中,孔明死后,引用了陈寿等十余人盛赞历史上孔明的诗文,几乎成了弘扬孔明功绩的诗文选。这样暂停情节的运行,不厌其烦地转引历代人的诗文来为孔明唱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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