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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帛《五行》天道思想初探討

时间:2009-8-8 16:57:59  来源:不详
進之」,易作「譬而知之謂之進之,喻而知之謂之進之」。而荀子於《說》中又把「幾而知之,天也」的「幾」字,易寫成「鐖」;這當是為配合「德機」一辭(見《莊子.應帝王》;而帛書第246-247行亦有「機然忘寒,忘寒德之至也」之語),而以與五行有關的一「金」一「木」,表出他對子思「造說」這用心,同樣是洞悉的!
 
(二)
 
孔子及儒家所視「天」的中道無為,其與老聃及道家所主「道」自然無為的「造化」,雖存在着本原上的不同,但「無為」的「稽式」則一,其始動及其變化,是皆可以「幾」稱。〔14〕
  又楚簡《五行》所說的「目而知之謂之進之,喻而知之謂之進之,譬而知之謂之進之」,這「知之」之「進」,至「幾而知之,天也」,戛然而止!顯然,子思之學是上承了孔子的天道思想,也以上天為超自然且是有修為的人格神。這個「修」,筆者於「論《易.乾》所表的“天”有中道之修」一文之結語中,是這樣指出:「只是其『知』之用,由是而有所謂『无妄』」。故荀子在帛書《五行》的《說》對此有謂:「唯有天德者,然後鐖而知之!」(第343行)這是一句非常重要的話,內涵至少有四:
  一是正如荀子在〈不荀〉篇所說:「變化代興,謂之天德。」天德乃天之所得,是天之始以自知之「得」為「變」,復以所知的中道無為行派生,任有道之物取化自成、自道,這就是天的以「變」行「化」,道的終而有始,所成的「天德」,是為天道的「仁」。故凡有道之物,莫不是本於德而有所宜以生。但萬物中就只有人能以「知德」為「宜」為「義」,故荀子說「禽獸有知而無義」,人則「有知有義,故最為天下貴也」。而人若「知德」又能加以體行,則就是《五行》所說的「貴貴」(第35簡),也是《說》所稱的「貴貴者,貴眾貴也」(第262行)。而荀子這說解的話,到了《荀子.非相》,就成了所謂「《傳》曰:唯君子為能貴其所貴」。事實郭店簡《大常》亦有云:「故君子不貴庶物,而貴與民有同也。」(第16-17簡)又:「是以君子貴成之。」(第30-31簡)
  二是天因自知然後有德,但天對所知的德,又能「無知」,即能無妄如常,「恆其德」。而這在於人,則就有所謂「盡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則所以知天矣。存其心,養其性,所以事天也。」(《孟子.盡心上》)故君子的「進之」,極高明處是能臻達「幾而知之,天也」的聖域,體任無妄,即謂其神能通於及知於變化之妙,「極深而研幾」(《易.繫辭上》)就像上天一樣。
  三是任何人任何物皆可有其德。孔子就說過:「驥,不稱其力,稱其德也。」但只有親比於天的,其行才是「知」與「行」的合一(這例如孔子所說的「唯天為大,唯堯則之」),才能天人合一。
  四是天不但自知其德,也能因無妄私的「幾」變而知物。《論語.衛靈公》就記有一則孔子「知天」而「事天」的話:「子曰:『赐也,汝以予為多學而識之者與?』對曰:『然,非與?』曰:『非也,予一以貫之。』」這當是孔子有感於子貢太執實一己的性情與學問,未能如顏回一樣的「有若無,實若虛」,故乃用悟得的天道作自然的開導。在他,修身君子若能一任「天心」的廣容無私,也就能虛通於物,增加與人與物之間的認識和了解,甚至能不求物而物自歸,見識自然增廣。
事實孔子就嘗說:「知『幾』,其神乎!君子上交不諂(按:例如『子不語怪力亂神』和『敬鬼神而遠之』),下交不瀆(按:意指『上達』的君子對『無妄』之道不褻瀆和不怠慢,知所以此去盡己、盡人和盡物之性),其知幾乎?幾者,動之微,吉之先見者也。君子見幾而作,不俟終曰。」又:「顏氏之子,其殆庶『幾』乎?有不善,未嘗不知;知之,未嘗復行也。」(《易.繫辭下》)
    故《繫辭上》亦有說:「顯道,神德行。是故可與酬酢,可與祐神矣!子曰:『知變化之道者,其知神之所為乎?』」
  即此可知,「幾」也就是指「德幾」,〔15〕是「吉之先見者」,也是《說》謂「君子之為德也,有與始也」的所指,而道的變化同時由此出。而此一與物無妄,無過不及之義,孔子是稱作「時中」(《中庸》第二章)。它使得物能因帝的以中道派生,而自有所成;也使得帝道的變化,幾近於自然,但又不是自然無為。因此《逸周書.度訓》是嘗本此而有謂「明王是以敬微而順分,分次以知和」;孔子亦於言「鬼神之為德」時說「夫微之顯,誠之不可揜,如此夫」(《中庸》第16章),又說「君子見幾而務之,〔則〕有功矣」(帛書《二三子問》);而《易.繫辭上》則曰「唯幾也,故能成天下之務」。
  故此孔子又有說:「君子進德修業。忠信,所以進德也;修辭立其誠,所以居業也。知至至之,可與『幾』也。知終終之,可與存義。」這是《乾.文言》所載孔子闡釋《乾.九三》爻辭「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无咎」,其中的幾句說話。
  所謂「誠」,依《中庸》說是指「天」不單能「成己」,還能自成其所以「成物」的「道」。這「自道」是說天道無妄,既能自知於其「中道無為」,又能「恆其德」。故《中庸》要說「成己,仁也;成物,知(智)也」(第25章);荀子亦有本於此義而謂:「夫師以身為正儀,而貴自安者也。《詩》云:『不識不知,順帝之則』,此之謂也。」(〈修身〉)《易.繫辭上》則曰:「《易》,无思也,无為也,寂然不動,感而遂通天下之故。」(第10章)當然,孔子對此亦有語謂:「吾有知乎哉?無知也。有鄙夫問於我,空空如也。我叩其兩端而竭焉。」(《論語.子罕》)這些言例,皆可作為人對天道行無妄的一種反輔,於《易》則是所謂「聖人以神道設教,而天下服矣」(《觀.彖傳》)。而人能體認此道而行之,所進便是「知至至之,可與幾矣」。《中庸》是把此「人之道」的範疇稱作「故曰:『苟不至德,至道不凝焉』」(第27章),這也是《大學》說「格物致知」的義理所在。〔16〕
  那末又何謂「知終終之」?
  這首個「終」字,其與「知至至之」的首個「至」字一樣,都是名詞,取義上又都和天道有關,因《乾.九三》爻辭本就是說君子以天為修的話。「終」是指「終結」,但非謂物事的終結或有所終結,而是指「恆先无有:樸、靜、虛」〔17〕這「無物」態況的終結,是說天道的「不見而章,不動而變,無為而成」(《中庸》第26章)。於《易》這則謂「地六」之後的「天七地八」已不再是一種虛擬的流程,而是《中庸》所謂「至誠無息(按:《論語.子罕》記「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可擬於此),不息則久,久則徵」的「悠久見生成」,生出了不變是為變這既是「易」也是「不易」的「道」。此所以《復》卦說「反復其道,七日來復,利有攸往」。對此,《彖傳》是釋之為「天行也」,「剛長也」,又曰:「《復》,其見天地之心乎!」這當是指《復》初九之「不遠復,无袛悔,元吉」及六二之「休復,吉」這「天一地二」來說。故此《易緯.乾鑿度》卷下有云:「陽動而進,陰動而退,故陽以七、陰以八為彖。」又:「陽動而進,變七之九(按:指《復.初九》),象其氣之息也。陰動而退,變八之六(按:指《復.六二》),象其氣之消也。」所以《雜卦傳》對卦之六爻可表「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的《既濟》乃曰「定也」。《既濟》的卦辭更說得明白:「初吉終亂。」而這一「亂」,非同小可。它是亂中有序,「見群龍无首,吉」,也即形成了「天地之大德曰生」這「大和」的秩序,是不同中的諧協,有若孔子對「成於樂」的一種形容:「師摯之始,關雎之亂.洋洋乎盈耳哉!」(《論語.泰伯》)〔18〕故《大戴禮記.保傅》有稱「《詩》之〈關睢〉」為「慎始敬終」。而這種變動,也就是《易.繫辭上》所說的「夫乾,其靜也專.其動也直,是以大生焉」。而這也可謂是「或」體的自於「幾」而始有其初(《恆先》:「知幾而无思不天:有出於或,性出於有。」按:由天七而地八的過程,《恆先》是稱作「自厭不自忍,或作」),於天的「中道自然」來說,就是「無物不物,皆致焉,而無非己取之者」(《語叢一》),《中庸》則以此義為「誠者,物之終始,不誠無物」(第25章)。「終始」就是終而有始,是如《恆.彖》釋《恆》的卦辭「利有攸往」之所謂「終則有始也」。故《大學》說「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而這本末終始又是「大生」的事,所以《中庸》說「中也者,天下之大本」(第一章)。事實天的中道無為於有道之物是「天祿永終」(《論語.堯曰》),是「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地成為物的實體,〔19〕是如孔子所說的「不閉其久,是天道也」(《禮記.哀公問》)。
  故知「知終」的「終結」義,要涵兩義:一是如《中庸》所說的:「故至誠無息,不息則久,久則徵。」(第26章)二也是如《中庸》說的:「天地之道(按:此『道』乃中道。《左傳.成公十三年》:『民受天地之中以生』),可一言而盡也:其為物不貳(按:指中道無為),則其生物不測(按:指中道自然)。」(第26章)
  因此君子的「終之」之修,是要講重自成、自道,即所以「配天」的「成己」和「成物」之道,這就是所謂「可與存義」。
  而以此等義理去比視《五行》所說的「幾而知之,天也」,於天道來說,表面是可理解為天的「知幾」同樣要涵二義:其一為天對自性的中道無為是能知之,此所謂「《復》以自知」,「《復》,德之本也」(《易繫辭下》);但既知之又一若「無知」,是如《詩.大雅.皇矣》所說的「不識不知,順帝之則」。另一則為天對其與物無妄的「幾」變,一樣是有所知,但能「不過乎物」地「恆其德」。之所以謂表面可作這樣的理解,是因為子思於《五行》的立論,開篇即見提出「五行」與「四行和」有不同,這在於「五行」多了「聖之德」,就是:「聖,形於內謂之德之行,不形於內謂之德之行。」而根據《五行》謂「聞而知之,聖也。聖人知天道也」;帛書《德聖》亦說「聖之知(智)知天」和「知天道曰聖,聖者,聲也」;又前述孔子所主的天是中道無為;則知《五行》的言「聖」,要涵兩義:一是「聖」能內聞天道而知天德。二是聖能「不識不知,順帝之則」,「厥德不回(按:謂不執於回報)」(《詩.大明》)地行其「大德敦化」(《中庸》第30章)。這就猶之如上天的既有自知之「明」,又能「恆其德」、「慎其獨」地由中道無為以成中道自然的化育。所以《五行》說:「德,天道也。」而由於「聖」之德是能「恆其德」,故其「德義」又可取《乾.九五》以表。「乾天」的中正是「飛龍在天,乃位乎天德」,能「合」能「和」九四與上九的不中不正。而人的生具能知昭顯這天德之資賦,則其「內在」的道之「恆其德」,就有所謂「五行皆形於內而時行之(按:此為『恆其德』之一義。《五行》同樣有受《周易》『恆其德』思想的影響,於此亦可見一斑。但這卻是『幽隱而無說』),謂之君子」,若再進則就是所謂「不形於內謂之德之行」,即對物(外物、心物)和行事的處理上,不但能不偏不倚,更能無過不及,體行中道無為,也即「中正」這「時中」之道,成為「備之謂聖」(《語叢一》),也是「飛龍在天,利見大人」的「聖」。所以孔子說:「大人者,聖明德備也。」(《易緯.乾叢度》)故修身君子若內以聖道為修,「克比」、「克類(《左傳》昭公二十八年:『勤施無私曰類。』而荀子的推『類』,相信正是本於此)」,是所謂「能進之為君子」(第42簡);外能「無為而物成」,即能產生自然的感染力和影響力,「克明」、「克順」(《詩.皇矣》),則又可比擬於所謂「聖」之「德之行」,這也就是「君子集大成」(第42簡),亦《莊子.天下》所說的「內聖外王之道」(按:故荀子於《非十二子》篇說思孟五行「猶然而材劇志大」)。所以《五行》之於「尊德義」,是說:「知而行之,義也。行之而時,德也。」(第27簡)這個「時」,帛書的《說》是解作「時者,和也。和也者,惠也」(第281行)。因這「時中」的「和」,就好比「四時行焉」,百物是各得其和以生。所以荀子的由「行」以說「行禮」,就有所謂「賤者惠焉」(《荀子.大略》)。由是知《五行》的把「德,天道也」分開兩方面來說,原來是有理由的,而這話也當涵兩義:一是天德的行道於人,皇極至大是可有仁、義、禮、智、聖這五德的生備,這也是「君子集大成」和「大施諸其人,天也」的「大」,其中聖德是能知天。二是人的修道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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