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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篇不谋而合,辞不修而工”——杨万里文学创作论探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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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11-17 11:38:50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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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莫吾之速也。”速则速矣,于用奚施焉?时世之文,将无类此。 杨万里通过作“器”之程序——初具形态、打磨加工、彩绘雕刻,说明文章的写作依然要经过初拟草稿、修改调整,加工润色使之成章的过程,每一道“工序”都不可草率敷衍,这样才有可能使之成为既有内涵又有文采之作。 第二喻: 抑又有甚者,作文如宫室,其式有四:日门,日庑,日堂,曰寝。缺其一,紊.其二,崇卑之不伦,广狭之不类,非宫室之式也。今则不然,作室之政,不自梓人出,而杂然听之于众工。堂则隘而庑有容,门则纳千驷而寝不可以置一席。室成而君子弃焉,庶民哂焉。今其言日:“文鸟用式?在我而已。” 杨万里认为:首先,作文要遵循一定的法则,作“宫室”有个程序问题,构图、选材、动工,写文章也要遵循一定的 逻辑顺序,即感知、运思、行文,大凡写作者都须遵守此规则。其次他强调文章的法式,无论是“宫”还是“室”都有其具体的结构部件:即“门,庑,堂,寝。”文章本身也有“法式”,即具体的结构形式。关于文章结构的基本形式,古今中外的作家都曾有精辟的论述,如亚里斯多德曾说:所谓完整的结构,“指事之有头、有身、有尾”;宋代姜夔也说:“作大篇尤当布置:首尾匀停,腰腹肥满”。元人乔吉曾谈到乐府的结构时日:“作乐府亦有法:日凤头、猪肚、豹尾六字是也”。尽管叫法不一,但都道明了文章有其特殊的结构要素,有先后顺序之分,而且每部分所占比重不一,各自所起的作用及要求也各异。所以杨万里通过作宫室如无预先的构图设计,而听任众人各自的喜好而为之,注定是达不到所期望的既实用又美观的效果这个简单的道理,形象地批驳了“文焉用式”的观点,认为作文而不知作文之“法式”犹如“是废宫室之式而求宫室之美”,其结果只能是“室成而君子弃焉,庶人哂焉”。
第三喻: 抑又有甚者,作文如治兵,择械不如择卒,择卒不如择将尔。械锻矣,授之赢卒,则如无械尔。卒精矣,授之妄校尉,则如无卒。千人之军,其裨将二,其大将一;万人之军,其大将一,其裨将十。善用兵者,以一令十,以十令万,是故万人一人也。虽然,犹有阵焉。今则不然。乱次在济,阵乎?驱市人而战之,卒乎?十羊九牧,将乎?以此当笔阵之勃敌,不败奚归焉?藉第令一胜,所谓适有天幸耳。 杨万里用治兵之法说明作文的选材、立意问题。他认为写文章好比治理军队,要有统观全局的预构,治军要将将、校尉、卒、器械各尽其能、各得其所,布置恰当,否则,溃不成军在所难免。写文章一个重要的环节就是选择材料,选材自然要选择典型、精炼的材料,有了好的材料,还需要布置恰切,使其能够发挥应有的作用。但是仅有材料不等于有好文章,材料只有在统摄全篇的主旨关涉下才能显示其价值,这就涉及到了文章的“立意”问题。刘勰认为:“贯一为拯乱之药。即主旨作为统摄全篇的总纲,不能分散驳杂。杨万里充分认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他通过“大将”与“裨将”的关系及数量对比,强调文章要有统领全篇的主旨和为主旨服务的分论点,而且主旨要单一明确、集中突出,能起到决定全文铺陈的作用。清代文人王源曾说“宾可多,主无二,文之道也”。刘熙载日“立意要纯,一而贯摄”,“文生于意,意多乱文”(《艺概》);李渔认为“作文之事,贵于专一。”(《闲情偶寄》)与此都是一脉相承,强调文章的主旨要集中鲜明。因为围绕一个主旨,容易把事情写清楚,也容易写透彻。对于读者来说也能很快明白文章的内容及意图。 杨万里通过以上三“喻”,说明文章在写作过程中,谋篇布局、选材立意是一个重要步骤。如果没有合理的结构,没有贯穿全文的主旨,尽管作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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