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浅谈初唐儒者的“诗人救世”思想 |
|
时间:2010-4-30 12:24:05 来源:不详
|
|
|
实的精神。因此,他们自觉的承续起孔子的“知其不可而为之”、孟子的“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屈原的“来吾导夫先路”、“虽体解吾犹未变兮”等士人一脉相传的救世精神。这是《正义》“诗人救世”说的思想前提。 (二)“持人之行.使不失队” 《正义》首先给诗的义域重新加以界定,赋予新的内涵:诗有三训,承也、志也、持也。作者承君政之善恶,述己志而作诗.为诗所以持人之行,使不失队,故一名而三训也。(《诗谱序》疏)显然,《正义》所谓的“诗”不仅仅限于“诗言志”,同时吸收了《文心雕龙·明诗》所谓“持情”说⑤,在传统“诗言志”的基础上,补充了诗的发生及其指归。《正义》认为,诗所言之“志”,是诗人对政治善恶的感触,作诗的目的就是惩恶扬善,规范人的行为,使人不堕落。比较传统的“诗言志”说,《正义》更强调了诗的政治性,注入“诗人救世”的内涵,赋予诗接近现实的实践价值;同时,我们也不能不注意到,《正义》的“持行”似乎是偷换了刘勰的“持情”,这一转换的影响是很深远的。 (三)“文刺前朝.意在当代” 《诗经》毕竟是往古的作品,那么如何发挥“诗人救世”的现实作用呢?《正义》在《抑》的疏文中,提出了“文刺前朝,意在当代”的诗学思想。《序》云:“《抑》,卫武公刺厉王,亦以自警也。”《笺》云:“自警者,如彼泉流,无沦胥以亡。”《正义》提出这样的疑问.“诗之作者.欲以规谏前代之恶,其人已往,虽欲尽忠,无所裨益。后世追刺,欲何为哉!”然后分析说:诗者.人之咏歌,情之发愤,见善欲论其功,睹恶思言其失.献之可以讽谏,咏之可以写情,本原申已之心,非是必施于谏。往者之失,诚不可追,将来之君,庶或能改。虽刺前世之恶,冀为未然之鉴,不必虐君见在,始得出辞,其人已逝即当杜口!《雨无正》之篇……虽文刺前朝,实意在当代.故诵习此言.以自肃警。 《正义》认为,虽然虐君以往,不可追改,但是,诗人将此事写出来.却是对后来之君的鉴戒。后人在诵读此诗的时候.一样能起到“自警”的效果。“虽文刺前朝,实意在当代”,就是古为今用的思想。这不仅是《正义》《诗》学阐释的指导思想,也为后人解经标举了路向。 (四)反对谲谏,倡导切谏 讽谏是“诗人救世”的最重要的武器,切谏(即直谏)比谲谏更具有战斗性和杀伤力,因此,《正义》反对谲谏,主张切谏。孔颖达等在《正义》中表现了明确的态度。《诗大序》主张“主文而谲谏”,郑玄笺之日:“谲谏.咏歌依违,不直谏。”《正义》批评说:“谲者,权诈之名,托之乐歌,依违而谏,亦权诈之义,故谓之谲谏。”这里,《正义》揭露了“主文而谲谏”虚伪和权诈的本质。而《正义》所期待的是“忠规切谏,救世之针药”。在《节南山》疏文中,孔颖达等反对王肃所谓“礼,人臣不显谏”之说,褒扬切谏。孔颖达等认为,当国家处在紧要关头,为人臣者不显谏,就是包藏祸心。因此,极力盛赞和推崇祖伊和家父等“尽忠竭诚,不惮诛罚”、“披露下情,伏死而谏”式的切谏行为。《正义》充分发掘《诗》中潜在的精神资源,竭力彰显切谏思想,业已冲破了温柔敦厚的传统《诗》学的束缚,将谏诤提高到最高的层次,也将《诗经》的谏诤作用发挥到极致。这是唐太宗贞观开明时代赋予的责任;这是孔颖达忠直敢谏,“死不足惜”精神品格的凝铸:这也是初唐朝臣上下一心.共同致力于国家的繁荣思想的结晶。《正义》倡导的切谏思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已经成为任何时代无法逾越的高标.成为中华民族灵魂永恒的象征。 《正义》的编撰者们,不仅在政治中自觉贯彻和实践切谏的思想,与贞观朝臣一起,在极短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