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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事小说中魏忠贤形象的演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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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1-10-10 10:41:32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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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中的魏忠贤出身低微,受到过非人的待遇,加上在成年之时被阉割,正常生理结构和生活秩序被打破,长久以来人们对太监的偏见,对太监身体的嘲笑,在一定程度上促成了他性格的更加扭曲。在一定程度上看魏忠贤不择手段、不计一切后果地打击异己,捞权捞财的行为以及他为家庭宗族谋利益的做法,也是他自卑心理得到补偿的表现。 三、杂色的人 总的来看,时事小说中的魏忠贤主要是一个恶人形象,这与史书中的记载大体相同。不同的是,小说家们在继承史学实录传统的同时,也对魏忠贤形象进行了一定的艺术加工,其中一个主要方面就是加大了对魏忠贤人性一面的刻画,塑造出了一个相对复杂的人物形象。 首先,就外貌特征而言,魏忠贤是一个“正人”形象。与正史、野史、文人笔记中刻意丑化魏忠贤出身不同的是,时事小说中给我们塑造了一个“好人”的外貌特征,《玉镜新谭》对于魏忠贤的发家经历做了艺术的虚构铺垫,作品借神仙、相士之口预言魏忠贤以后是个位极人臣的人;《皇明中兴圣烈传》中的魏忠贤“生得眉目疏朗,体干魁梧,声音洪大”。可见,在外貌上,作者并未丑化魏忠贤的形象,这与后来文人写坏人外貌形象都是一副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写法是大不相同的。 其次,表现在魏忠贤对妻子的情义上。《魏忠贤小说斥奸书》中的魏忠贤为债所逼,无奈自宫为阉人,写下休妻文书,并嘱咐妻子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临进宫前夫妻俩相抱痛哭,这些描写将分离之情表现得淋漓尽致,也让读者感受到了魏忠贤对妻子的深情。而《梼杌闲评》中的魏忠贤在峄山村表现出一副正人君子相,他不仅从歹人手中救出傅如玉,而且在傅如玉之母要把女儿许配他为妻时再三推托,他色正辞严地说:“我为一时意气救她,难道要你酬谢么? ”“我若有一点邪心,天诛地灭! ”先前的泼皮无赖形象和此处的正人君子之貌判若两人。后来他在宫里有了巨大的权力,在问及发妻傅如玉的近况,被告知已去世多年时,魏忠贤垂泪道:“这是咱不才,负他太甚,九泉之下必是恨我的。亲家可曾受职否?”(第二十八回)此时的魏忠贤又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是有着常人的感情的。 再者,表现在对朋友的义气上。《警世阴阳梦》中写魏忠贤对曾经施予一饭之恩的道士玄朗,不但为他迁葬筑坟,亲自哭奠,而且厚赠其亲属,受此风气的影响,稍后出现的《梼杌闲评》更是在时事与世情笔法融合的基础上塑造了一个丰满的充满人性化的魏忠贤形象,少年时顽劣的魏忠贤,也曾仿效刘关张桃园三结义[注: 桃园三结义,最初是小说《三国演义》里记载的故事,述说当年刘备、关羽和张飞三位仁人志士,为了共同干一番大事业的目标,意气相投,]那般与李贞、刘愚结拜为义兄弟,给我们留下了一个讲义气的少年形象。 总之,与史书中那个变态、残酷的冷血动物形象相比,时事小说中的魏忠贤形象更加真实、生动。作者们站在相对客观的角度上,让我们认识到魏忠贤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单纯的“梼杌”。时事小说对魏忠贤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显示出了人物性格的复杂性,从而使一个单调、呆板的人物形象更具有艺术性和感染体。 注释: [1]黄宗羲:《明夷待访录·奄宦上》,北京古籍出版社,1955年版。 [2]张廷玉:《明史》,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版。 [3]刘若愚:《酌中志》,北京古籍出版社,1994年版。 [4]朱长祚:《玉镜新谭》,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版。 [5]谷应泰:《明史纪事本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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