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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道教仙韵与李白的飘逸诗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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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7-13 10:44:43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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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这比只求事功或单修道功的人来说,本身就多了一层忧患,正所谓追求越高,失望越深,内心冲突愈激烈,诗之情感底蕴愈厚!而诗人在体道中又养成了“探玄穷化先”的思维习惯,从逆向反溯求取根底的思维方式,面对自己精神、身体两方面的不自由,李白总在反审叩问。在他的理想中,“仙人如爱我”,就应该“举手来相招”,“我欲蓬莱顶上行”,仙人必定会“浩歌望我来”,“应攀玉树长相待”。可是,人满怀热情,刻苦修炼,诵道经,受道篆,“草创大还”,却总不见仙人来“招”,自己也不能乘鹤飞去,每每“梦想空殷勤”(《感遇》其一),这是为什么?他为成“事君之道”,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南穷苍梧,东涉冥海,可“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幸遭圣明时”,却“功业未成就”,这又是为什么?当诗人在一个又一个的困惑中彷徨时,内心体验强化到极点,忧愤之情也深到极点。身心都不能自由的双重忧患,经诗人的反观叩审,便如江潮海浪般难以阻遏。当他把酒问月(《把酒问月》),观日探元(《日出入行》),登高丘而诘问“鼎湖飞龙安可乘!”(《登高丘而望远海》)游梁园而讥诮“梁王宫阙今安在?”(《梁园吟》)对春风渌酒而感叹“清轩桃李能几何?”(《前有樽酒行》)临高堂盛宴而悲慨“青丝暮成雪”(《将进酒》),其间表现的已不只是个人理想能否实现的忧愁,忧患已深化为对整个人生宇宙的悲慨,其思维更不停留在人间万物“象”、“有”的表面,往往由感物起情而反究其理,思索元化,“存想”道真。“探元人窈默,观化游无垠”(《送岑徵君归鸣皋山》),“观变穷太易,探元化群生”(《古风》其十三),终于体会到“仙人殊恍惚”(《拟古》其-),“浮荣何足珍”(《拟古》其九),“天地一逆旅”(《拟古》其九)而已,万象总归虚空。为此“达士遗天地”(《拟古》其五),而“贵道能全真”(《送岑徵君归鸣皋》)。他仍旧只能按照道教教义的指引,去寻找“超世”的真谛,委随“自然”,逍遥于大化,寄情于痛饮狂歌,寄意于清风朗月,托身于仙山洞府,在现世可能得到的真实的快乐中求得心理的平衡,以那超迈洒脱的仙姿,飘逸朗远的神韵,消弥其内心永远无法解决的矛盾和不能自拔的痛苦。这当是一个迷狂的道徒真实的心理状态上一页 [1] [2] [3] [4]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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