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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白蛇传说及其生存境界之演变

时间:2011-04-18 13:29:38  来源:不详
无根性造成被迫向因果宿命寻找依据(即名正言顺)。《雷峰塔奇传》自相矛盾的序言也可说明这一点,其序云:“盲史有日:妖由人兴也,人无衅其妖不自作。又日:天之所兴,谁能废之。”一方面将妖列为人心的迷误,把思考引入人的主体精神,另一方面又以“天数”作为最终依据,可是如一切皆天数或夙缘那么许白联姻是必然,许仙逃无可逃,命中注定,那么妖氛又岂能自衅?这实际上是一种悖论,将这个悖论附在白蛇故事之上无疑是一厢情愿。
  中国传统从儒文化为主的文化系统通常以事功作为生命的表现手段以流芳百世为目的,但如何达到主体精神的现世超越始终是一个问题。白蛇故事的演变与定型却循着精神探寻与超越这条路艰苦地前行。早期白蛇故事强调人妖分野,可以看成是人对原始生命力的拒斥。白蛇幻化为女郎虽为一种浪漫性想象,但白蛇与人比如李黄缺乏一种精神性联系,两人故事除了猎奇也没有给读者精神提示,它终究缺乏内在的浪漫精神,这种浪漫不过是一种技术性操作。但《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白娘子从妓女转化为市井女子,小说无疑添具平民意识。更重要地人妖分野已渐消弥。作为平民女子的白娘子所寻求的不过是人类最自然的一种情感——爱。虽然她仍有其野性的一面,但她的爱并不伤人。在法海的钵盂下她承认自己一度春心荡漾,但与许宣相遇确实激起了爱的火花所谓“你有心,我有意”便是,同时并没有违背人间契约方式“烦小乙官人寻一个媒证,与你共成百年姻眷,不枉天生一对。”人并不是为痛苦、遗憾甚至不如意而活着的,爱是人类最基本的感情,在此世里如能“我与你平生夫妇,共枕同衾,许多恩爱”便是彼岸。这实际上已是一种新的观念,是人对人自身主体性评价的结果,它甚至比张君瑞、柳梦梅以赴科考作为结合的手段更进一步,白娘子现形“变了三尺长一条白蛇,兀自昂头看着许宣”是留恋或责备难以定论。但白蛇故事从人妖分野到对立的消融,白娘子主体性精神遮蔽了她的妖性和人对蛇妖的恐惧。这显示出人的生存境界的一种转变。
  并没有到此为止。从主体精神对有限生命的超越在白蛇故事的发展和定型是一种趋势。“情心”的观念比“功名”的模式在人心中的分量渐自加重。《雷峰塔奇传》中自娘子为爱与自由所做出的努力完全超越了文本文字上认识与道德评判的一句“孽畜”。它应该是价值论上的平民女子对自然之爱铭心刻骨的认定。许仙惊蛇陨命,白娘子为之瑶池盗丹两度遇险不过为“夫妇一场”,“倘若偷丹不得,就死在瑶池,我也甘心。”但是这种意识获得理解是艰难的,法海的介入便是阻隔,很难说法海便是世俗观念的象征,实际上白娘子的敌人是一种人性压抑的文化氛围。与《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不同,白娘子并非一见法海就“摇开船,和青青把船一翻,两个翻下水底去了”,而是“淹金山二蛇斗法”白娘子勇于抗争,以至水漫金山而殃及池鱼,溺死镇江无数生灵,但这一情节并不令人反感相反却使人意气风发,可见是她本身的“情”消融了她自身的“恶”。许仙也说:“纵使他果是妖怪,他并无毒害弟子,况他十分贤德,弟子是以不忍弃他”。白娘子钵盂内化为白蛇后,“汉文伸手向内去捞,捞来捞去只是捞不着。”许仙与白娘子达到了彻底和解。而这种和解是以“大限到时各自飞”为代价的,《雷峰塔奇传》最终以状元拜塔,夫妻团聚又白日升天作结,纯情与天数得到双重肯定,完成了中国人传统善意的理解。
  古代白娘子传奇以情勿宁说是爱对现实进行某种程度的超越在《雷峰塔奇传》中之充分凸现,这是一种对现实压抑和主流意识的反拨。而新近台湾《新白娘子传奇》以更纯情的方式叩击人们的心扉。无疑这里面不乏商业操作企图,因而文本有媚俗的一面,但实际上白娘子身上的浪漫精神达到高峰,这是媚俗的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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